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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提起笔来,便在那张羊皮书卷之上,写了另一首描写月亮的诗词。
他将笔放下,仰天轻笑,正洋洋得意间,忽想:“糟了,老子这下狂态发作,胡乱写了这些诗句,定会让人注意,可别让家族的人,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正要想办法遮掩,忽然大管家匆匆走进,叫道:“喂!你怎么还有这里,快走吧!”
想是大管家见林峰久没从书房出来,一时对他不放心,又择路寻了回来。
林峰此时急得满头大汗,只想抹去自己写在羊皮卷的文字,便道:“你先等会儿,我一会儿马上出去。”
大管家哼了一声,道:“这慕容家族的书房,岂是你能随意呆的,你再进去,可别怪老夫叫人来轰了。”
林峰又急又慌,可又不便让管家久候,当下长叹一声,只得跟他出了书房。
一路上,赵老头唠唠叨叨的说着事情,他却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脱身,便急急走回书房。
可当他步入书房之时,霎时便见慕容涯与独孤文,两人面色凝重,站在桌旁。
见此一幕,他自然转身就溜。
可他步子还没迈开,却听慕容涯道:“你过来!”
林峰心下咯噔一下,硬着头皮上前道:“慕容老爷,可有什么事?”
只听慕容涯大声道:“我刚才可见有什么人到过书房?”
林峰嚅啮地道:“我适才随大管家进去了,可是有人趁机而入,偷了贵府什么东西吗?”
他明知慕容涯定是为了自己胡乱写就的诗词之事,却又不敢承认,只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独孤文不去理他,对慕容涯道:“这可怪了,分明有人在这写了这首诗啊!独孤兄,莫非你公子到了?”
慕容涯摇头道:“犬子有多少份量,我自是清楚的很。这不是他写的。”说到这里,慕容涯皱起眉头,道:“这事奇怪的很,且待我去问问。”
他正要移步出房,林峰见不能再瞒,便躬身道:“两位大人,这诗是我写的,晚辈狂妄无知,现丑了。”
慕容涯脸色一变,失声道:“你写的?”
林峰苦着一张脸,连连拱手道:“晚辈不学无术,一时好事,在这张羊皮卷上胡乱写了首诗,还请重重责罚。”
独孤文上下打量他几眼,嘿嘿一笑,摇头道:“这位小友啊,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你可别冒名顶替哦!”
林峰听出他语带怀疑,忍不住一怔,说道:“这写诗也是什么难事,我又何必顶替?”
慕容涯与独孤文听他说话狂了,忍不住同哼了一声。
慕容涯沉着脸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诗阁的僮生,怎有如此才华?”
林峰听出他们心中的轻视,想起往年旧事,忽地热血上涌,心道:“我林峰虽只是个小小诗阁的僮生,但也容不下你们这般轻贱!”登即涨红了脸,冷声道:
“两位前辈在上,晚辈虽没拥有什么琴魂、诗魂的,可这诗,还真是晚辈所写的,不就是‘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么?这诗,是晚辈一位先人所写,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将诗仙李白视为自己的先人,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林峰,也没有夸大其词,毕竟同为华夏一脉,不是?
耳听林峰把羊卷上的诗说了出来,两人心中再无怀疑,霎时面面相觑,一齐抚掌大笑,都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林峰愣在当场,心道:“这首诗以月传情,体现出了诗家“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真意,放在他们这等儒生眼中,应该不会是种忌讳吧?”
眼看他两人神态如此,林峰心中反生担忧之情,情不自禁,往后退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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