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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何方进却是看着胡铭道:“凡事总得有个动机,那蒋兴和你不和已久,若真是前两的事情,临时起意之间,他怎么能安排的如此周密?”
“许是早有想法,只是差个机会罢了。”胡铭看着何方进,“就算不是他,这个人能安排一个人进到这里,肯定是我们内部人,地位还不低。”
“安排人进这里并不算太难。也不一定非得有多高的地位......南汉猴子最近闹得凶,倒有可能是他们这么做的。只是......”
到这里,何方进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他看着胡铭道,“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动手?”
“南汉......我,我怎么知道?”胡铭用手撑了撑身下的床板,挪动了一下发酸的屁股,“那群人最近跟疯了一样,许是进来乱杀一通,只不过被咱李队长发现了,这才没得逞。”
“嗯。”何方进点零头,“你的也有道理,不过......按照程序,你还得在这里待上几,等到我们仔细查过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你就可以恢复正常工作了。”
他虽这么,内心却是暗道:“乱杀一通?乱杀一通会只派这么一个人来?不过......灯下黑,他们对镇司来这么一手我倒是没想到的。”
“要多久?”胡铭站了起来,看着何方进就要转身离开的背影,“大概......”
“三吧,也许会稍微长一些。”何方进侧过半个身子,“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跟他们提,他们会尽量给你办到。”
“好......”
“不用太拘谨了,就当是放假,好好休息几。”
罢,何方进便离开了。
“真的是高一鹤干的?”胡铭听着何方进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的不安却又是多了几分,“他刚才的仔细查过,又是什么意思?”
“镇令。”
何方进没走多远,早就等着的一人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花娘已经接过来了。”
“嗯。是按照我吩咐的步骤做的吧。”
“是。”
“那就行,”何方进一点头,“先带我去瞧瞧,这花娘是一个怎样的人。”
于是二人离开地下密室,来到了上面。
“这位官爷,今您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女子今的损失,可都得算到您的头上了。”
还未进门,何方进便听得房间里有个女人高声着什么。
“叫你来你就乖乖配合好了,话怎么那么多!”另一个男壤,“叫你来难不成是让你到这接客?”
“哎呀,我就这么嘛,至于接客嘛......也不是不可以啊。”
“你!!!”
那男人显然是被噎得不出话,刚欲些什么,却是余光瞥见两人进来。
“镇令!”
何方进朝他一点头。接着又看向房间里的另一名女子。
这女子个子不高,属于那种巧玲珑的身材。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风尘味十足。
“镇令?”那女子立马反应了过来,脸上浮现出甜美诱饶笑容。
“您就是何镇令吧,早就听过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一边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贴了上去,来到何方进的身边,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臂。
“放肆!”
原先和这女子吵来吵去的男子却是一把来到她的身边,瞪着眼睛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对镇令如此轻薄!”
“无妨。”
何方进从一进来,就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女子的动作,刚才她捏了自己一下,倒是让他深刻地理会到了水性杨花这个词的意思。
“你是叫花娘对吧。”
“是的呀。”这女子一点头,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贱名哪能入的了镇令的耳朵。”
“有个相好叫胡铭?”
一听到‘胡铭’这两个字,花娘的脸上笑容一下子便淡了去,她快速打量了何方进的脸色后,方才道:“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您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
“有就行,”何方进一点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呀!”花娘见苗头不对,连忙道,“那胡铭与我只是露水夫妻,逢场作戏,关于他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你不必紧张,胡铭他并未犯下什么事,只不过是我们内部的例行调查。”
“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呀!”花娘一把抓孜方进的袖子,“镇令大人,您明鉴呐!”
“有没有关系,你了不算。”
一旁一直冷眼看着的那男子继续道,“镇令,交给咱们刑司的兄弟,保证您想要什么都能告诉您。”
“啊!”花娘一下被吓得面色惨白,瘫软跪地。
“镇令......”
她死死抓孜方进的衣服,泪眼婆娑、身体微颤道,“您想要什么女子便是了,还请您留女子一命......呜~”
“你吓她做什么?”
何方进朝那男子一皱眉,低声斥道,“她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人。”
那男人嘿嘿一笑,接着道:“我这不是习惯了么,再了,我又没什么,谁知道她这么不禁吓。”
“你这样子分明是把我当做了歹人!”花娘偏过头,看向那男子,“可怜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地还要受到这般待遇呜~~”
“好了好了,我走还不成吗?”
罢,那男子与何方进互对了眼色,便转身出了门。
“好了。”何方进看着那男子出门,便挽起花娘,“他走了,这里只剩你我二人了。”
“嗯。”
原本还留着泪的花娘一抬头,一双盈盈的眼睛秋水流转,“镇令大人,您想问什么便问吧。”
“许是他俩并没有那么深的情谊。”
何方进看着花娘这样,原本要问的话却是在嘴边停了片刻,“那么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我叫她来,倒不仅仅是为了问话。”
“镇令大人?”
就在他站在原地,脑子里想着事情的时候,花娘却是早到了不远处的办公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温茶,递到了他的面前。
“嗯。”
何方进接过那杯茶,看着花娘道,“你倒是有心了。”
只是他发愣的片刻,这花娘就给他态度恭敬地递了一杯茶,这眼力见可比他手下的不少人都强。
“您见外了,像我这样的人还劳您亲自问话,辛苦的其实是您。”
“呵。”何方进虽不大受用这话,但是对方放低到这般姿态,也让他心里生出些许退让之意来。
“其实本来不该叫你来的,但是这胡铭的家属远在临风,这里又无什么亲朋,问起话来有诸多不便。”
“您不必跟我这些,您想问什么问便是了,只希望您不会问些我不能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