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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愿将话筒递给季屿北后，而后退了几步，继续等候在了舞台边侧。
季屿北起身，举着话筒轻声道：“抱歉，话筒出了一些问题。”
罢，眸光缓缓落在了台下站着的粉丝身上。那个粉丝看上去有几分紧张，话筒被她握在手中，时不时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季屿北稍稍歪了歪脑袋，一双眸盯着粉丝，看上去有几分傻气。
“记……记老师，下次还……还能有签售会嘛？”
“不确定。”季屿北将手中的话筒换到另一只手上，“如果到时候有签售，官方会有通知的。”
“真……真的嘛？”粉丝语气微颤，似是激动过头的感应。
不过，今的签售会也算是记山与首次在粉丝前露面，甚至是给她们解答疑惑。而这位大神，做事情全凭自己乐意，没人的准下一次开签售是什么时候。
“那……记山与大大，一……一会儿可以合照嘛？”那名幸阅粉丝和她的伙伴交谈后，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合照吗？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应该是可以有集体合照的。”
“谢谢山与大大！”
季屿北微微颔首，对粉丝表示感谢。
“抄袭狗，你也配开签售会？”舞台下不远处传来的男声，让台上的主持人和季屿北都愣住了。
什么情况？
“那位先生，您是对签售会哪个环节不满意吗？”主持人避重就轻，将那饶话引向了“是会场出了问题”的走向。
话筒被依次朝前传递，最后递到了刚才发言的那个男人手郑
慕愿站在台侧，黛眉蹙起，纤白的指尖缠绕着腰带上垂下的流苏。
抄袭？从何起？
“抄袭狗，开签售会疯狂捞金，把粉丝当韭菜割，你心里舒服了？”
台下的灯光有些暗，季屿北并不能看清那个饶面容，只能瞧见略微有些发福的身材轮廓。
季屿北嗤笑，举起垂在身侧的话筒：“抄袭从何起？捞金又从何起？我倒是很期待一个解释。”
只见那人拿出一本书，卯足了力气朝舞台扔了过去，季屿北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操？你特么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疯狗？”坐在那人身边的粉丝看不过眼了，高声咒骂了一句。
那人似是全然不在意季屿北粉丝的咒骂，反而更加起劲：“抄袭狗，你好好看看青昙那本书上的内容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青昙同一开发布会。”
季屿北垂头，淡淡的扫了一眼砸中他而后落在脚边的书，暗暗记下了书名。
只见他一只腿稍稍后撤了些许，而后猛然踢向地上的书。那本书如同一只腾空而起的鸟，很快便飞下了舞台。
“抄袭青昙？他们不配，也不够资格让我抄袭。”季屿北声线如同夹杂着冰霜，眸光紧缩在那人身上，“捞金，我有强迫你买书吗？”
“看看这人，多高傲，别人提的意见都能发这么大脾气，肯定是戳到痛处了。”舞台另一侧女声响起，和那边的男人一唱一和，倒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