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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拨动手里的佛珠,“所以施主您在怪您的那位王叔?”
“不知道,也许怪,也许不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当年事实谁又知道多少。”她挽起耳边被风吹乱的秀发,盯着远方。
“您倒是看得明白,那您会不会认为是先皇抢了……”
“妈呀——”
她一惊一乍的从一边袭来,方丈一看,不知何时她已走到了护栏旁,然后退后几步。
“这宝山寺是建在山峰上的?那我怎么离开?我靠,他也太狠了吧,这是要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方丈把方才要的话咽回肚里。
她赶紧退后几步,心有余悸,这简直是可怕,没有恐高也会被吓出恐高。
“宝山寺是建于高百尺的山峰之上,没有山路直通,若是上来烧香拜佛,就只有等,等山上把载饶东西放下去。”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回过头一看,是熟悉的面孔:“您怎么在这里?”
公孙骁还惊讶面前的这人,并没表现出来:“原来关了这么久的人是你,六弟可真狠心呀。”
“师父。”公孙骁朝方丈点头。
方丈离开,把这里留给他们。
公孙骁也是听见寺里弟子在那屋里关的人一好看的女子,因好奇心驱使才来瞧个究竟。
没曾想是一位认识的人。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上人。”她站在原处,眺望远方,登高望远,这景色可真是美哉。
“听你要回荆都?”公孙骁心翼翼问道。
“嗯,消失匿迹三个月,总归是要回去的。”
公孙骁握紧手里的佛珠,“我过,你不适合嫁进皇宫,那地方会污染你。”
她扭过头看公孙骁侧颜,这才发现侧颜还是跟公孙钰有几分相似:“他要娶别的女人了,我这个正妻怎么也是必须在场,你不是吗?”
她不知道自己这笑代表着什么,是苦楚还是真的想笑。
“他们看见你,会很开心的。”公孙骁长叹一口气。
其实三个月的那场大乱,导致火球击中了椒心殿,他的母妃死于那场大乱中,至今尸体都没有找到,他又何尝不恨公孙案,甚至还有点儿怪王叔。
也许这就是命,熹贵妃的遗物就是那日他送给熹贵妃的琉璃扳指。
“你的扳指很好看。”
公孙骁低头看看戴在手上的扳指。
*
荆都城里,日子一如既往,似乎三个月那场大乱就是一场儿戏,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
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
聚德楼还是存在,照常营业,生意兴隆,百花楼的连翘姑娘在聚德楼里忙前忙后,那副样子完全没有多么矜持,也顾不上形象。
也许这就是林婉言带给她的影响吧,她还挺乐意的。
连翘在得知林婉言死讯那一刻,百般求老鸨子,老鸨子最后忍痛割爱,放走了她。
偶尔林延朋也会带着沙悠柔来这里打下手。
毕竟这是他姐姐的东西。
聚德楼所有盈利的银票,林延朋都有好好放着,等着哪一姐姐突然就回来了,他就给她,知道姐姐爱银票,所以看到银票的时候一定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