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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德妃这话,第一句话就是指责她一个多月未进宫,第二句话则是暗示她没入宫侍疾,第三句话才是关心她身子。
好一位“慈爱”的婆婆呀。
这样的“慈爱”,乌拉那拉宝麦硬生生的受了十年。
在外人眼中,德妃慈爱,乌拉那拉宝麦孝顺,两个人比起亲生母女也不差什么,简直就是婆媳相处的完美典范。
但实际上,德妃因为不喜四爷,连带着也不喜乌拉那拉宝麦,从成亲开始,就一直各种找乌拉那拉宝麦的茬。
乌拉那拉宝麦为了维护德妃与四爷的母子关系,为了维持婆媳和谐的假象,有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吞,任由德妃举着孝道的大旗作践,从未向四爷吐露过半个字。
所以啊,乌拉那拉宝麦的死亡,德妃也是凶手之一。
若是换做乌拉那拉宝麦在此,听见德妃这种话,心里肯定不安又惶恐,分分钟就跪下请罪了。
现在换做是夏宝麦,该请罪还是得请罪,但下跪什么的就免了。
她不跪,德妃能把她怎么样?
夏宝麦不跪,德妃白皙的脸庞上闪过讶色,这个儿媳妇,竟没跪下?
不对呀。
和她预想中的不符啊。
这个儿媳一个多月未入宫,连她染了风寒都未露面,她的怒气值已经达到爆发点了,因此她想惩一下,让她这位儿媳跪到她出发前往宁寿宫。
可谁知乌拉那拉宝麦竟不跪!
死了儿子,底气倒是足了?
掩下心中的诧异,德妃柔柔的笑了起来,“什么怪不怪的,晖儿刚去,你顾不上本宫也正常。”
“起来,晖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生下来身子就不好,体弱多病,药不离口。”
“这些年老四不喜你,连带着对晖儿也冷淡,对晖儿太过严厉一直板着脸,以至于他一个嫡长子,愣是被老四吓的胆懦弱,竟比不上弘昀那孩子。”
“唉,的孩子,竟不曾有一日的舒心日子,真真让本宫心疼呀,”
夏宝麦“……”
啧。
第一句指责乌拉那拉宝麦不孝。
第二句嘲讽弘晖命不好。
第三句挑拨与四爷的关系,又用弘昀拉踩弘晖。
每一句都在往乌拉那拉宝麦心窝子上戳呀。
“是。”
她垂眉敛目,只吐出这一个字,便不吭声了。
她站在德妃身旁,视线盯着脚尖,脸蛋上抹着粉,神色僵硬,眼神空洞,活像是个木头桩子。
对付德妃这些话,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回击。
各种扎心的话尽管往外蹦,她神色动一下算她输。
夏宝麦以不变应万变,这下子德妃是真的诧异了。
但她没空多探究,眼下她要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了。
算了,一切从宁寿宫回来再。
德妃收了招,夏宝麦立马与八探讨了起来。
“我咋不知道她生病的事儿,四爷没啊?”
在乌拉那拉宝麦的记忆里,可没德妃染风寒这事儿。
“是四爷没。”
袄。
“他为什么没?这也算是个大事吧,毕竟这里百善孝为先。”
八“……”
它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