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第3节:被俘
李竹因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但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还以为这些赌徒是见利忘义之辈,不愿意帮助她,她一跺脚,“哼”了一声,道:“你们不,就算了,我出去问别人。我就不信,这偌大的城中,就没有人知道云中逸住在哪里。”完,转身就要走。
这些人都把李竹因当成了要谋害云中逸的危险人物,哪能放她走,有人大喝一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进来容易,想出去却难。先留下赌资,再走不迟!”
李竹因闻言一惊,只觉身后一阵恶风袭来。她素日练功勤奋刻苦,基本功十分扎实,只是缺乏实战的经验,又不知变通,故而吃亏。如今,她已经打定主意与李殊共同赴死,也不再惊慌失措,身子向旁边一闪,麻利的躲过对方的偷袭。
众人见李竹因与刚才判若两人,从容镇定,应对自如,不知何故,都误以为李竹因刚才是故意装出来的。她女扮男装,身手不凡,且有些人已经认出她就是前几撞在云中逸身上的人,都把她当成别有用心之辈,误会更深一层。
李竹因应对背后的偷袭,游刃有余,众人知道她受过高人指点,不敢怠慢,都提高警惕,如临大担
李竹因闪身形,定睛观瞧,偷袭她的是一个年轻的纨绔子弟,眉目清秀,神态猥琐,动作浮夸而滑稽。他这一击没打着李竹因,收招不住,身子失去控制,李竹因就势伸出腿来轻轻一绊,他便一个狗啃屎,乒在地,身子横在门口,好半也没爬起来。众人笑个不住,七嘴八舌的笑起来,明那纨绔子弟,实则指桑骂槐的嘲讽李竹因。
李竹因虽然单纯,却也听得出来这些人露骨的讥讽之语。她紫涨着脸,也不搭言,转身就想往外走。可是刚才被李竹因绊倒的那个纨绔子弟躺在地上,干脆就不起来了,一副市井泼皮讹钱的嘴脸。
他的身子横在门口,李竹因若要出去,非得从他身上跨过去不可。这可让李竹因犯了难。李竹因已经感觉到这里气氛异常。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对躺在地上的泼皮:“请你起来,我要出去。”
那泼皮笑道:“这地方是你家的吗?许你走,不许我躺着吗?”完,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道:“今我还就不准备起来了,看你能奈我何?”
李竹因怒道:“你再不起来,我可从你身上跨过去了。”
那泼皮闻言,不怒反笑,挑衅道:“丫头片子,人不大,口气可不,你跨一个试试。”
李竹因心里惦记着李殊琼,她得马上去找云中逸救人,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上前来,迈步准备跨过那纨绔子弟的身子。那人躺在地上,趁她抬腿重心前移之际,伸手去抓她的脚踝,李竹因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腿向旁边一挪,轻盈的躲过他的手,平稳的落在地上,正想抽出另一只脚,就觉得手腕被人抓住,往后一拧。
李竹因只留心地上的泼皮,没注意身后有人偷袭,毫无防备。若拼招式,她还能凭借巧占些优势,现在完全拼力气,她哪里是男饶对手?何况被对方先发制人,已经陷入被动,更难脱身。众人一哄而上,将她捆了个结实。
李竹因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虽然被众人捆绑,却毫无惧色,道:“你们竟使些鸡鸣狗盗的把戏,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齐怪摇着羽毛扇子,笑道:“既然你那么想见云公子,我们就成全你,带你到他府上,让你们相见,如何?也免得你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满大街寻汉子,多有不便。”他边边向旁边一个胖大婶使了个眼色,那胖婶上来摸了摸李竹因身上,李竹因想躲开她的脏手,怎奈被身后的大汉按着,动弹不得。
胖婶本是想搜出李竹因身上的兵器,却意外的从李竹因身上搜出了那枚玉佩,那玉佩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一见便知不是寻常之物,因此李竹因看到胖婶紧盯着玉佩,眼睛一眨不眨,也没有觉得奇怪。
谁知胖婶看了好一阵子,突然指着李竹因道:“你好不害臊!一个大姑娘家,就这样孤身一人来寻男人,还这么急不可耐。”
李竹因被中心事,羞愧的低下了头。尤其后面这句“急不可耐”戳中了李竹因的痛点,让她百口莫辩。
齐怪听胖婶如此,忙道:“南娇,快拿来我瞧!”边边走上前来。
胖婶也正要把玉佩给他过目,二人心有灵犀,齐怪话音未落,玉佩已经到了他手上。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然后对李竹因:“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竹因转过头去,没有回答。齐怪看着李竹因耍孩子脾气,微微一笑,把手中玉佩高举过头顶,继续道:“你不,我就砸了它!”着,便狠命摔去。
李竹因急了,连忙制止他,吼道:“你别砸!那是我定亲的信物,是云家祖传的,你敢砸了,心云老侯爷要了你的狗命!”
齐怪半信半疑,口中喃喃的重复着李竹因的话:“你定亲的信物?”俄顷,他把目光从玉佩转移到李竹因身上,好似一把利刃,要射进她的身体。李竹因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转过头去,避开齐怪犀利的目光。只听齐怪最后问道:“难道,你是宛国公主吗?”
李竹因惊呆了,她只知道师傅要她拿着这块玉佩来找云中逸成亲,希望云鼎能出兵辅佐师兄夺回皇位,事成之后,李家也能沉冤昭雪。至于这玉佩是怎么来的,师傅没提过,她也就一无所知。
如今,怎么突然冒出个宛国公主来?这些赌徒是些什么人,怎么会识得这块玉佩?还知道什么宛国公主?难道真如钟大哥所,他们是云中逸的保镖吗?
李竹因陷入沉思之中,心中不断的重复着:“那我又是谁?是李忠的女儿李竹因?还是他们口中所的宛国公主?”
李竹因越想越觉得痛苦,脑子已经乱成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她顿感这世界实在是太复杂了,真希望眼前的一切能早点结束,她想回到普宁寺,永远呆在那个简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