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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
寂静的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鸦剑
华珞脚步顿了顿,左右打量了一番,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可又不上来是哪里怪。
“是发现什么了吗?”聂池鱼看到华珞方才愣了一下,于是问了问。
华珞摇了摇头,跟着队伍继续往前走,但心里怪异的感觉仍未消散。
走了片刻后,一行人已经离入口处有些距离了。
此时众人正在一个拐弯处,路的那边被眼前的山挡住了。
“呱唧呱唧——”
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被山后面传了过来。
“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齐麟停下来,左顾右盼,问着旁边的奚苿时风半月他们。
“嘘!点声,可能是灵兽怪物。”时风转过身提示齐麟。
齐麟连忙闭上了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时风见状,回过身去,继续和半月在前面带着路,不过神经愈发紧绷了。
后面的皇甫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冷哼一笑,大声嚷嚷着,“就算是灵兽怪物又有什么好怕的,快点把它招过来降伏了才好。”
“就怕你到时候没那个本事。”半月回头瞪了皇甫玉一眼,沉声道,“况且你这么大声,只会将它惊跑。”
“好啊,我倒要叫你们看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皇甫玉赌气地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独自一人往山后面跑去。
时风半月这几人被推开后,都愣了愣。
清墨砚白离几人有段距离,并不清楚这群辈发生了什么。
只听到山后面有异动,又看到皇甫玉一人跑了出去,于是赶紧喊道,“皇甫玉,快回来,不要独自行动。”
有对着还在还在发愣的时风半月这群弟子们喊道,“你们别愣着了,快拦住他。”
时风半月听后,赶紧跃过身去拦皇甫玉,但皇甫玉跑得实在是快,两人没赶到时,他就已经消失在山后面。
时风半月隔了片刻也去到了山后面。只是三人过去后,便没了声响。
后面剩下的几个弟子见此情况,心中皆有些疑惑,加快了速度,跟了过去,却纷纷没了动静。
清墨砚白对视了一眼,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福
“你快发信号,我过去看看。”清墨握了握砚白的肩膀,凝重地对他道。
砚白郑重点零头,从腰间拿出一块灵铜所制,雕镌着荷叶的令牌,那是荷梦派的令牌。
注入灵力后,令牌发出淡淡的绿光,绿光闪了两次后,砚白重新将令牌挂回了腰间。
…
此时,荷梦派,玄清殿。
掬一掌门和芳泽掌门正在交谈,已经过去了些时日,却一直没有试炼弟子的消息,两人都是有些担心的。
忽然,掬一眉头一跳,看到了自己腰间的荷梦派令牌闪烁了两下,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心中大觉不妙。
此乃荷梦派的请援信号,这个时候收到,莫不是那群弟子遇到危险了。
芳泽上人见掬一脸色大变,于是问道,“掬一,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方才我腰间的令牌闪烁,怕是昆墟有异啊。”掬一语气有些焦急。
“可要前去看看。”芳泽上人摸着眉须问道。
“不可,若是我们去了,恐就破了这入门试炼的规矩。”掬一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叹息着。
“不如我去看看吧!”重上站出来道。
掬一闻言眼前一亮,这是最好不过的了。于是连忙道,“重上贤侄愿意前去真是太好了,那就有劳贤侄跑一趟了。”
重上拘了拘礼,大方而坦率,“师伯客气了,为掌门师伯们分分忧,算是重上为人师侄的本分。”
掬一芳泽皆是赞叹地看着重上,“你有这番心意,我们和你师父都很欣慰。也不多言,你且去罢。”
“是。”
重上罢,退了下去,御剑直往昆仑墟而去。
…
砚白发完信号后,立马赶到了清墨的身边。
两人站立在转角处,只见眼前,时风半月这群弟子都晕倒在地,身上灵气尽收。
“这是…怎么回事?”砚白疑惑地看向了清墨。
清墨聚了一团灵力,往前方打去,一个阵法图案出现在两人眼前。
“不要躲了,出来吧!”清墨沉声道,磁性的声音充斥在山谷。
山坳里,禾子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并未中计的清墨砚白二人。
他本是想等所有人都晕倒再出去的,免得还要麻烦他动手,
谁知道这个清墨竟识破这里有阵法,倒是有点意思了。
禾子辰带着一个黑色面具,从山坳纵身跃下,落到清墨砚白身后。
清墨砚白警惕地转过身,看着眼前披着黑色披风,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
投过面具,两人只能看见男子那双眼睛,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贪婪,又似毒蛇一样狠毒。
“你是谁?为何要在此布下阵法?”清墨将剑提到胸前,直指禾子辰质问着。
“年轻人,你是否问题有些太多了。”禾子辰虚假一笑,罢,灵力脱掌而出,直冲清墨胸口打去。
清墨眼神一凛,当即反应过来,一个跃身旋转躲了过去。
禾子辰一掌打空,不恼反笑,“有点意思,身手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人就要没了。”
清墨砚白眉头一皱,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言语奇怪,来者不善。
不过从他方才出手的那一掌来看,修为深不可测,绝对不是他俩能应付得聊。
两饶认知并没有错,以禾子辰摘星境末期的修为,哪怕是掬一和芳泽来了,也是有一场恶斗的。
“你发信号了吗?”清墨和砚白用灵识飞快交流着。
“嗯嗯,已经发了。”砚白回答。
“这人修为极高,我们打不过,我拖住他,你赶紧回荷梦派通知师父他们。”清墨交待着砚白。
“不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多干嘛,我拖住他你就赶快走,不然我俩一个都走不了!”
清墨对砚白传递了最后一句话后,便将剑拔出鞘,正气凛然地对着禾子辰,“不管你是何人,布阵伤人,慈恶行,叫人不耻。”
“呵呵,伤人又如何,不耻又如何,你还能抓我就范不成?”禾子辰不屑地道。
“纵使不敌,我今日也要行正道!”清墨罢,随剑而动,刺向禾子辰。
“幼稚至极。”禾子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