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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别再了,我她们使坏,她们不承认又有什么用?就算告去京兆尹那里,还得有证据。何况我现在没死,就是脸毁了。”
娟哭了,“夫人,早知这样,您当初不该嫁进京城来,以前又不是只有薛家人来求亲,咱们在连云关那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何必非得进京。结果遇上这么多糟心事。”
“算了,不就是脸毁了,有什么要紧的,我还是薛家的大少夫人,再我已经生下琳子,她们就是再不喜欢我也赶不走我。”
“可是,您脸坏了,以后大少爷也不会再喜欢您了。”
“他喜不喜欢的也不打紧,他不是更喜欢他表妹么。呵,我就是不走也不死,气死她们。”
柳芳菲将薛老夫人和薛少夫人接近来的同时,每还派人将薛府的一些下人传来问话,就像是在断案一般。
尽管这些下人未必全真话,但薛府里头乱七八糟的事,柳芳菲还是听到了些。
“舅母,我让你来,是觉得此事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你知道是谁害你了?”贾氏是被柳芳菲的人接过来的。
“嗯,所以想请你当个见证人,等会儿就将薛老夫人和薛少夫人都喊过来。”柳芳菲点头道。
不一会儿,花厅里就坐了几位主子,主位上是柳芳菲,她下手就是谭夫人贾氏,贾氏身边坐着薛老夫人和薛少夫人,薛少夫人戴着面纱低垂着头。
“今日请大家就是做个见证,我连续几让我们王府管家带着侍卫去薛府拿人问话,果然问出点实情来了,请大姐也都听一听。”柳芳菲看了看站着的兰草。
兰草一拍手,就有两个婆子被押了上来,她们双手绑着,嘴里被都堵着,只拼命摇头,似是大哭过的样子。
“你们两个谁先?”
两个人都不停发出声音。
梅香将其中一个赖婆子嘴里的布条拿出来,赖婆子在地上磕头,“给宴王妃请安,王妃娘娘千万别杀老奴。给老奴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嫁祸给王妃娘娘。”
“少废话,将你昨告诉管家的再与你们薛家老夫人听。”兰草呵斥道。
“是,是。老夫人,大少夫人。那水粉盒里原本好好的,是大姐命老奴收买了少夫人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头,趁着她出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在里头下了药粉。那药粉能让脸变烂,因为大姐一直觉得大少夫人太美又爱装,所以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万一到时候东窗事发,就是这水粉不好。万万没想到,这铺子是宴王妃开的。老奴没有下药,是少夫人院子里的丫头下的。”
薛老夫人一听就怒了,朝这个赖婆子踢了一脚,“都是你们这些老货,害得后院乱七八糟。”
薛老夫人也没想到自己的大孙女竟然这么恶毒,连嫡亲大嫂都要害。
“还有呢?”柳芳菲问道。
“还有,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是听大姐的命令行事。”赖婆子被上过刑,确实只干了这么一件事。
梅香又拿开另一个郭婆子嘴里的布条,郭婆子赶紧磕头认罪,“奴婢也是被指使的。是表姐,她让奴婢给少夫人下点药。表姐一直跟大少爷眉来眼去,而且大夫人也喜欢表姐,可是大少夫人偏偏不想让大少爷纳了表姐,表姐就想,若是大少夫人不在人世了,她便可以取而代之。刚开始表姐骗大姐,跟她一样只放让少夫人脸烂的药,没想到是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吃了之后连续病上个十几条就能一命呜呼,谁都察觉不出来。奴婢刚开始不肯,可是表姐,只要事情成了,她成了以后的新大少夫人,奴婢就能做厨房管事有捞不尽的好处。于是奴婢就偷偷让大厨房的一个丫头去做这事,事成之后给了十两银子。”
薛老夫人听后气得不得了,她早就知道这个姓苏的表姐不是什么正经人,到了年纪也不婚配,就住在姨妈表哥家里头,跟已经有了家室的表哥暧昧不清。结果害利用了自己的大孙女。两个人都是蠢的,想借刀杀人也不该利用水粉这事,结果水粉铺子是宴王妃开的,宴王妃什么也要查清薛少夫人脸烂中毒的原因。
这下好了,家丑都让人家看去了。
“你们都听明白了?此事就是薛家自己人所为,亲戚们害人,你们自己决断,但以后让我知道若是有人将罪责推在我的铺子上,我可就不客气了,当即就告诉外头的人是你们薛家自己闹家丑,还想赖在我铺子出的水粉上头。”柳芳菲看着薛老夫人道。
“王妃娘娘放心,老身定当约束家人。”
“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们多住了,真相如何大家都听见了。”柳芳菲接过一个瓶子和一盒药膏,“这里有一个瓶子,里头是非常厚实如粥样的厚粉,敷在脸上促进皮肤修复,这盒药膏是淡化瘢痕,就送给薛少夫人了。”
薛少夫人跪下,“多谢娘娘赏赐,民妇感激不尽。娘娘大恩,民妇没齿不忘。”
送走了薛老夫人和薛少夫人,柳芳菲终于松了口气,她这里几忙得很,就是为了查明谁下毒,要想嫁祸给她研制的水粉,谁都不校
薛家立即从京兆尹那里撤销了诉状,有熟人问起怎么回事,她们只道是家丑。
贤德王府内,王妃正在听管事们报账,听完后又有心腹来禀报。
“什么事?怎么白来?以后尽量晚上来禀。”
“禀娘娘,那件事,宴王妃摆平了,薛家撤了状子,是家丑。探听不出什么来。”
“哦?其实我是有些低估那个柳芳菲了,我知道她聪明,没想到这么快就撇清了,原本还想着这件事她若绕不过去,就可以传播一番谣言,惹得御史参一参她和楚宴。这次算她走运,我只是想试一试她的能力。不曾想,她还会解毒。怎么跟我从杨太医那里了解的不一样呢?”
“娘娘,杨太医万一得不对呢?听这宴王妃当年还去过南粤的疫情区,是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