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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脸色苍白的聂枭,扶摇皱了皱眉头,担忧道:“你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吗?”
摇了摇头,聂枭虚弱的笑了笑,安抚道:“你放心,我并没有什么的,这次将你冒然唤回来是莫言他们的主意,若是我知晓了必然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
见眼下聂枭与一开始相见的时候脸色好上不是一星半点的模样,扶摇心知对方是真的恢复了些,当即便将渡灵的双手一收,皱眉斥责:“若是他们几人不来唤我你倒还要继续强撑,若是你出了点意外真的倒下了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若是那些臭虫再次扰得五界不得安生我也不会管!”
几乎不曾展颜欢笑的聂枭眼下见了对方这假得不能再假的话,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笑意,随即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只道:“对了,不知你先前主动揽下魔族异动一案查探得如何了?”
捋了捋胸前的碎发,扶摇笑道:“这几日都是景止他们几人查探,眉头已经渐清了,想来不出十日便能将那些人抓住了。”
点了点头,心知扶摇不会让那些孩子吃亏,但聂枭心头还是莫名不安,想了想便提醒道:“近来我心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虽然不知会发生什么,但你还是警醒些,切莫粗心大意导致那些孩子受伤。”
挑了挑眉,扶邑道:“放心,我不会让那些楔朵受伤的。”顿了顿,随即皱眉将自己早就想要问出的话说了出来。
“倒是你身上的伤,莫不是当年封印那魔头所留下的?”
见对方皱了皱眉头便要应声,扶摇冷哼一声:“眼下我倒是知道似乎是因为那魔头封印减弱,而那些人又鬼鬼祟祟的想要将其解封,因此当年你布下的封印已是岌岌可危,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见扶摇眉间的不耐,聂枭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即安抚道:“放心,我没事的。”
哼了哼,扶摇随即道:“既然没什么大事的话我便先走了,若是有什么察觉到身体不舒服切莫强撑,若是你倒下了星榆界可能又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说完,扶摇便转身离去。
知晓对方走远后,聂枭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了下来,淡淡道:“莫行,不知先前让你们处理的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
“回尊上,妖界的那些人我们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人清理得差不多了,而我们也是在妖界与扶摇神尊偶遇的。”
“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稳重许多,既然如此我倒是放心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聂枭随即又道:“先前归墟不是来找过我吗,可当时我恰巧外出了,想来闲来无事,不若现在去找找看他,问一问他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见聂枭说完便要起身,莫行上前一步道:“神尊您当下身体还虚弱着,不宜四处奔波,您不若今日便休息一日,待明日再出门?”
将莫行上下打量了一番,聂枭疑惑道:“莫不是扶摇走前令你劝阻我,让我不要外出吧?”
讪讪一笑,莫行心虚道:“不知尊上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当年我受伤的时候扶摇也是这般叮嘱你们的,而你们劝阻我的言辞同现在差不了几分。”
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莫行只得在对方皱眉的神情下干巴巴道:“尊上的记性真好!”
回应他的是聂枭一声冷笑。
过了片刻,聂枭倒也不再坚持外出,只是开始盘膝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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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房间内,只见上位坐着一个满脸褶皱一看看去便会觉得对方是一个凶狠的中年男子,而此时男子手中把玩着两个不知是什么骨头做出来的圆球,神色不明的听着下面的汇报。
“主上,原本我们已经快要抓到了那炎魔族长的儿子以及您说的那只金雀,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那般阴险狡诈,先是令我们的人以为已经万无一失,随后却趁我们防备减弱的时候阴险出手,如此之下我们的人竟是全数覆没了。”
闻言,男子并未回答翠砚的话,只静静的把玩着手中透着莹光的骨头。
半个时辰后。
感受到因为地面阴寒已经全然失去了知觉的膝盖,翠砚下意识的便想要动一动早已僵硬的身体,但想到上次地下有一个如同自己这般跪立的人因为发出了些许的动作,下一刻瞬间便只剩下了一张枯皮,心中想要动弹的心思便瞬间歇了下来。
又是半个时辰后。
看着整张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翠砚,历阳终是抬了抬眼皮,道:“我听闻你这几日将许多心思都花费在一个各个方面都不怎么出挑的男子身上?”
闻言,原本十分昏沉的头脑瞬间便清明了几分,翠砚声音如常,令人听不出丝毫异样:“回主上,属下前些日子确实带回了一名男子,之所以将其带回是因为他与属下先前相处的那些男子大为不同,虽说没有十足的闪光点,但就是会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感,但还请主上放心,他同我先前相处的那些人并无任何的不同,属下之所以对他十分上心不过是属下的恶趣味再起罢了,想着若是让他适应了我的温存最后我再向以往那般折辱,这整个灵魂都会鲜美上几分,还请主上明鉴!”
淡淡的看了翠砚一眼,历阳轻笑了一声:“我不过是同你开一个玩笑罢了,解释得如此清楚干嘛?好了,你也跪了好些时候了,起来吧。”
心下微微一惊,翠砚不卑不吭的起身,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躬身道:“启禀主上,先前查探魔脉一事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待明日那魔脉便会真正的苏醒,倒时您筹划已久的妙计定当实现!”
闻言,历阳脸色稍霁,挑眉道:“好,明日我要你做到万无一失,若是出了什么闪失的话你的命兴许可以保住,但是你兄长和那位名叫木崀的少年,他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我眼下倒是还未想好。”
见翠砚的眼中难得的露出了一分紧张,历阳轻轻一笑,带着安抚性道:“你也不必惊慌,若是你将事情办妥了,该有的赏赐自然也少不了。”
敛了敛心神,翠砚弯腰行礼道:“请主上放心,属下定不负您的期望。”
满意的笑了笑,历阳瞬间便带上了一抹和善的笑意,若是一般中年男子带着这笑意多少会显得有几分和善,但这抹笑意出现在历阳那张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仿佛不知道对方心中的不安,历阳摆了摆手,道:“好了,时间也不多了,早些下去准备吧。”
“是,属下告退。”
躬身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后,待快要接近门栏的时候翠砚才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来人,给我盯紧了,我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纰漏!”
随着一声‘是’后,大殿内有一阵微风拂过,随即便再次回归了安宁。
伸手看了看自己掌心几近消失的红线,历阳勾了勾嘴角。
世人皆道自己是为了复活那魔族才会这般苦心孤诣的四处奔波,但又会有几个人知道自己之所以这般锲而不舍不过是为了将那个魔头救出,到时吸收了他体内纯净的魔力帮助自己恢复当年所受之伤罢了,只要自己成功吸收了那魔头的浑身先天魔力,自己的伤势便可以完全恢复,到时候若是归墟找上门了又如何?一个刚睡醒不久的小辈又怎会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想到归墟,历阳顿时浑身仿佛黑云笼罩般阴沉了下来。
当年自己刚来到星榆界不久,无意间得知这星榆界居然是被一个先天孕育而生的修士劈开后着实惊诧了不久,但在惊诧后便是狂喜。
魔族虽说日常修炼都是吸收魔气,但若是能够将那些修士的修为吞尽然后通过一套特殊的功法将其转化为自身修为却是比吸食魔气修为长进的速度快上许多,若是想要在修炼的过程中降低天道对自己的惩罚一些魔族通常会选择吞食修士的灵识,而自己刚来星榆界的时候虽说拼尽全力掩盖了自己的踪迹,但只要自己去到哪里天罚之雷便会追到哪里,虽说因为自己的刻意掩饰那些天雷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并未落下,但当时星榆界的那些神级修士却是察觉到了异常,四处寻找着自己这个异界来客,而自己魔人的身份他们隐约有几分知晓,若是自己落入他们手中不用推断历阳都能看到自己的下场。
在得知归墟的事迹后历阳便暗暗动了心思,虽说所有人都是归墟的神识已经溃散得一丝都无,但是自己来自的世界等级比星榆界要高上许多,而自己在那里便是已吸食修士或者妖兽的修为出名,想要在偌大的星榆界查探到归墟那破碎不堪的灵石虽说困难,但比起星榆界的所有人来说却是再为简单不过,看着马上便要查出自己行踪的修士,历阳便一边吸食一些不出眼的修士的灵识躲避天雷的惩罚,一边吸食其他人的生命力或者修为,一来二去倒是让自己的伤势好了几分,顺便腾出手来开始修复归墟的神识。
却不料就在自己快要成功之时,归墟的神识便瞬间不受自己的掌控了,而后那边的人因为不方便过来,却是暗地里做手脚将归墟的几乎全然恢复的神识抢去,这一抢便是万年。
就在自己察觉到归墟回来刚要动用自己当年在他神识中留下的咒印用来控制他时,却不料居然被他轻易化解了……
想到这,历阳神色便越发难看起来。
“这一次我定会将你的神识吸收!”
随着历阳话音刚落,他手中不知盘了多少年的白骨瞬间便化为了一把粉末。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历阳当即厌恶的扬了扬手,着手准备其他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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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下属的汇报,渊玄皱了皱眉头,不确定道:“你们说景止同言邵钦他们分开了?”
得到对方的回答后,渊玄静默了片刻,道:“既然他没有消息告诉我便说明他眼下无事,倒是我先前令你们一直关注的大长老他眼下可有何异常?”
全身笼罩在黑色中的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我们的人观察到大长老府宅最近进出的人有些频繁,虽说都是一些常见的官员,可往日里他们走动并不频繁,甚至之前与大长老对立的一些官员最近都前去大长老的府邸探望,可属下们却发现那些走出的大臣有些同以往有些不同。”
闻言,渊玄倒是来了几分兴趣,道:“近日我不在帝都,倒是不知大长老用的什么办法将那些人集聚一堂?”
“对外宣传身体不适。”
嘲讽的笑了笑,“他这手偷梁换柱倒是用得巧妙,那那些被他囚禁的大臣可有性命之忧?”
借着生病的名义同时施压,让他手下的那些人有了光明正大进出的名义,让自己的人不得不前去探望,随后便趁机将人囚禁,让他的人假冒那些刚正不阿的大臣,倒是有几分肆无忌惮了,只是苦了那些官员……
知晓渊玄心疼那些大臣,那下属当即道:“请主子放心,那些大臣虽说被囚禁,但历阳并未对他们动刑,想来是要将人留着到时候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位置。”
叹了口气,渊玄虽说心下放松了几分,但眉头依旧不曾舒展,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历阳那人的想要的东西依我看并不是那位置,那位置于他而言不过是顺带的,之所以将那些官员扣押,所图的不过是万无一失,若我真的将他抓获了,倒时他便可以用那些官员的性命要挟我,若是我失败了的话那些人的性命能够留下都是好的,我只担心他为了坐上六界尊者的位置会将那些人的修为尽数吸尽。”
说完,渊玄兀自安静了片刻后便叹了口气,道:“若是我将手中的兵力全数集结到历阳府邸,你可能担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闻言,那下属一惊,刚要劝解渊玄不要那般冒险,但在抬头看到年轻帝王眼底的坚定后只得红着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主子这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那个少年修士身上了!
满意一笑,渊玄便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你便安排吧,切记让大家注意安全,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
“是!”
说完,黑影便消失在了房内。
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渊玄自嘲一笑,一个如同傀儡般长大的帝王能够做到这一步想来也算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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