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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在洗澡,他妻子重新抱起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看电视节目,柯南听到电视机里播放着《康定情歌》,非常好听。
一边洗一边听,一边回忆着和田秘书相处一晚的情形,那些片段,那些说过的话,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忧虑,所有的对未来的憧憬,包括具体的实施步骤,那些大目标和小目标,看起来都是那么真实,仿佛马上就能实现了一样,都是鲜活的真实的可以触碰的东西,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立刻实现心中的梦想,那样的美好的未来,令人眩晕和莫名的幸福。
难怪有很多婚姻出现问题的家庭,关系不和谐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加上,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爱,倾注在孩子那里,丈夫就感觉到了寂寞。虽然天天在一起,好像不在一起,身体虽有亲密接触,但是看起来像是例行公事,味同嚼蜡,每天做一些机械动作,或者像每天给自行车打气,使用打气筒,简单、重复,无起伏,无变化,无味,无情,也无兴趣。
到了有了肉的碰撞,有了身体的结合,却没有身真实的感情的融合;即便有了身体的融合,却没有了感情的交融,始终在打着擦边球,没有进入一个充满爱情的地方。
许多人感觉不到爱情,只是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却忽视了权利,结果导致了婚姻的程序化、程式化以及婚姻的机械性,即便看到了文章介绍的最精彩的部分,也是假装,那种呐喊,听起来特别地刺耳,却感觉不到爱情的痛彻心扉和灵里交融,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在不断地增加,这种痛苦,就像带着毒性的小嫩芽,遇到合适的土壤,湿度和温度,以及足够的营养,嫩芽就会毫无阻拦地生长,无可挽回。
柯南听着歌曲,想着心事,仿佛充满了对妻子的莫大的愧疚,也随着洗澡水,流进了地板上面的地漏里,柯南做的说的想的,都仿佛不再纯洁,看起来都是加了修饰,有了添加剂,变了味道,自己都不想喝,何况给别人喝?更可怕的是,柯南没有丝毫感到羞耻,这种麻木令人心寒,这种不仁,也是前所未见,这么一个人,竟然也会变,什么样的环境,就有什么样的人。这种偏执,或者这个状态,已经让季柯南的良心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洗完澡,柯南出来,他妻子在逗孩子玩,孩子遇到播放广告的时候,高兴极了。孩子对其它节目毫无兴趣,对广告特别有兴趣,柯南也弄不清为什么他的孩子会这样。问妻子,她也不知。
他妻子说:“孩子可能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听到这广告声,就特别兴奋,踢我肚子,我还以为·······他也讨厌广告呢。谁知道是这么一个家伙,对广告有兴趣,产生好奇,很是激动。不管什么广告,他都来者不拒。”
柯南说:“看来,咱们的儿子将来学个广告设计,有创意啊。或者从事别的和推销推广有关的职业,说不定是好事呢。”
她说:“你别说了,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却让儿子办,要想让别人做什么,首先自己要做。不要光嘴巴勤快,身子懒惰,如果你身子懒惰,不如出家修行,到终南山去。”
柯南说:“我不是懒惰,是没有机会,没有施展我才能的舞台。再说,现在又有谁去出家?都是难舍滚滚红尘的。对不对?我没有你身上的东西,你没我身上的东西,我想要让别人弄我,也不现实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过了好一阵子,然后她才说:“这个倒不假,谁叫你缺心眼儿呢?不仅缺心眼,还多长个把儿的呢?”
柯南说:“你不清楚。我在少年时期,每天晚上都要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漂亮媳妇,真的,那时候,贪婪之火攻心,却要求学,真是苦啊。把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没有释放的机会。”
她说:“那你怎么办呢?”
柯南说:“真的不骗你,我在15岁的时候,有一次上体育课,做引体向上运动,当我双手拉住铁杠子的时候,做了几下,还行,再做,都没力气了。还想做。刚好,旁边有女生在旁边喊‘加油,加油!’我呢,就想逞能,表现表现,成为英雄。结果,用力一拉,悲催了,我里面弄得湿漉漉一片。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妻子问:“那你怎么下台的?”
柯南说:“我说,做不了了,就下来,赶紧上厕所,为找有门的厕所,跑到男生宿舍去,去头头处理干净了,还好没有人在寝室,没有被人撞见,要不然,多难为情。回来后,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心里突突突地直跳,心,都差不多跳出了嗓子眼儿。看到那些女生,有的疑惑,有的嗤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柯南的妻子问:“那是青春期,男的在14岁左右,女的在12岁就有。”
柯南问:“什么?”
她说:“就是女孩子第一次来‘好事’。”
柯南说:“哦,那和男孩子有什么区别?”
她说:“男孩子的声音开始低声浑厚的,开始长胡须。女生声音变细,有些部位也长毛。”
柯南问:“那女孩子是怎么样的?”
她说:“我开始来的时候,吓个半死,说要死了,虚脱了,还活不活的了,都是个问号。我奶奶说,没事,女孩到时候都有的。”
柯南笑了。
她继续说:“我妈说,你的前面要长,别害怕。就这样,是奶奶和妈妈给了我这些教育。”
柯南说:“我父母没跟我讲过。我们的《生理卫生》课为什么不讲呢?”
她说:“你说的那一门课程,我们根本连书都没发。真正了解青春期知识,还是在上卫生专门学校时才掌握的。那时候,青春期已经过了。”
柯南说:“是啊。那时候,我们对异性充满了好奇,但没有途径来了解。我就看看《生理卫生》里的那部分插图,可惜,只有解剖图,没有外面的,我就更渴望看到。教科书上没有,我就去书店和图书馆查找,结果还是不清不楚,心里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她说:“那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柯南说:“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过河,到新华书店找这方面的书。挤公共汽车,车上有卖票的,那时候车还很少,有两节车厢的那种。那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但是材料是化纤的,里面没有穿别的。在拥挤的车厢里,我的前面刚好是一位女孩,她刚好顶着我的前面,随着车的椅,那女孩非常有反作用力,竟然没控制住,那女孩没什么反应,我像是小偷一样,无地自容。我却羞得满脸通红,车没到书店,我就下了车。找个地方处理处理。”
她说:“啊,你是咸猪手。”
柯南说:“冤枉啊!我是无意的,再说,我也没有干什么,只是车上人多,太多,挤来挤去的,我是没心遇到了这档子事,谁也想不到,你说,这怪不怪?不过,少年时代,青春期的萌动,也许真的说不定是我故意靠近那女孩,为什么不是靠近大妈或者大婶呢,找个问题,没有人给我解答。从物理学上讲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从化学上讲,是气味的吸引。女孩子天生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用使用任何香水,自然都有,这个是不是真的呢?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我呢,可能就是受了那气味的引诱!”
她说:“你真是个大色狼!从小看大,三岁至老,你要害多少女生啊?哪里有什么体香?全是洗发水沐浴露的香味,如果不用,身上一样臭,男女没什么区别,就是你会说,说什么体香体臭的,哪里有?你在做梦,或者看书看多了,脑袋看坏了,想象的,是不是?你跟我结婚,我身上什么味儿,你不清楚?现在又说少女有,真是有你说的。”
柯南说:“我实话实说,不掩饰什么,再说,我和你都是过来人了,都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说些往事,不怕丑。说出来会好点,不说早晚就是个问题,话是开心符,可以让你我都清楚,消除误会,这不好吗?”
她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昨晚上怎么过的?如果不说话,一直冷战,肯定不好,你说是不是?说正经的,你昨晚咋过的?说实话。要知道,你说假话,我会知道的。”
柯南见他妻子这么突然一问,心里有了鬼,不敢马上说,只是笑笑,想给自己的回答寻找最说得过去的理由。
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近,柯南总是心神不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手里有了点权力就开始膨胀?如果人的心在疯狂,在扩张,就很危险,需要及时调整,不能信马由缰,小心掉进悬崖万丈深渊。也像农夫春播秋收一样,农夫面对才开垦的解冻的土地,需要更多的种植和耕耘,才能保证秋天丰硕的收成。
那个扩张的贪婪,让许多人失去了本性,变得非常凶残,以至于完全像兽类了,那种兽性的发作,比火山爆发更猛烈,比海啸来得猛,更疾风暴雨更势不可挡,而且根本无法预料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这个贪婪的闸门一打开,就像猛兽,像洪水,将荡涤所有一切的羞耻和良心。人类的底线,将会被这个贪婪,完全攻破,暴露在敌人的面前。结果就是,敌人得了胜利,狂妄地大笑。
柯南的妻子追问道:“你不是实话实说吗?怎么了,昨晚怎么过的马上就忘了吗?”
柯南笑着说:“我还不是一个人过,在村里的小旅馆里过。那里真吵,来往的大货车,深更半夜还要住宿、吃饭,看电视,还要打麻将,真受不了。出差真苦啊。”
柯南撒了谎,心里却不紧张,这个会让柯南进一步下跌,这个会让柯南进一步堕落吗?谁也不知道。只有上帝知道,或者魔鬼撒但更清楚。
她问:“是吗?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柯南发觉妻子有些异样,毕竟自己心里不安,就不看,怕妻子看穿他的谎言,连忙看着电视节目,究竟电视里放着什么节目,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图像看不见,有声音听不到,这难道就是撒谎的代价吗?
柯南最终看着妻子,看她下一步怎样做。
柯南的妻子放下孩子,让他在地上爬着玩。自从上次去了圆脸姐姐家以后,她就模仿圆脸姐姐的作法,买了一些泡沫拼板,将地板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再铺上拼板,让孩子在上面爬着玩,大人省心,孝高兴,真的不错。
柯南说:“我也没办法,太远了,我想赶回来,但是没有了末班车,要知道,从龙垭村到家三关集镇需要约一个小时,因那里在修铁路。到了集镇,再到小城县城,需要三四个小时,算来算去,时间不够,就不能赶回来。我知道这两天你特别想我,可我不能天天陪你啊。”
她“噗嗤”一笑,说:“我知道了。刚才是我试探你的,老公,我这两天都想疯了你啊,害怕你不要我,在三关镇打野啊!你找,我也不反对,但是要注意安全,或者,跟她做了,就不要碰我,为了我和孩子的健康,你要洁身自好啊。”
柯南心想,你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打野,花钱买罪受,不如找良家妇女,像田秘书那样的,安全绝对有保证,而且有措施。
柯南说:“放心啦,我爱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闲工夫找那些女人呢?再说,那些残酷的交易,本身对工作者是不公平的,那些爱好这一口的只图自己短暂的开心,有谁会关注那些女人的命运呢?”柯南说了这话,心里有一丝酸楚,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些悲天悯人情怀,其实,他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不是什么巨人,也不是高尚的人,他是低级趣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