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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雎有一瞬在想,她怎么就没失聪呢!
她就该失聪的!
可她没有,她听得到,听得清清楚楚。
车祸撞了她的脑子她也依旧把韩梅生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公主死的当晚,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暴毙而亡,只有程引之不相信,但他找不到任何不合理的地方,也没有证据。”
大概是觉得病房里的空气太憋屈了,韩梅生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了。
夏季的风吹进来,有些湿热,却也带走了一部分的憋闷,让病房里的气息没那么的沉重。
韩梅生就站在窗边。
他抬头看着宋雎,顿了几秒才道:“程引之坚持要查公主的死因,惺帝不让,双方僵持着。你死的消息传的很广,隶王得知后,想要趁机逼宫。”
“你守护的江山程引之怎么可能让隶王夺去,他去围剿隶王的时候,惺帝不管不顾的把你葬进了皇陵。”
“程引之得知消息的时候,疯了般的赶到皇陵,但晚了,你已经入土了。”
“入土为安,他懂。他没办法再把你刨出来,所以他冲到皇宫里面去找惺帝。”
“那时候惺帝在做什么呢?”
韩梅生停了半晌,他仰了仰头,呼吸有些不顺畅。
没看宋雎,他心里有杆秤。
他在权衡,他在想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他在你生前住过的宫殿里,歌舞升平,他不知道从哪找了很多跟你相似的女子,”韩梅生顿了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他,他逐个宠幸!!”
宋雎猛地瞪大眼睛。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韩梅生,这怎么可能!
阿昱他……
阿昱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这种心思!
他们是亲姐弟啊!
“他并非先帝和先皇后的血脉。”韩梅生看着她,叹息道:“而是……,与公主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宋雎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她母后生的那个孩子去哪了?
“先皇后所生的被仁妃悄悄的换走了,仁妃没有杀他,而是把他送回了自己的娘家,就是后来公主见过的那位左侍郎家的小公子。”
左侍郎家的小公子……
宋雎确实见过,在有一年的宫宴上,宋雎一见到那个小公子就觉得特别合眼缘,还特意召他见过。
与左侍郎那一家都不像,那个小公子气质温润,举止不凡,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也是博通古今之人,对朝堂对百姓都有一番独到的见解。
宋雎当时还夸过他,赏了他不少的好东西。
原来,那才是她的亲弟弟?
这怎么可能呢!
太可笑了!
宋雎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宋雎张了张嘴:“阿昱他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是吗?”
韩梅生点了点头。
“他要是忌惮我,或者对我有……”宋雎难以启齿,她仍旧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杀我?”
宋雎是真的想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她让阿昱去询问程引之的想法,才让他动了杀心吗?
韩梅生看着她:“因为在你死之前,程引之向惺帝求娶长公主您。”
宋雎浑身一颤。
原来如此。
-
韩梅生是什么时候走的,程邃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宋雎一无所知。
她浑浑噩噩的,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程邃没日没夜的守着她。
直到两日后她整个人才渐渐的清醒过来,看到程邃伏在床边,她轻轻的抬起手,想要去抚他的脸。
才一动,程邃就睁开眼了。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嗓子干哑的比之前还要厉害,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看起来沧桑而疲惫。
宋雎摇了摇头。
她看着程邃,眼角忍不住的泛红,张了张嘴,她低低的声音染着几分哭腔:“引之,抱抱。”
程引之怔住。
半秒后,他俯身抱住小姑娘,想用力,又怕勒到她,小心翼翼却又紧张兮兮。
“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程引之轻吻着她的发丝,低声的安抚着她。
宋雎紧紧的抱着程邃,眼泪像是止不住般的往外流,浸湿了她的鬓角,也浸湿了程邃干裂的唇。
“嗯。”
小姑娘鼻音浓浓的应了一声,却死活抱着程邃不松手。
程邃无奈,任由她抱着。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宋雎才松开他,一边抹泪一边道:“都怪你,你看我眼睛都哭肿了!”
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小姑娘抱了半个小时的程邃:“???”
“给我!”
她吸了吸鼻子,朝程邃伸出手。
程邃把已经充好电的递给她:“车祸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很担心你,我帮你回复了一些消息。”
宋雎“哦”了一声,问他:“我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
程邃活动了一下他僵硬的腰,刚准备夸她,就听小姑娘用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幽幽道:“这么年轻腰就不要了吗?”
程邃:“???”
他真的是要被小姑娘给气笑了!
他腰不好?
怪谁?
他往后一靠,墨色的眸子凉凉的看着她:“要试试吗?好不好,试试就知道。”
宋雎瞪大眼睛:“我还是个病人你居然欺负我!”
程邃看着她演。
“而且!”
小姑娘有些夸张的看着他:“我果然是变丑了对不对?你居然用这么冷的眼神看着我!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程邃邃:“……”
“不。”
他冷笑一声:“我爱死你了!”
刚拧开门准备进来的徐拓:“………………”
靠!
一醒来就这么腻歪的吗?
这狗粮塞的!
程邃瞥了一眼连门都没敲的徐拓:“你来做什么?”
徐老板冷冷一笑:“当然是来给宋妹妹找事儿做啊。”
宋雎:“?”
“宋妹妹好点了吗?”
徐拓无视程邃警告的眼神,笑眯眯的走到床边,上下打量了宋雎一眼。
见她眼睛红肿,他当即笑容一收,倒吸一口气:“你这是哭了吗?这眼睛怎么肿的跟核桃似的?是不是阿邃欺负你了?这种惹你哭的人还留着做什么?过清明节吗?”
宋雎:“……清明节已经过了。”
徐拓面不改色:“那就过七月半!”
程邃掀眸,冷嗤一声:“这就是属于你们单身狗的快乐吗?”
徐拓:“???”
艹!
这小子太欠揍了!
【作者题外话】:竞赛是剧情需要,不要太较真,也不要去纠结不合理的地方。
谢谢。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