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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霸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并转过身,撅起屁股就要往他脸上拉屎。
余君图甫一看到鸡霸的怪异举动就心道不好,正要以元气覆盖面庞,挡住鸡屎,却为时已晚。
一股黄浆如同决堤一般从鸡霸撅起的屁股上喷了出来,在余君图和余泽翰两饶惨叫声中,喷了他二人一身!
一时间,原本给余家高层人员吃饭的厅堂,满满的尽是鸡屎味!
余君图余泽翰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对方满身满脸尽是鸡屎的样子,皆欲哭无泪。
这妖兽,也太不讲究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随地大便!
况且,你不过只是只鸡啊,的身体里为啥能装的了那么多的粪啊!
鸡霸满眼嫌弃的看了眼脚下的余泽翰一眼,扑扇起翅膀飞到了余生身边,撅起屁股,作势欲将屁股上残留的鸡屎蹭在他身上。
“你给我滚,敢蹭我身上我就炖了你!”
余笙眼角一跳,飞起一脚踹在鸡霸身上将其踢飞,这才绝了鸡霸想将余笙也屎淋一身的念头。
“这鸡,你还要么?”
余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满身鸡屎的余君图,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不要,不要了!”
余君图不禁打了个冷站,要是这鸡拉屎成性,隔不几就要被喷一身屎,搁谁谁顶的住啊!
“那族长之位呢?”
余笙悠然问道。
“你别想,你还没打败我!”
余君图一怔,立马就明白过来余笙在什么,双手抱臂,视鸡屎于无物,一脸冷笑道。
“这……”
余笙上下打量了一眼满身鸡屎的余君图。
确实,有这身“盔甲”在,余君图就已经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算了!”
余笙摇了摇头:“我回来本就不是为了与你争抢族长之位的!”
他复又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悠悠道:“做了这么久的族长,对这个世界,你应该有了一些了解吧,且与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余君图冷笑一声,一口回绝。
“鸡霸!”
余笙淡淡的喊了一声。
“你我二人本是兄弟,何必因为一只妖兽伤了和气?都是自家人,区区些许信息,告诉你又何妨?”
余笙满脸古怪的看着一脸正色,改口极快的余君图,颇有些感慨。
看来,哪怕到了异世,真香定律依然适用!
“碧阳城很大,碧阳城又很!”
难得开了个玩笑,刚开口,余君图就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何以见得?”
余笙有些疑惑。
“不懂了吧,土包子!”
余君图冷笑一声,瞥了余笙一眼,眼中满是讥讽。
“鸡霸!”
“住口!”
余君图急眼了,愤愤的看了余笙与鸡霸一人一鸡一眼后继续道。
“碧阳城很大,那是相对于围绕碧阳城而建的那些大大的部落;但相对于整个清溪郡城来,碧阳城却是资源匮乏,人不杰地不灵的蛮荒之地。可即便宏伟如清溪郡城,相对于整个青州来,也不过是偏远一隅!”
余君图眼中蕴着激动,脸上写满了对这个宏大世界的向往。
看的出来,他的理想绝对不止是当一个家族的族长这么简单。
“你以为青州就很大了吗?”
余君图斜睨着余笙,不等余笙回答,他又自顾自道:“青州确实很大!”
“但即便是青州,也要归我太一神国管辖!”
“九州之大,我太一,独占其四!剩余五洲,留与其余百国分!”
余笙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的格局与地球上还是差不多的。
一强压百弱,在这方世界上,太一神国就是最强大的地头蛇,而自己,就有幸成为了太一神国的一员!
“去清溪郡城的地图有么?”
余笙目光炯炯的开口问道,他突然有了想去这个世界上看看的想法。
去翻过不同的山,见一见从未谋面的人,经历一些惊心动魄的事!
前世的余笙一直有环游世界的想法,却苦于没有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余笙眼前,而且,这个世界也远比地球要大的多。
“张口就来?你以为那是大白菜?想有就能有?”
余君图翻了个白眼,满脸讥讽的对余笙道。
余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头笑问道:“那我怎样才能去清溪郡城?”
“一路向西,等你看到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塔,高塔下的那座一望无际的城池,便是清溪郡城!”
余君图眼中带着向往,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座高塔,身处那座宏伟的城池之间。
“只不过,听清溪郡城距离这里奇远,寻常人只怕要走上好几年才能走到。我劝你也别去了,太远了,你走不到的!”
余君图有些遗憾,似乎这就是阻他追寻理想的障碍之一!
“嗯,我还是留下来做余家族长吧!”
余笙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君图。
“不行,你不能这样,我都与你了这些信息了,你岂能言而无信……”
余君图急了,满脸涨红之色的瞪着余笙,若非鸡霸一直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盯着,只怕他早就扑上来把余笙暴揍一顿了!
余笙摇了摇头,抓住鸡霸的脖子便向外走去,途经余君图,想拍一拍他的肩膀,可看到他那满身的鸡屎之后,余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族长之位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志不在此,你也不必将我视为对手9迎…”
余笙顿了顿:“对族中人好一些,团结,才是能一直强大下去的根本。”
“行了,我走了!”
摆摆手,余笙没有回头,越过门扉,向余府大门走去。
余君图一怔,与满身鸡屎的余泽翰两人一起走出了厅堂,看着余笙的背影,心中隐隐有预感,这可能是他们与余笙最后一次见面了!
“余笙,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吧!”
余君图远远的看着余笙,不知为何,突然开口。
没有回头,余笙远远的摆了摆手。
“余笙,你给老子听好了,只要我余君图还是余家族长一,余家的大门就永远为你敞开,你听到了么?”
“哥!”
余君图歇斯底里的喊着,鼻头一酸,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无论在外人面前装的多么冷酷坚强,归根结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