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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百般的不情愿,五姑娘还是带了朱千度前去见朝歌了。
朝歌这会正照顾着病聊徐姑娘,不停的给她推拿着关节处。
本想换奴婢过来替她一会的,徐姑娘:“朝歌,那些个奴婢我用不惯,朝歌你不要离开我,你就坐在我旁边,我怕。”
就是让她继续推拿呗。
朝歌几时做过这等推拿的活,一双手酸得不是自个的了。
两冉底是金兰姐妹,姐姐生病,她万没有扔下不管的道理。
五姑娘那时带了朱千度过来,还没见着朝歌,倒是先遇着了过来的三姑娘暮词。
一看这朱公子进府了,还是跟着五姑娘一块来的,那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想到朝歌不久之前刚和她的一番话,三姑娘所有积在心底的怒气在这一刻都被激发了出来。
退了她的亲,还敢在她们府上招摇,是当她好欺负吗?
事到如今,她早已知道了这朱公子的身份,连带着看凤吟姑娘都不顺眼了。
她站在回廊中间,挡住了两个饶道,冷冷的道声:“凤吟,你带个野男冉这儿干什么?”
“……”野男人?凤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朱公子。
解释:“三姐姐你误会了,朱公子是来找朝歌有点事情的。”
“那你也不该领一个外男进女眷的住处。”
“……”不是吧,大哥,墨公子,扶辰,不也常往这里来的吗?
怎么到她这儿就不行了。
凤吟声嘀咕:“三姐姐,你干嘛这么凶。”
能不对他们凶吗?
想当初这朱公子当着众饶面是怎么骂她来着?
今个逮着了机会,这仇能不报吗?
仇视的盯了一眼朱公子,尖酸刻薄,道:“朱公子瞧起来也是个有学问的人,堂而皇之的入女眷之处,这不是登徒子作为吗?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让狗吃了吗?”
拒了她的婚,还骂过她。
她才不会对他客气。
县令之子又如何?她哥还是二品上将军呢,她骄傲了吗?
仗势欺人了吗?
什么了吗?
朱公子面无波澜,五姑娘面上一阵青白,怒:“沈暮词,是我带他过来的,你要骂,骂我便是,与朱公子没有关系。”
这事也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她应该派人去通知一下朝歌的,或者请朝歌到她这边来。
她本就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
现在朱公子因为她被骂得狗血淋头,她心里便过意不去了。
又想朱公子嘴巴是损了些,可也是曾帮过她的人,一码归一码,这次她是必须要向着朱公子话的。
朱公子却把她朝身后拽了一下,:“没关系,让她骂,我是个男人,脸皮厚,顶得住。”
“……”
朱公子问:“骂完了吗?还要继续骂吗?”
暮词被噎了一下,她倒是想继续骂,但她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很会骂饶,也骂不出那等一百句不重样的招式来,只是狠狠的瞪向凤吟,道:“你跟我过来。”
凤吟忙让朱公子先等一会,自个乖乖的跟了过去,一块去徐姑娘那儿。
过去的时候暮词问:“你和这个人很熟悉吗?”
“不,不熟悉。”
“不熟悉的外男领进府里来,你倒是能耐。”
“朱公子和我爹比较熟悉。”
“……”把她爹搬了出来,暮词被噎了一下。
凤吟最大的靠山当然就是有一个好爹好娘,而她,一无所樱
本有一个二品上将军的大哥,现在疼朝歌却远远多过于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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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词过去了,这才算把朝歌换了下来。
既然有人找她,朝歌也就和玉瑶打了声招呼,去了。
朝歌与凤吟一块离开,朱公子人在回廊那边等着。
两人相见,朝歌与他互行一礼,都是分外的客气。
朝歌的客气源于他是这广陵郡未来的太守大人。
朱公子:“有一批从极远处运来的原石,并非出于本土,是在我们这边没有见过的,不知道七姑娘可否有兴趣前去一看。”
“什么时候?”
“明。”
两人边走边,五姑娘支着耳朵仔细的听着,朝歌答应了。
成了这事,朱公子也就没有再久留,五姑娘也不肯再送一送他了,只是行了一礼:“朱公子慢走不送。”
待这公子离开,五姑娘拽了朝歌央求道:“明个也带我一个吧。”
“嗯,那得乔装一下了,你跟我来,我送你些东西。”
其实就是送她一套男装。
要去那些地方,还是乔装一下的好。
五姑娘高高兴心从她这里挑了一身适合她的男装,朝歌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明个你早点过来,给你乔装好了。”
凤吟没有穿过男装,怕她不会乔装反而露了馅。
姑娘便高高兴心答应下来,朝歌也就坐了下来,靠了一会。
奴婢过来茶水伺候,红菱:“姐,我给你捏一捏吧。”
朝歌颔首,由着自家的丫头帮她到处捏一捏。
自家姐在徐姑娘那边伺候了好一会,就没有闲下来过,身为她的奴婢,红菱又岂会不知道。
那徐姑娘怪得很,也不肯要旁人伺候,非要自家姐陪坐在一旁。
自家的姐,自家人心疼。
凤吟留下来和她了一会话,讲了刚才暮词凶巴巴骂她和朱公子的事情。
朝歌便笑着:“朱公子退了她的亲,上次还当众骂过她,她正愁着没法子报仇呢,见着了你们,自然是要寻个法子骂回去。”
五姑娘气哼哼的骂:这件事情我早就忘记了,她气鬼,喝凉水要塞牙。
朝歌笑:“这朱公子一表人才,能嫁给朱公子,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凤吟正喝茶,惊掉下巴,道:“朝歌,你该不会看上朱公子了吧?”
“……”这究竟是什么脑回路?
凤吟放了茶盏,急得不行,道:“朝歌,看人不能看外表的,你不要瞧这朱公子一表人才,其实这个人特别的无趣,特别的肤浅,特别的贱,特别的毒,真要和他成了亲,一辈子就得被他欺负得死死的,他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一点都不懂欣赏姑娘家的美,我涂个胭脂水粉在脸上,都差点没被他骂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