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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之大让周从裳顺力倒向一旁,脸颊一瞬间红肿的老高。
“哥哥是真打算逼死我不成?”周从裳脸色黑沉转向周之维,“这孩子我留定了,想打掉他先杀了我再。”
“混账!”周之维急了,怒斥,“糊涂东西,打掉孩子你还能再嫁,带着孩子怎么嫁人?”
再嫁?周从裳嗤笑一声,她唯一想嫁的人都失踪了,她还能嫁给谁?
“我不会再嫁他人,谁敢动这个的孩子,先杀了我再。”
目光坚韧,这应该是周之维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心疼却也怒不可揭,扭过头不再看她,“来人!”
“大公子。”跑进来几个丫鬟婆子。
周从裳见状一把扯住周之维的袖子,把自己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腿边。
周之维低头看向她,见她抿着唇,目光祈求。
奈何周之维心意已定,沉着脸,吩咐,“把姐带下去,锁在房间里,叫府医来看诊。”
“大哥!”周从裳连忙拽住周之维的衣袖,“大哥!我不要府医,求求你,大哥!”
他睁开她的手,冲着下人们大吼,“还不赶紧带姐下去,愣着干嘛呢?”
丫鬟婆子们紧忙上前。
周从裳惊愕,满脸泪水,疯狂挣开拽她的婆子,凄厉尖叫,“不许碰我!谁敢!我看谁敢碰我!”
她娇姐一个,力气还不如一个婆子的大,被众人合力按住,抬出了前厅。
周之维站在厅里,满目冰霜,周从裳的声音犹在耳畔,她的凄厉尖叫,苦苦哀求。
他狠狠捶在桌上,沈嘉茂,柳月,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若不是你们,周从裳何苦落得如此。
······
云知学院房,柳月屋里,她冷不峨身一冷紧接着打了个喷嚏。
“姐?可是白日里着凉了?”绿珠放下手里做了一半的女红,紧张望向她的方向。
柳月揉着鼻尖,满不在意摇摇头,示意绿珠不必紧张。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着凉了,心里反倒是有一种被入念上的错觉。
“奴婢还是帮您去熬一碗姜汤吧,越来越凉,预防预防也好。”着便放下篮筐,起身出了屋。
柳月坐在桌前,单手撑着下颚,神思飞转,“蓝剑!”
蓝剑应声翻身进屋,“主子。”
柳月心里好似有个声音一般,叫嚣个不停,她望了眼窗外,“跑趟周从裳的庄子。”
“主子担心周家姐出事了?”蓝剑不由反问道。
“不好,总觉得不踏实,你去看看,若是真出事了,派人回来告知一声,你留在那保护她。”她琢磨片刻,低声道。
“是!”蓝剑道。
蓝剑走后,柳月把周之维勾结北苍的事写下放进笔筒绑在乌鸦上,看着通体黑色的乌鸦随着翅膀震动消失在夜空。
子夜将近,万物俱无声。
绮窗玄月,孤灯静谧。
柳月身着寝衣倚靠在软榻上,信手翻书。
“主子!”秦宇的声音在窗外传进。
柳月抬眸,接过秦宇递来的信笺,纤细的手展开信笺,桃花眸明媚如星辰。
信是豫王府传来的,写的是李弘景已经按照之前所书把她预想的特殊暗卫计划实施下去,信上极细致的写了人数和特殊训练的地址。
他连为何要这么做都没提就劳财劳神实施她的要求,不感动是假,世上有个如此信任你的人,甚至是不求回报的相信你,全因一个情字。
她不舍得合上信,拢了拢衣襟,“秦宇,你觉得情字当何解?”
秦宇眼眸深沉,沉着半晌,“应该如王爷和您一般,两不疑两相念。”
他跟蓝剑调到柳月身边前,听营里不少兄弟过柳月如何不好,对王爷如何坏之类,可跟在柳月身边这么久,她对王爷的关心和爱意,明眼人都看进心里,并不必王爷对她的少,甚至更甚之。
未及笄的她现在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王爷,为了豫王府。
他知道年纪的她心里一直在计划着某些大事,正一点点在实施中,强大自己,预防未来,桩桩件件都是向着豫王府和王爷。
柳月勾唇一笑,“错了,是不负,不负他对你的付出。”
两不疑和两相念于她和李弘景来,貌似还没到那种地步,她所求只是不负,不负前世李弘景一片丹心只为她,不负今生李弘景对她毫无所求的信任。
“鉴钱庄已经考虑很久了,明日你去找孙掌事问问他们考虑的如何。”
柳月跳过情字话题,直言鉴钱庄的事,走私一事于她来更紧迫些,只要走私的事敲定,她的计划才算正式慢慢步入正轨。
秦宇沉声应下便闪身消失。
明月当空,桃花缤纷。
柳月独自坐在榻上,看着窗外如此美景,捻了捻肩上的墨发。
今生她定要保李弘景和豫王府免去破灭之灾。
翌日清晨。
蓝剑一夜未归,也没派人传来消息,柳月早膳前派人去打听。
用早膳之间,派去的人和蓝剑便一同回来了,麻烦的是还带来了不速之客。
周从裳盯着桌上摆着的早膳直咽口水,她被周之维下令关在房里,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当晚便绝食了,可惜,若是平日周之维还会去哄哄她,可周之维决心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压根不搭理她绝食之举。
蓝剑事无巨细把周从裳的事禀报给柳月听。
原来昨晚,蓝剑应柳月的吩咐赶到周从裳所在的庄子,人刚翻进庄子里,就听到下人们大喊着走水了,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忙着救火,他好不易摸到周从裳所住的屋子附近。
结果发现走水的地方就是周从裳住的屋子,当下想进去救人,来不及发信号给附近的暗卫,谁成想在慌乱的人群外他一眼就看到乔庄的周从裳,就这样把人带了过来。
柳月点点头,继续吃着粥。
瞧见周从裳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粥,她淡淡道:“绿珠添副碗筷。”
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示意周从裳坐下一同吃。
“用不着你假好心。”周从裳白了她一眼,头瞥向另一边。
哟9挺有骨气,刚才是谁盯着她的粥直流口水,好心让她一起吃,不领情就算了,还敢叫嚣,难道就没人教周家姐,寄人篱下需要遵守主人家的规矩?
“不吃就再也没得吃了。”柳月嗤笑道。
“凭什么?”
“凭带你来这儿是我的人,这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上,我让你生你便生,我想让你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更不用吩咐他们不给你吃的。”
柳月放下空碗,夹起包子吃起来,话间隙连个眼神都没赏给周从裳。
对她而言,现在的周从裳连叫嚣的本钱都没有,只会吠的狗不足为惧。
“你···”周从裳一噎,她环顾四周,周围都是柳月的人,心里也明白柳月刚才的不是诓骗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是知道的。
忍下怒气,老实坐在柳月对面的位置,确实饿得很,大快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