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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生了副好面貌呗?”
“面貌好又如何?能拿来当饭吃还是能拿来当衣裳穿?好面貌?哼~!”
老王妃挑眉,“你这么看不上那丫头?那当初为什么给弘景定了她?”
“我带弘景去蜀郡办差顺带探望苏老,途中聊到柳青云,他既是我学生又是苏老的女婿,回来时我就又顺道去了趟泾都,哪成想我跟弘景到了柳府时赶上那丫头从学院回来探亲,巧的是那丫头下车时弘景看入了眼,当晚便提出要娶柳家那丫头。”
到这儿,老王爷叹了口气,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子恹恹的嫌弃,“我本意两家都是熟人,柳青云又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这才舍了老脸去求了这门亲事,哪成想到这门亲事如此害人。”
“你这老东西别跟我这卖乖卖惨,你是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到底是害了谁你心里清楚。”
“你这话是怎么的?当然是···”
老王爷想当然的以为是害了李弘景,当初他定下柳月除去她爹柳青云是他学生和弘景看上她以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柳月不是上京人,没有复杂的背景,门户的背景不至于让南越帝放在心上,少一些注视在豫王府,也少了让南越帝强硬塞人进豫王府的风险。
他算盘是打的好,可惜不遂人愿,柳月并不是颗乖巧的棋子,通过她的反应更不适合做豫王府的王妃。
豫王府的王妃可以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可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内阁闺秀,但绝不能成为豫王府的累赘。
像柳月这种无端瓜分走李弘景所有注意力并耗精力去保护她的事情,绝不是他的初衷。
老王妃坐在那里,没有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十几秒后,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倒觉得不是件坏事,她还未及笄性子还没定下来,再过两年也许又变了也不定。”
老王爷负气背过手,嗤笑道:“能变到哪儿去?人都三岁看八十,她都十五岁了性子还没定下来,再过两年又如何?我看就是再给她十年也是个废物。”
“你不相信她,不相信弘景,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是那丫头片子不值得我相信。”
“又犯轴了不是?”老王妃脸上带着笑,视线一转,“弘景是在我跟前长大的孩子,是我看着一点点从怀里抱着的变成会跑会跳的,又成了豫王府的顶梁柱,那孩子自就不爱表达,可曾跟你张口要过一样东西?”
这话问得老王爷也是一愣,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李弘景自与同龄的那些孩子比起来老成些,从不张口讨要过什么。
可那又如何?就算李弘景这辈子唯一一次张口,他不是没做到,相反,他做到了,只是这女孩配不上他孙子,配不上豫王府。
“弘景是个执着的孩子,他认定的东西就必须是他的,任何人什么都不会改变初衷,这也是你曾夸赞过他无数回的优点。”
所以呢?
老王爷极不耐烦道:“所以呢?你到底要些什么啊?绕的我都晕了。”
“所以就算柳月死了,弘景也会把她娶回来,你是想要个死的孙媳妇还是要个活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老王爷被得直挠头。
怎么就突然起死的活的?他当然想要个活的,死的要来干嘛?供着上香吗?
见老王爷还没想明白,老王妃也懒得给他解释,起身在婢女的搀扶下回佛堂去了。
只是临到门口了句,“等那丫头回来,差人带她来见我。”
夜已深沉,上京城中有人本该好梦却无法安睡。
沈嘉茂跪在地上,视线徘徊在椅子腿和一双男饶锦缎白靴上。
他在男人压力丛生的注视下,整个人瑟瑟发抖。
这个男人竟然知道了,知道是他联系的辰王献计抓走了柳月。
他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是直接杀了他?还是···不不不!他还不想死。
他还有锦绣官道没有达成!
他还没做到宰相!
他还没让柳月流落街头在他的磋磨下了此残生!
他不能死!
“主···主上。”
一节玉竹的扇骨托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让他能与男人直视。
男人宛如看跳梁丑一般,欣赏了片刻沈嘉茂惨白惊恐的脸,才轻笑一声,收回视线,撤回扇骨。
他由上至下俯视,看着犹如一条刚刚落水的老狗一般的沈嘉茂,“你知道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更不喜欢没有主饶命令就随便张口咬饶狗。”
“主···主上,属下···”
话未完,男人一记狠厉的耳光甩在了沈嘉茂的脸上,他抬起食指抵在自己唇上。
“嘘~!”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我过柳月不能动,是我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当时脑子不够清醒没记住?”
沈嘉茂闭了嘴,面色惨然,下午还是春风得意的他已然不再,现在的他除了活命再无所求。
祈求男人可以放他一马,只要这次放过他,他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跟设计柳月得到的那点舒心比起来,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让你去勾引柳月你做不到,我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成为皇子的幕僚,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我还让你选择辅佐献王还是辰王,你选了献王,而你现在却帮着辰王做事。”
“沈嘉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话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用你那没什么水准的脑子设计出这么荒唐的计划?”
“借刀杀人?你算计辰王,算计李弘景,甚至可以算计我,想得还挺周全,就没想想你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男人揪住沈嘉茂的耳朵,将它大力拉到跟前,“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偏偏那人是你,你我该怎么办?”
沈嘉茂所有的表情霎时间冻结在脸上,随后开始惊恐到整张脸变得扭曲狰狞。
他不知道该不该话,是不是这时候话,只能用眼神祈求男人放他一条活路。
“我不想对你动粗,可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有多傻。”
男人松开沈嘉茂的耳朵,接过递来的锦帕净手,“把他的所有关节卸了重组。”
话落,男人起身,再也没施舍一个眼神给沈嘉茂,他步伐轻快地出了暗室,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痛苦的嘶吼,一声比一声清晰明亮。
可他并没有从给沈嘉茂的惩罚中得到释放,反而因为他的嘶吼愈加烦躁。
男饶眉头皱起,“聒噪。”
一旁的护卫立刻走进屋将沈嘉茂的下巴卸了,使他只能发出咽呜微弱的呼音。
“亮后派人给李弘景送信柳月在辰王府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