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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笑着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外面便有人来报,说安平王妃来了,要见她家二嫂。
苏木一听这话,眉梢微挑,“小艾来了?她怎么出来的?”现在上京看得里里外外跟铜墙铁壁似的,她一个女人,又没有武功傍身,难不成也走的“地下通道”?
“让她进来吧。”
孟知颜道:“小艾这个时候过来,很有可能是受了夏侯鸢的指使,你不可掉以轻心。”
苏木点点头,“是啊,夏侯鸢那点智商还是有的。她知道这次去皇宫里的人肯定没有我,所以就事先交代了小艾,等阿誉和苏叶进城后,她在出城见我……虽然这是猜测,不过八九不离十。”
“我觉得不是八九不离十,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然这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出来的上京,她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会飞天遁地?”
“不管怎样,先静观其变,若没什么大事,咱们也不必与她为难。她也是可怜的,嫁了个不喜欢自己的丈夫,每天都不高兴,又在上京,离夏侯鸢那么近,处处受到掣肘和威胁。”
“你啊就是心肠软,别人跟你说几句好话,你就狠不下心,下不去手了。我可不走啊,我刚才就说了,我专门过来这边陪你的。”
苏木失笑,“好好,你不走,你爱待到什么时候待到什么时候。今晚和我一起睡啊,我也不介意。”
孟知颜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一起睡,我还有儿子要照顾呢。”
两人说完,互相看了一眼,哈哈笑起来。
这时小艾已经走到了大帐外,听着里面轻松爽朗的笑声,藏在袖里的手紧了紧。深吸口气,等着那士兵撩开帐子走了进去。
苏木和孟知颜笑声止住,眉眼之间却还带着温柔和愉悦的痕迹。看到久违的故人,苏木很是客气地起身相迎,“还真是小艾,你怎么过来的?”
小艾见到苏木也是一诧,“二嫂,你的肚子……这是要生了吗?”
苏木低头看看自己那大的惊人的肚皮,很是无奈地笑笑,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坐下,道:“还得有三个多月呢,也不知怎么的,这肚子如此大。我现在每天都在担心,若生不下来怎么办。”
“二嫂别说这些晦气话,你身体好,肯定能生下来的。”小艾忙道。“到时候肯定是个精神头十足的大胖小子。”
提及孩子,苏木不由得脸上生出慈爱之色,抚着肚皮轻轻地揉着,道:“我觉得还是女儿好,不然你二哥要把他折磨死啦。”
小艾神色一怔,有些没领会到苏木的点。
另一边的孟知颜却笑了,打趣道:“也不至于。若是个小子,他在你肚子里折腾了这么久,虽然长谦早就不爽了,但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些惊险的事,他对这孩子可寄予厚望,很是看重呢。真是个小子,以后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那就跟着苏叶去干吧,我可不能把他交给阿誉,再培养出一个大冰块来。”苏木很是担心地撇撇嘴,“我和情姐儿就得每天对着两座大冰山了。”
孟知颜又是一阵爽朗的笑。
小艾也掩面笑了,“我来的时候还担心二嫂你会适应不了这里的干冷呢。毕竟在承姜郡那温暖舒适的地方待久了,突然过来,肯定不习惯。不过看二嫂你如今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我就知道我的担心多余了。”
苏木点点头,道:“不说我啦,说说你,你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
小艾迟疑了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王府里有一条密道,能直通城外……当初燕国打到了城下,王爷叫我从密道出去逃跑,说若是战事能平,我在回去,若不能平,就叫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过日子。”
苏木瞠目,“三弟竟然在府上挖了条密道!”其实她想说的是,夏侯衍还有这担当?!竟然在危急时候还想着叫小艾先走,自己却留在王府里,打算与齐国共进退啊。
当初那件事发生,她看夏侯家连两位老将军都出动了,却唯独没见夏侯衍,还以为那小子是吓得将家门紧闭,躲起来哭呢。
如今想想,当真是惭愧,惭愧啊。
小艾点点头,“恩,说是建府后就有的,大概是父亲亲自命人挖出来的。”
苏木连连点头,不得不佩服父亲大人的高瞻远渡,危急时刻必须让自己有后路。毕竟城没了,还可以再抢回来,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所以你走了吗?”
小艾摇头,“我不想离开长安,反正若上京破了,我今后也是孤单单一人。还不如在长安身边陪他,我们夫妻一体,虽不能同生,但一定同死。”
孟知颜默默吃东西的动作微顿,眉梢不露声色地挑了挑,开始对这位安平王妃生了些欣赏。
苏木也冲小艾竖起大拇指,“说得好。三弟能有你这样的夫人,真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说别的,就你这份心,连老天爷都得感动,何况三弟啊。你也别着急,如今凌落雪已死,他再也没有可惦记的了,只要你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孩子也慢慢长大,早晚他会看到你的真心,和你真正的在一起。”
小艾闻言,眼眶微红,连连点头。
苏木叹了口气,道:“好啦,不说这些,来,吃点果子,你特意从王府冒险过来看我,想必也是担惊受怕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能做得不多,但至少可以陪二嫂你待一会儿。”
苏木会心一笑,给她又倒了一杯热茶,随口道:“父亲母亲最近身体如何?”
小艾道:“母亲身体好多了,只是前几天太后又去了一次,也不知说了什么,把母亲又气德吐了血。太后出去的时候,额头上也破了,身上全是血,挺严重的……”
苏木愕然,“母亲又被气吐血了!”
小艾愧疚道:“是我没照顾好母亲。”
“哎,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当时在场,谁又能拿那个疯子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