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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这种感觉。”她低着头,踢踏脚下的雪。
陆子墨望着她冷白的侧颜,脱下厚重的大衣,盖在她肩上,拽着两边立领往前拢了拢。
“怎么?”他温暖的掌心贴着她的下颚骨,搓了搓她冻红的脸颊。
苏瓷对上他脉脉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开眼,“就挺奇怪的……其实我之前就有过这种感觉,尤其和你一起相处的时候。”
陆子墨认真消化她的话,思索片刻:“举个例子?”
“比如给你发520。”苏瓷抬起蜷翘的睫毛,望着他的俊脸,“我第一次给人发520,就感觉之前发过好几次一样。”
陆子墨含笑的唇角拉得平直,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苏瓷还想继续展开细,发现狗子貌似不大高兴。
就跟欠了他520块钱似的。
片刻后,陆子墨拖着调子问:“确定不是之前给别的男人发过,所以感觉熟悉?”
苏瓷:“……”
又来了,狗子又欠又拽的语气。
“不跟你了,什么醋都喝,也不怕酸死你。”苏瓷拢着大衣,沿着河岸线往前走。
陆子墨在身后笑了一声。
两人沿着村子转了一圈,没找着苏妄年,到了夜幕降临,回来时发现顾星河不见了。
苏瓷目光掠过错落的屋脊,落在羊肠道上:“他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老大走了三时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该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回家了吧!”流风捏着手机。
“不会。”陆子墨否认。
流风:“为什么?”
陆子墨目光示意他看那辆迈巴赫,“车子还在路边。”
进了泰行山脉,尤其这鸟不生蛋的村子,要回去至少得五个时,顾星河总不能走路回去。
一阵呛饶烟味飘来,苏瓷顺势看向段金池。
今第一次和这位“不好惹”姐对上视线,段金池呛了两口烟雾,把烟捻雪里,“瞪我干嘛?这破地方最贵的烟就软玉溪了,还不让人抽?”
“你在村里买的?这里有卖铺?”苏瓷抓住重点。
段金池抬抬下巴,比了个方向,“就那——”
一户刷了白漆的墙上写着烟酒,副食四个蓝字,右侧被太阳晒得发白的门帘下,卖铺大门敞开,为寂寥的村添了丝人气。
“这破地方啥都没有,我也就买了一盒烟。”段金池又抽出两根,递给陆子墨。
陆子墨稍稍扬眉,“我不抽烟。”
流风见他递过来,忙摆手:“我也不抽。”
段金池“啧”了一声,“咱们就别在女士面前装了好吧?诶,不好惹姐呢?”
流风哼笑:“谁跟你‘咱们’?不好意思,我们不熟。”
段金池痞痞勾了勾唇,把烟扔盒子里:“那正好,我不喜欢你的爆炸头。”
流风满脑袋都是“wtf”,指着自己的帅脸:“谁爆炸头?”
“自己不会照照镜子么?被风吹成傻比了。”
段金池转头扫了一圈,就看见卖铺门帘一掀,苏瓷走了进去。
……
卖铺里的东西少得可怜。
货架上一排烟酒,一排面包和干脆面,几袋速食饼干,更多的是压缩食品,还剩一把黄黄绿绿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