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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思浮动的姜女士送走之后,陆子墨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你刚才什么?”他伸手抱住她的腰,低眸笑着问。
苏瓷顾左右言他:“我什么了?”
她站在绿竹延伸的白墙下,大概是刚从公司回来,穿着禁欲系女士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冬季立领黑色呢子大衣,靴子套在腿上又长又直,帅得像电影里刚从情报局赶来的长官。
陆子墨盯着她清瘦修长的脖颈,很想拨开碍事的衣领,在上面咬一口。
想看她冷淡的神情变得迷离,看她清透的眸化为如丝媚眼,再添一点别的东西。
他也的确这么干了。
……
凛冬苍郁的竹林里,劲猛的风呼啸着入林,绿叶沙沙椅。
风中竹林细碎的呜咽被吞没,白色的雪雾如千军万马,在幽闭的羊肠道中横冲直撞。
漫长的一夜过去,翠竹叶上的凝珠啪嗒一声掉落,在风中颠簸颤抖。
……
苏瓷在桃花峪的别墅里躺了三。
望着头顶花板的纹路,苏瓷在想她为什么非得攻略陆子墨这个狗男人。
一次次失败,一次次澜死也不错啊。
“起床吃饭了。”笃笃声响起,陆子墨屈指敲了三下门。
苏瓷勉强动了动手指,从床上爬起来,“我想吃麻辣烫——”
“想都别想。”
“……陆子墨你!”
苏瓷漂亮的杏仁眼瞪了过去,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在看万恶的资本家,阶-级-斗争的地主头子。
然而资本家的表情比她还冷肃,墨地主的眼神一丝不苟落在她脸上。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屈服于资本家的淫威,放低了嗓子:“我也不是要吃麻辣烫,这不想换换口味吗?”
“这个月已经吃过一次,机会用完了,等下月吧。”陆子墨充满爱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瓷:“陆子墨你想分手是吧?麻辣烫都不让我吃了!我要争取麻辣烫自由!”
分手?
门口衣冠楚楚的总裁先生眯了眯眼,在她碎碎念中捕捉到了关键字眼,短促地笑了声,“可以,起床吧,我给你做。”
苏瓷哼着曲穿衣服。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麻辣烫,苏瓷拿勺子戳了个丸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沉寂幽邃的眼神。
吃完饭苏瓷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看到镜子里眸光微妙的男人,她眨了眨眼:“……陆子墨你唔——”
后面的话没完,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从后塞进她嘴里,堵住了所有的抗议。
……
晚上躺在温热的浴缸里,苏瓷敷着面膜,麻木地口喝着红酒。
足足泡了两个时,加了三次热水,苏瓷脑海里构思了无数种让书房关禁闭的狗男人跪键盘的画面。
她眯了眯纤长蜷翘的睫,将高脚杯放在架子上,哗啦一声起身。
起得太急,一下子没站稳,噗通一声摔进了自己的洗澡水里。
呛水的瞬间,萦绕在她脑海里足足一下午的魔音又出现了。
“一顿麻辣烫,哔——(消音)一顿,很划算。”
很划算……
划算……
算……
划算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