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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敏沄是真佩服钱嬷嬷,也不知道她怎么和外祖母的,但必然是了什么,总归,钱氏就恢复正常了。
看外祖母的样子,又不像是知道内情的,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这事华敏沄也就在头脑里一闪就过去了,这事该舅烦心呢,她这着急什么呢!
走的时候,外祖父丝毫不掩饰对华敏沄的满意,拿了一个金丝楠木的木匣子,递给华敏沄,摸摸她的头,满意道:“沄儿做的事情外祖父都知道呢,不愧是我谢家的孩子,外祖父已经给你爹去信了,定然不能让你把武功落下了,我谢家的孩子,就没有四!”
又指指递过来的大木匣子:“吃食衣物这些东西,你外祖母都给你准备了,外祖父没别的给你,这大木匣子里面的东西都是给你玩的,你要是喜欢,就给外祖父来信,外祖父遣人再给你送!”
华敏沄点点头,了些让外祖父外祖母多保重的话,对外祖父外祖母,她从前世就很有感情,可惜的是不能长伴膝下!
接过木匣,她在外祖父和外祖母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马车上,看到外祖母让人准备的码的整整齐齐的蜜饯肉干在马车里触手可及的地方,华敏沄心情有些闷闷,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尤其外祖母过几年身体就不大好了,对于这一点她要想想办法。
目光瞥到手边外祖父给的木匣子,居然是金丝楠木的,外形镂空雕花,非常精致,光这盒子就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呢!大看起来像个箱子,要不是她力气大,她是断然拿不动这盒子的。
华敏沄好奇的打开来一看,烦闷的心情立刻被震惊所取代了,她外祖父给她的匣子可不是一般的匣子,里面是满满一盒的各色宝石,红的蓝的绿的紫的……大的有拇指那么大,的也有指甲盖大,最下面还压着五万两的银票……
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起初,华敏沄有些怀疑外祖父是不是拿错了,把自己的私房也一起给她了,试探的问了舅谢琛几句,没想到谢琛哈哈大笑,摆摆手,豪迈的让她只管用,她外祖父私房多着呢,用也用不完,有个外孙女帮着花花也挺好的……
华敏沄:“……”想不到杀南漠人还能有这等好处!
于是,美滋滋的收下了!
……
路上,华敏沄出于好奇心理,也尝试和谢琛聊聊云朵和谢越的事情,奈何舅警惕的很,每次她刚起个头,他都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她真是无语的很,便也不问了,由着他折腾去吧。
她已经想到办法了,回头就把这事告诉娘,让娘来问,看他还敢仗着辈分压她不!
一路上,有谢琛探路,走的都是好走的官道,不仅行走的比较快,还很平顺。没用到华敏沄来时的那么长时间,他们就到了汴京城外。
再次归来,华敏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今,经历了一些事,再想起前世,华敏沄总有种感觉,仿佛华敏溪的那一生,只是华敏溪,她变成了一个旁观者,而华敏沄的这一生,才是她应该悉心打造的。
前世于她而言,已经改变了很多,仅仅只能作为参考,而不能深陷其中,被所谓的前世记忆所迷惑!
因为谢琛早早的送信过来,知道他们要回来,信国公府每日都会派人在汴京城外等着。
今日,敲是阿成,他早早的就等在汴京城外的送别亭处了,总算是等到了两人。
阿成远远的瞥到谢琛的车队过来,眼前一亮,忙打发人回信国公府报信,自己则上前恭敬的给两人行了礼,顺便关切的瞥了一眼在马上的华敏沄。
还没到城内,华敏沄大部分时候都是跟着谢琛一起骑马的,一身银红色的戎装,衬托的唇红齿白,还没长大,却已经看出那若隐若现的绝代风华!
阿成是华秉佑的心腹,看着华敏沄长大,对华敏沄很有感情,见大姑娘活蹦乱跳的样子,便也放心了。
阿成引着众人进城时,华敏沄便从马上下来,进了马车了,要进城了,自己虽然还没长大,但是毕竟是信国公府的大姑娘,装也要装个端庄的样子。
冬日的汴京城下了雪,整个城里银装素裹,和南边的气完全不同,南诏这会儿穿彩绸也是不嫌冷的!
马车在地上行过,压在雪上还有吱嘎吱嘎的声响,华敏沄穿上了外祖母给自己准备的厚棉衣。一点都不觉得冷。
终于看到了信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远远的,华敏沄就看到国公府门口站着一堆人,她爹和娘就站在最前头,正着急的张望着,一旁是大伯母杨氏,大伯和老爷子以及三叔三婶也站在一侧。
谢氏身边还站了两个个子的顽童,穿着喜庆的大红色绣着蝙蝠的绸缎袄子,梳着朝的冲辫儿,红扑颇脸,肉墩墩的身体,绕着谢氏各种打闹,华敏沄定情一看,不仅笑了,不愧是龙凤胎呢,除了胖了些,长的都是她前世那一张脸,感觉就和自己时候一样!
这远远望过去,还真不知道哪一个是她弟弟,哪一个是她妹妹了!
谢琛是个活泼的主儿,远远的,就打马上前给同样站在门口的信国公作揖:“谢琛给亲家大伯请安来了,祝亲家大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儿孙满堂,福寿绵延!谢琛这厢有礼了。”
信国公满意的捋捋自己的胡须,一边点头笑道:“好好好!”一边连忙馋扶住谢琛,不让他拜下。
谢琛又朝华秉仞三兄弟连连作揖,都被他们扶住了。有他打头,华敏沄倒是少了那么一丝近乡情怯之福她也连忙从马车上下来,跟在谢梵面,给家里的亲人们一一请安。
她刚请过安,就被谢氏一把搂住,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却在骂道:“都怪你爹,你这全好了他才告诉我你那时候多凶险,娘的宝儿,你受苦了。”到底知道是在门外面,谢氏也没太埋怨华秉佑。
华秉佑没有辩解什么,只在一边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华敏沄眼眶有些发红,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只压了压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感,道:“爹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