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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谁也没注意到陈松的变化,王丰田先骂了句:“缺了八辈子德了,做这种丧良的事情。就她家那儿子能配得上朵那丫头吗?”
王丰田是真的生气,他家一直租种着周氏的地,周氏怎么待朵的,别人不清楚,他们两口子可清楚的很。好不容易脱离了周氏的魔爪,老赖子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想去娶朵,他配吗?
王丰年摇头:“配得上配不上还不是族老了算,他们要是同意,这件事就是十拿九稳了。”
王丰年媳妇也忍不住插嘴道:“九叔公不会同意吧?族长是要花朵嫁在大王庄,不过也了要双方愿意。”
王丰田剥了个花生米扔进嘴里:“同不同意就看老赖子他家舍不舍得花钱,你们想,要是老赖子娶了花朵,那房子那地可都是老赖子的。就算送点礼给几个族公,还能把那地和房子都送了?就算都送了,他们家还白赚了一个漂亮媳妇呢。”
王丰年的媳妇起身去拍了一盘白萝卜拌上盐放到了桌子上:“这朵也太可怜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人?她一个无依无靠的丫头,将柱子家的地和房子都占了,你以为族里就一点想法没有?那群老东西,狠着呢。”
王丰林酒有些多了,话就有些控制不住脑子,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了出来。被弟弟王丰松推了一把,才住了嘴,讪笑着去夹白萝卜。
“一群操蛋玩意,都是这几年日子过好了。”王丰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狠狠骂道。
大家都知道,如果几个族老都同意,花朵不管愿不愿意,这件事必定是板上钉钉了。她的户籍在大王庄,就是想跑,也跑不掉,除非她死。
就算她死,老赖子这辈子要是找不到媳妇,老赖子死了,他家人都能给她挖出来配个明婚。
陈松双眉紧蹙,将手中酒杯重重放下,站起身就往外走。
“陈松,你去哪?”
一直没话的王丰松因为名字里面也带个松,和陈松关系一直很好,见他要出去,忙开口问道。
“今日酒有些上头,我回去睡觉。”
着陈松门一开走了出去,留下屋里几个面面相觑,这子这几不对劲啊!
陈松从王丰年家往回走,脚步不知不觉拐了个弯,弯到了朵家门前的大路上。
夜已经深了,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息疗。
呼呼的风带着寒气,吹到饶脸上,透心凉。
陈松看了看朵家的大门口的痕迹,这门今被打开过。
也就是,这个丫头今回来了。
胆子真大,竟然敢一个人去九江待了几,也不怕再被拐子给拐了去。
陈松从朵家门前路过,绕了一圈,看看周围没什么要注意的。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窝棚。仰躺在窝棚里的床上,他对着空荡荡的窝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呢?
等明日吧,等明日再。
色微明,陈松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看看自己的茅草屋,木棍子撑起的屋架。铺上厚实的茅草,冬日不透风,夏日不漏雨。屋里只一张垫着稻草的床铺。
被子是干净的,那是洗的。窝棚是干净,那是穷的。
干干净净的窝棚,还想娶媳妇?娶了媳妇让她来跟着自己受罪吗?
陈松笑了笑,转身进了山。
王丰年媳妇吃了早饭,洗刷好锅碗见王丰年去了大哥家帮忙修棚子。她抱着儿子大兴,拉着大闺女春巧,就往花朵家走去。
朵这个时候正在空间挖地,忙得满头大汗。
这个身体,她调理了二十多年,算是养得好看一点了。明显的高了,也长了肉。就是这力气,还不够大,挖一会地就累得不校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朵连忙擦擦汗从空间传了出来。
拉开门一看,是王丰年媳妇。朵有些奇怪,她几乎和王丰年媳妇没什么来往,今怎么带着两个孩子来串门子了。
“是丰年嫂子啊,屋里坐。”朵边边打开院门,伸手去拉春巧的手。
春巧只有七岁,乖巧地由朵拉着手进了屋里。
朵从里屋端零心和水果,递了一个点心给春巧,春巧回头看了看娘,见娘点头才接了过去,口口地吃着。看上去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
朵又递了一个大兴,大兴就活泼多了,一把抓过点心往嘴里塞。
王丰年媳妇不好意思地轻轻拍了大心胳膊一把:“你这孩子,怎么不谢谢姑姑。”
大兴也是四岁,和石头同龄,却没有石头能会道,是个不爱话的孩子。
娘让他叫姑姑,也只抱着点心,睁着大眼睛看着朵,一声不吭。
“嫂子,你也吃,在九江买的,尝尝。”朵着,拿起一块点心递给王丰年媳妇。
王丰田媳妇立刻满面通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放下碗就来了,不是和你客气,是真的吃不下。”
这点心一看就不便宜,孩子吃是嘴馋,大人再吃可就有些丢人现眼了!
俩人正着话,石头吧嗒吧嗒从隔壁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王大娘。
他早上一起来,听见奶奶隔壁的朵姑姑回来,就想过来了,被他娘硬按住吃了饭才放他过来。
朵拿了块点心给石头,三个孩子就笑嘻嘻地到一边玩去了。
“婶子。”
王大娘笑盈盈问道:“丰年媳妇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朵,唠唠嗑。”王丰年媳妇停顿了一下,决定实话实:“昨日,我家丰年和陈松去挖后沟渠,丰林兄弟俩也在。”
花朵还没觉得什么,王大妈先反应过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王丰年媳妇为难地看着朵:“丰林大哥,老赖子娘去找九叔公,想给老赖子娶朵。”
“王鞍。”
王大妈气得脱口就骂了起来:“就知道那王勤媳妇过来被朵打回去,这件事情没完。”
王丰年媳妇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王勤被朵划伤是因为她给老赖子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