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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房间出去的魏航没有目的的在路上瞎走。天已经黑尽了,光怪陆离的灯光闪烁着,诱惑着魏航走进了一家酒吧。
坐在阴暗的角落,喝着苦涩的酒,不知不觉有了几分醉意。嘴里反复念叨着:“欣颖,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拒绝我?”
“这位哥哥没见过啊,新来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走过来,把手伸出拿掉了他手中的酒瓶。“这样的方式对招揽生意是很有效的,我喜欢。”说着,就凑近了身。
“滚开!”魏航狠狠地推开了那个少妇。
“哟!挺有劲的嘛!一回生二回熟,你开个价吧?”少妇感情是把他当成了牛郎。因为,魏航很不巧的进了牛郎店。
魏航没有理会她,她很有耐心地坐在旁边,看着他醉到把她当成了他想念的人,然后把他带走了。
“欣颖,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答应我?”魏航醉了,满脑满眼全是欣颖。
“我答应你,你什么都答应你。”少妇趁着他的醉意,顺着他答道。
魏航抱住了她,“欣颖,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是我,我没走,我舍不得离开你。来,抱紧我,想着你想做的事。”少妇也抱住了魏航,手挑/逗地在他身上游走。魏航很快就迷失在她的诱惑里。
带着甜甜的满足在梦里与欣颖相拥相吻相爱。突然,胃里一阵翻腾,侧身呕吐起来,回躺床上,发现他赤/身/裸/体地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更吃惊的是身旁还有一个赤裸的女人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赤/裸的欲望。
魏航一个翻身起床,同时以极快的速度扯起床单裹住了自己,那睡于床单上的女人硬生生的被他掀到了地面,只听到清脆的肉体接触地面的声音,整个人裸露得更彻底。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魏航阴沉着脸发问了。
“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刚刚才一起很快乐。”一丝不挂的少妇没有一点儿羞耻感,借被摔揉着身体,一边噘嘴喊痛,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看着他,大胆的说:“你很捧,我很满意。留个电话,以后我有需要就直接打你电话。”
“下贱!你把我当什么了?”魏航很是愤怒。
“还能当你是什么?不用我当你是什么,你本来就是。”少妇认定在那个酒吧里出现的男人,除了男宠,再没其他了。
“你,无耻,你竟以为我……”下面的话,魏航难以启齿。
“少他妈的装清高了,出来做还有资格骂人?刚才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下贱?要知道,你比我更下贱、更无耻。哼,不识抬举。”少妇赤裸着起身,抓过一旁的皮包,取出一叠钞票,甩向了魏航,“你给我滚,休想我以后再光顾你。”
魏航能承受这样的耻辱吗?不能。但他是不打女人的,除非那女人是杀手。即便那样,他也只会用枪或刀,从不会用手。
从他被脱到地上的衣服里摸出了电话,拨下号码,冷冷了说:“立即到我现在的地方来,不留活口。”
少妇害怕了,想跑,但眼前这个被她当作了牛郎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她只能恐惧的的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算着得到命令的人已经到了门外,打开房门,他出去,禹哲进来。
不到一分钟,禹哲也出去了。房间里静得听不到呼吸。
冲出去的魏航立即打车到了本市最大的浴都,一张卡甩出,要包场。
收银台的服务生拿起卡看看,不相信他的话。要不是他的气势慑人,服务生会以为遇到了个疯子。也是,浴都里那么多大小间和单间,他一个人就是一分钟换一处也得换近两小时啊,要不是脑子有病,谁会全部包下?
“里面的钱足够买下这里。立即给我清场。”
怒火越来越来越盛的魏航已经没有耐心再说了。幸好他没关追踪器,禹哲跟着赶来了。
禹哲拿过卡一刷,理智的按下了六位数,让服务生看到一笔不小的金额进到帐里,然后才说要清场。
钱不会有假,但清场,同样也是很难为人的事。但两人身上煞气浓浓的流散出来,谁都能感觉出来,如果不按他们的意思去做,将会有不小的麻烦。
魏航已经不愿意再管这些,自有禹哲去做,他则一个人向里走去。
“扑通”一声,衣服都没有脱的魏航跳进了一个大浴池,沉沉蹲下去,憋着气故意让自己难受。
包场自杀呀?那以后这浴都不就得关门了吗?服务生吓得要跳下水救人。禹哲理解的将他们全都打发掉,独自立在池边等他的航哥起来。
难受了,头脑清醒了一点儿,心中才升起后怕。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连起码的警觉都没有了,竟然醉酒到被女人当成男妓给上了。万一那是老大禹的人,自己还有命吗?康欣颖,你够本事,能让我魏航失控。
魏航腾跳起来在水里站定,给了自己一拳。“艹TMD,我今天干的啥破事?”
“航哥……”
魏航冷冽的目光投过去,禹哲将后面要说的关心的话与疑问全咽了回去。
穿着湿漉漉衣服的魏航从浴池里起来,又走向另一个浴池。不过,这次下水前,他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同样的,下沉、憋气、腾起、换池。
天呐,他果真是要换完所有的浴池啊?
服务生们都偷偷的看着,在心里猜测今天遇到的是什么类型的怪人。只有禹哲懂他此举何为。
最终,浴池还是没有换完,二十来个之后,他已经累了。不是身、是心。
出水,身无一物的仰躺在地板。禹哲立即将浴巾覆在他的腰身。
魏航如此的举动,是禹哲从不曾见过的,他心痛,他觉得他应该做点儿事了。
刚移动脚步,魏航的手拉住了他的脚踝,一拉一带,他整个人扑倒在地。
魏航的气息还有些不顺,但每一个字仍透出不容抗拒的威严:“哪儿都不许去!我的事更不允许谁插手。”
扭转过身坐正了的禹哲坐在他身边,委屈的喊了声“航哥”,又闭嘴了,他知道刚才的想法逾越了。
魏航倒也没有多加责备,只让他拿身衣服来。
禹哲将他的话扩音喊出,立即有服务生颤颤巍巍的捧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