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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行渐远的身影,夹杂着叫骂声,阿花只是慢慢的站起身来,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茅草屋,感觉到后脑勺粘糊糊的,伸手摸了一把,放眼前一看,殷红的颜色刺痛了阿花的眼。
慢半拍的朝以前床那边伸去,并无人上前给她拭去手上的血迹,帮她看头上的伤口,唠叨着她要心什么的……没了……什么都没了。
阿花收回手,愣愣的盯着手,在那灰扑扑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上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恍惚的走茅草屋边上的土堆,像只被人抛弃的狗,坐在那里直到黑,一动不动,这一呆就是好几。
是夜,满空的星辰在干净透亮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漂亮,又大又亮的半满月高高悬挂在空中,皎洁银白的月光洒满一地的光华,为地上卷缩成一团的人儿披上一层银霜,四下的蛐蛐格外卖力的嘶吼着,为这个清冷的夜增添了一分热络。
清晨,又是一夜未睡的阿花慢慢的站了起来,因着一夜的卷缩双腿僵硬,一个趔趄差点倒栽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阿花满履盘跚如行僵就木的老人重新走回屋,捡起一条细的腾绳,在院子里捡起几乎被柴火堆淹没的砍刀。
这是老头专门为阿花买的,用来教她砍木条,削陷井木桩用的,她与老头一人一把,老头比较大,如今也被大壮婶一背蒌背走了,幸好当时阿花没有放在屋里,不然,现在要用都找不着。
阿花拿着刀和细藤绳,向后山走去。
清晨时分的青云山,还是很热闹的,四处都是虫鸣鸟语,整座青云山非常的大,山峰几乎耸入云端,里面的奇珍异兽也非常的多,当然,凶猛野兽那也是必不可少。
阿花的身影穿梭在青云山边沿,她遵循着老头的教诲,一直都游走在外围,并没有深入其中,虽然她的印象里面,更深处会有许多的猎物,她也没往里走。
稍往里走零,比阿花还高的灌木丛遮住了她的身影,阿花向往常放置陷阱的地方走去,用砍柴刀分着灌木丛的阿花一个不注意被绊倒,向下倒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阿花绷紧了身子。
阿花警惕的爬起来,才发现阴暗的灌木丛中有一节身子横在中间,脚跟头隐没在灌木丛中的两端,漆黑的衣服隐在草丛阴暗里不显。
阿花愣了愣,木然的爬起来,收回搭黑衣人身上的腿准备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不曾想,右脚踝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死死的抓住,似抓到最后的一根稻草般,用尽了全身力气抓着阿花那枯如树改脚。
一个趔趄,又一扑爬,阿花直直的摔倒在丛中,阿花慢慢的爬起来,低头看到自已右脚踝上圈禁的大手,用手指戳了戳,毫无反应。一双眼睛木然的盯了许久,才用手指用力掰那手指,可那手指的力量出奇的大,阿花掰了半都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