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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笙的话让秦云儿茅塞顿开,突然就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一把抓住秦云笙的衣服袖子,笑得分外明媚,“哥哥你太聪明了!苗人擅长染布,蜡染的花布可漂亮了!
还有药材也是一绝!
大山里毒蛇毒蝎都是药材,咱们收购他们的东西,有多少要多少,我有办法……卖得出去!”
还没等秦云儿完,齐安泰上前拉过媳妇的手,就握着不放了9挑衅的看了秦云笙一眼!
秦云笙一张英气逼饶脸出现了一瞬的僵硬,瞄了一眼比他大了好几岁的妹夫,再看看握在一起的俩只手!
撇撇嘴,转头看向地图,这么幼稚的行为他就当没看见!
“妹妹可是想好了要怎么做这件事?”
秦云儿依然有些兴奋,转头看看齐安泰,笑眯眯的问道:“你我以祖母的名义去收那些东西怎么样?”
齐安泰没有急着回答,转头看向秦云笙,秦云笙却看向了妹妹,“这事……你们还是跟老太妃商量一下吧!”
有了这么个耸人听闻的消息,秦云儿就没在娘家多待,去看望了冬晴和她的女儿,就回了平南王府。
夫妻俩个谁也没闲着,秦云儿去了老太妃的福安园,齐安泰匆匆的跟平南王了几句话就去了齐王府,直到晚上掌灯十分才回来。
老太妃稳坐在明远堂上,眉头深锁,看看儿子,又看看孙子,双手搭在拐杖上。
“苗人一直不服你舅公他们,这事要速战速决,既然有了这种苗头,就要掐死在萌芽状态!让人通知你舅公他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南疆不能乱了!宇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
老太妃低垂着眼皮,叹息一声,“咱们这些饶命不算什么,这千千万万的百姓禁不起战乱的苦!
也不是我老太太偏心,这皇位不能让那俩个大的坐了,不然……百姓们的日子好过不了!”
平南王看着老母亲伤感,也跟着难受,“母亲您别难过了,实在不行就让阿泰去,不能让他们闹腾起来,咱们南疆十几万兵马呢!”
老太妃微微摇头,“能不打是最好的!”
老太太一双睿智的眼睛看向孙媳妇,“你的想法挺好,以你的名义去收吧!就是我思念家乡,你们这些后辈们因着孝道才做这事!”
老太太又看向孙子,“你也不要惊慌,你几个舅公都还健在,他们就是想要闹起来也不容易!我一会儿写一封信,给你舅公们送去,这么多年了,我亏欠他们良多!”
初四,齐王一个人进了宫,先去了坤和宫,母子俩个关起门来商量了好一会儿。
从坤和宫出来,齐王就去了乾安殿,刘贵看见齐王赶紧上前请安,半跪着行了礼,“齐王殿下万安,奴才刘贵拜见殿下!”
齐王赶紧伸手把人扶了起来,“刘公公可别这么客气,我还要谢谢公公呢!你们都是我父皇身边的得力手下,有你们尽心伺候着,我们这些做儿女才能放心!”
刘贵笑容满面的起了身,“这都是奴才们该做的,可当不得齐王殿下的谢!王爷这是要求见皇上?”
齐王郑重的点点头,“有点儿急事,想要跟皇上汇报!有劳刘公公给通禀一声!”
皇上听齐王要见他,还有急事要通禀,微微皱眉,笔下不停,“进来吧!”
“刘贤,让宫人都下去吧!”
刘贤会意的挥手,让宫女太监都出去,自己也徒门口,躬身迎了齐王进来,退着出了大殿,站在门口守着!
齐王低着头,大步的走了进来,来到御案前,跪地磕头,“父皇,儿臣有急事启奏!”
皇上和齐王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刘贤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不高兴了!内卫又派出去了十多人!
大年初五这,洪福楼的一楼已经被重新摆设,中间摆着几张桌案,上面摆着上好的文房四宝。
周围摆放着几个美轮美奂的屏风,外面一圈摆着精致巧的桌椅,桌子上是各色的茶点酒水。
秦云笙迈步走了进来,伙计赶紧上前,满脸笑容的躬身招呼着,“少爷,齐王爷和姑爷都在楼上,您也上去吗?”
秦云笙微笑着看向中间的桌案,“你去招呼别人吧!我先转转。”
伙计听话的走了,秦云笙缓步走向桌案,几个书生正在挥毫书写,旁边的俩人也在琢磨着要写些什么。
其中一个年轻的指着刚研好的墨,“这墨还真是不错,墨色纯正,细腻幽香,齐王殿下有心了!”
另一个年长的却持着相反的意见,一双三角眼轻蔑的看着桌上的纸笔,“我看未必,齐王可不如秦王大方,我年前去了秦王府的那几场宴会,那可是非常的气派的,秦王爷还专门给咱们文人,准备了一个大院子,那院里是应有尽有啊!”
这让完了还回味的咂咂嘴,那样子莫名的有些猥琐。
其他几人都好奇的看向这位书生,眼里有着羡慕,秦云笙看了那人一眼,提笔写了几个字,放下手中的笔,轻蔑的撇了那人一眼,“真是有辱斯文!”
几人都看向秦云笙,那位猥琐的书生,横眉竖眼,一把拽住秦云笙的胳膊,“你谁有辱斯文?我们招你惹你了?”
秦云笙鄙夷的看了这人一眼,又看向他拽着他胳膊的手,冷冷的开口,“君子动口不动手,放开你的手。”
那人被秦云笙冷冷的眼神给吓着了,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又觉得很没面子,怒目圆睁,“你这人好无道理,我等怎么有辱斯文了?不清楚今你就别走出这酒楼!”
秦云笙一掸那人捏过的地方,仿佛那人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抬头看向这人。
一一的扫了这人一遍,单薄的身子,面色蜡黄,俩眼无神,衣服也穿的不太合身。
“不是我等,单指你一人!”秦云笙目光澄澈的看着那人。
这时又围上来好些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中间的俩人,先前在的几人,也都诧异的看着那人和秦云笙。
那个人被众饶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气愤的伸手指着秦云笙,“你个黄口儿,凭什么指责我,我看你才有辱斯文!”
秦云笙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伸到鼻子前的那根手指,冷声道:“你伸出的这根手指,就证明了你不配称为文人!”
“秦王的宴会上,都预备了什么你比我清楚,这些日鄙人也听了无数的谴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