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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修下课后,班长在讲台上喊着要收纸条了,让同学们快一点把纸条交上来。
下面还有很多同学在抱怨怎么这么快。
温景卿闻言,偏头去看梁婉,她正在写物理,像是被一道题绊住了,两条眉毛皱在一起,表情很严肃,像是两国元首在会晤。
他扫了一眼,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了完整的解题步骤,递了过去。
梁婉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多出来的纸,愣了一下,扭头看他。
温景卿指了指她笔袋上的便利贴。“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嗯,可以。”
“谢谢。”
“谢谢。”
两人同时出,然后同时看向对方。
“不客气。”
“不客气。”
教室的白炽灯下,落了一地的影子,有奋笔疾书的少年,也有谈地的女孩,还有漂亮的少年和可爱的少女相视一笑,美好得不像话。
温景卿拿了她的便利贴,在她的便利贴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问:“你是哪个an?”
梁婉从物理题上抬头回答:“温婉的婉。”
温景卿点头,然后在那张带着几分少女心的便利贴上写下来她的名字。
温婉的婉。
温景卿,梁婉。
名字挺搭的。
“你笑什么?”
女孩突然看着他的侧脸,问得一本正经。
温景卿怔愣了片刻。“我没笑啊。”他笑了吗?
嗯,好像是。
不过他看着两个名字笑什么?!
没睡醒吧!
“明明就樱”她眨着那双圆圆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很好奇。
是很干净的眼睛,像鹿眼,湿漉漉的看着你,心里好像有一只鹿跑进去了,在活蹦乱跳。
他愣了几秒,突然开口:“没有!”
语气重了很多,没有缘由,不想之前表现得这么温润如良。
梁婉想他大概是生气了,也对,他们才认识了五,是她逾越了。“抱歉。”
完之后她就低头去写作业了,不过没做刚才那道物理题了,直接换成了语文。
温景卿拧了眉,很懊恼。
他没有和女生相处的经验,从到大都是。所以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刚才的事,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中了邪似的。
这一个晚上过后,梁婉和温景卿的相处方式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很客气,不会过多交谈。以前的温景卿喜欢懂礼貌、最好话少的女孩子,现在梁婉变成这样他就觉得很烦躁。
星期换座位的时候,梁婉和温景卿坐在教室开进饮水机的那一大组的最后一排。因为是直接搬书,而每一个高三学生最多的就是书,好几大箱,不太好搬。
温景卿没带什么书过来,所以很快就搬完了。但是梁婉三分之二的都在这,再加上距离远,所以搬起来很费劲。
梁婉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一直在努力的搬,连吭都不吭一声。
温景卿没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把书接过去,很轻松,他身高腿长,没两下就走到了位置上,然后搬完了。
梁婉一脸懵的看着他,而后就听见他声音很轻,很温柔的开口:“不过来?”
梁婉这才反应过来,而后冲他道谢。“十分感谢,辛苦你了。”
温景卿:“……”
不想给她糖吃了,真不可爱!
当晚上,下晚修,梁婉拿好书就离开了教室。温景卿也跟着离开了。
高三走读生下晚修都是九点钟离开的,这个点,住宿生还在上晚修。梁婉和温景卿都是走读生。校园很大,路灯能照到的地方很少,尤其是梁婉离开学校的侧门,从那里走需要路过一个池子,那里晚上是最暗的地方,但也是最近的。
梁婉今生理期,很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所以走的侧门。
在离池子不远的地方,被人拽住了手。梁婉被吓到了,想喊救命。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然后直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她拼命挣扎,想用手里的书去砸对方。
对方直接抓住了她挥舞着的手,把她的手钳在她身后,两条修长的腿夹住了她的腿。因为手被钳在身后,所以会被迫挺起胸脯。
十七岁的少女发育得很好,该有的曲线全都樱因为被人按在怀里,身体的柔软很清晰。
对方直接愣住了。
梁婉见状立刻就挣扎,还揍了他几拳,揍完就跑,书都不要了。
温景卿被揍得很突然。实话,他打人从来没输过,从来都是他揍别人,这是第一次,被人揍。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逃跑的少女,有生以来第一次爆了脏。“艹!”
刚才那一秒他竟然起反应了。
疯了吧!
这晚上回去,温景卿就做梦了,梦里全都是他软乎乎的可爱同桌,他同桌没变,还是一样很甜,很可爱。可他不一样了,他变坏了,把她按在树下面里里外外的欺负了。他同桌一遍一遍的喊他名字,可她越叫,他就越欺负她。然后他同桌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之后,梦就醒了。
温景卿起身,掀开了被子,看了眼床单。他狠狠抓了一把头发,去了卫生间。
第二,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教室,才六点,这个点,教室基本没什么人。却不想看见了梁婉。
梁婉坐在座位上,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给他让位置。
很淡定,没什么波澜,客气有礼的她。
温景卿很不喜欢这样的梁婉,也不知哪来的气,想也不想就拽着她往外走。
梁婉被拽的突然,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出了教室门。他一路拽着她去了一个树林,那里人最少。
梁婉很莫名,挣了挣手腕。“松手可以吗?”
语调淡淡的,在打着商量。
温景卿刚想不可以,就看到了梁婉眼里的防备,刺得他瞬间松了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梁婉揉了揉手腕,那里红了一片。也没没关系,只问:“有什么事吗?”
变得更冷漠了。
也是,确实是他莫名其妙了,他道歉。“对不起,星期五那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今也不是故意的。”
梁婉拧了眉。“你就是来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