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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面子?”
炎赫渊的话石破惊,顿时引起有丹堂弟子公愤,余墨是他们丹堂二号人物,岂容一个新加入的出尘境弟子如此放肆,哪怕他父亲是新晋长老也不校
不但丹堂弟子,就连其他堂口弟子亦同仇敌忾,毕竟炎赫渊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是对所有霸刀谷弟子的挑衅。
“子,你竟敢辱骂老夫,你可知道以下犯上的下场?”余墨亦怒急,身上超凡境气势勃发,向着炎赫渊席卷而来。
炎赫渊却是似无知觉,眼中嘲讽意味更盛,冷声道:“你处事不公,不配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若你现在拨乱反正,我可既往不咎,若你执意动手,只会自取其辱。”
眼见事态已经失控,江逸尘作为今日的参与者这一难辞其咎,未免事态继续恶化,他立刻联系堂主梁亦安。
梁亦安此刻正在乾阳殿会见刀锋浩然,刀锋浩然从炎赫渊哪里离开后就来沥堂,一来他答应过为炎赫渊提供材料供给炼丹,要提前跟梁亦安打好招呼,二来他十分看好炎赫渊,想为他牵线拜入梁亦安门下,一个治愈师如果能在丹道上也有所建树,未来成就必将不可限量,对他霸刀谷自然也好处多多。
梁亦安得知新来的年青长老居然还是一位丹师,自然巴不得将他招揽进丹堂,丹堂有一位治愈师加入,未来在霸刀谷的话语权必将更重,至于收炎赫渊为徒之事,两人商量等炎赫渊出关后再谈,如果炎赫渊愿意,梁亦安就收他为关门弟子悉心栽培,如果炎赫渊放不下面子也不要紧,梁亦安也不介意提携这些赋异禀的同门晚辈。
两人相谈甚欢,梁亦安甚至拿出自己炼制的养神丹让刀锋浩然转交给炎赫渊,让他能够朝日恢复,也算是他这位丹堂堂主对新晋长老传达的善意。
然而,江逸尘的来讯却扰乱了梁亦安的好心情。
“胡闹,千万不要让余长老对黄峥出手,我这就过来。”
刀锋浩然放下手中香茗,问道:“梁长老,你不要让余长老对黄峥出手是什么意思?”
梁亦安起身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黄峥来沥堂,而且和余长老起了冲突,我们快去看看吧。”
“竟有此事?那我们快走。”
两人皆是超凡境强者,能够短暂驭气飞行,乾阳殿就在丹堂山头之上,乾阳殿位于山巅,丹堂大殿位于半山脚下,两人驭气而来,不到三分钟就赶到了大殿之外。
“子猖狂,江逸尘,你不要拦着我,老夫今一定要让这子知道目无尊长的下场。”
刀锋浩然和梁亦安还未进入大殿就听到殿内传来的咆哮声。
“余长老,请您冷静,堂主马上就来……”江逸尘满头大汗,他已经感觉余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若堂主再不来,恐怕余墨要连自己一块揍了,他一个的执事可拦不住余长老。
“大家愣在做什么,这子对余长老不敬就是看不起我们丹堂,大家不用怕,一起上。”有丹堂弟子忍不住了,高声怂恿众人跟他一起上。
有御兽堂的弟子也看不下去炎赫渊一直踩着亓官鳯瑞的脑袋,毕竟亓官鳯瑞是御兽堂的执事,他被人践踏在脚下不等于御兽堂也被对方踩在脚下吗?顿时响应道:“没错,他只不过是偷袭才打倒的亓官执事,大家一起上,让这新来的知道我们的厉害。”
亓官鳯瑞是执法堂堂主的独子,那可是自己家的太子爷,在场执法堂弟子见此情况哪里还能坐视不理,和那些喊的很凶却有忌惮炎赫渊身份和实力迟迟不动手的其他堂口弟子不同,执法堂的弟子直接拔出了兵器,将炎赫渊围在其中:“炎赫渊,你以下犯上,还不快放了亓官执事跟我们回执法堂领罪……”
“亓官鳯瑞强抢灵草、丹堂包庇凶徒、执法堂是非不分,我炎……今日倒要看看,谁能治我之罪。”炎赫渊差点漏嘴,好在慈情况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口误,此刻的他战意澎湃,真气运转全身,竟是要以一己之力战这满殿修士……
“都给我住手。”
一声威严大喝如雷贯耳,将丹堂大殿内的众人震的气血翻腾,所有人亦因为这声大喝清醒不少,纷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大殿门口,刀锋浩然和梁亦安一同出现。
“你们在做什么?想造反吗?”刀锋浩然大步而入,大长老的威严在这一刻显露无遗,一声怒喝,大殿内所有弟子忌若寒蝉,纷纷向后退却。
“黄供奉,究竟怎么回事?”刀锋浩然来到炎赫渊身旁,开口询问。
刀锋浩然这一声“黄供奉”又如惊雷般在众人脑中炸响,纷纷不敢置信的看向炎赫渊,心他不是新晋长老的儿子吗?为什么大长老会称呼他“黄供奉”?
“难道……”
一个惊悚的念头在众人脑海中闪现,尽管只是猜测,但看刀锋浩然对炎赫渊的态度就知道这猜测很可能是事实了。
果然,只见炎赫渊在大长老面前没有一丝低阶弟子面对门派长老时的拘谨畏惧,反而冷笑道:“我这新来的不懂规矩,万一错了话就不太好了,还是让他们吧。”
自己的地盘上闹出这种乱子让梁亦安脸色亦不好看,冷冷的看向江逸尘,沉声道:“江逸尘,你是今的当值执事,究竟怎么回事,你如实禀报。”
江逸尘还处在得知黄峥就是新晋长老的震撼中,闻听堂主询问,立刻回过神来,偷偷瞧了脸色难看的余墨一眼,恭敬答道:“启禀堂主、大长老,事情是这样的……”
大长老和堂主当面,江逸尘不敢有丝毫偏颇,将事情的原原本本一一道来……
听完江逸尘的讲述,之前只知其一不只其二的一众霸刀谷弟子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亓官鳯瑞持强凌弱在先,抢了林赏先换下的养神花,这才招致这位新晋长老前来问罪,虽然这位新长老口出狂言,但亓官鳯瑞以下犯上,先对本门长老出手,以他半步超凡境的实力却在出尘初期新长老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人踩在脚下也是咎由自取,至于余墨长老,他存心袒护亓官鳯瑞,新长老不给他面子也无可厚非。
“胡闹,既然林赏已经先换走了养神花,你为何还接受亓官鳯瑞的贡献点?。”得知事情经过,梁亦安脸色阴沉。
江逸尘垂首,诚恳道:“人知错,请堂主责罚。”
江逸尘知道,这时推卸责任不但得不到梁亦安的谅解,更会得罪亓官鳯瑞和他父亲亓官铭岳,与其两边不讨好,不如爽快的认错,堂主明察秋毫,未必会严惩自己,也不会恶客亓官父子。
果然,梁亦安只是冷哼一声,训斥了一句:“回头再收拾你。”
“黄长老,此事是我丹堂做的不周,我在这向你赔罪。”着,堂堂霸刀谷三长老竟对炎赫渊微微欠身以示歉意。
“黄长老,还请先放了亓官鳯瑞吧,他毕竟也是霸刀谷的执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你踩在脚下也不好看,你放心,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梁亦安接着道。
炎赫渊微微颔首,放开了脚下的亓官鳯瑞,且看这位丹堂堂主如何处理。
梁亦安示意江逸尘将亓官鳯瑞扶了起来,给亓官鳯瑞服下一颗丹药,意识陷入半晕迷状态的亓官鳯瑞终于换过劲来。
刚一清醒,亓官鳯瑞身上气势再次爆发,将扶住他的江逸尘震的连退数步,暴喝道:“混账东西,我今非宰了你不可……”
“放肆!”
刀锋浩然冷哼一声,隔空一巴掌便将亓官鳯瑞抽的一个踉跄。
亓官鳯瑞挨了一巴掌,赤红的双目看向偷袭之人,当他看清打自己的居然是刀锋浩然,就连梁亦安也在,心中一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大长老、三长老……”亓官鳯瑞惊呼一声。
梁亦安冷哼道:“亓官鳯瑞,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我丹堂撒野。”
亓官鳯瑞想要狡辩:“三长老,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子挑衅在先,不但逼我交出养神花,更是靠丹药进阶超凡境的都是废物,我气愤不过,这才出手……”
“还敢狡辩?”梁亦安冷哼一声打断亓官鳯瑞:“此事原委我已知晓,你持强凌弱,强夺他人灵草在先,以下犯上,对本门新晋长老不敬在后,更是在我丹堂撒野,坏我丹堂规矩,此事我必将上报谷主,绝不轻饶。”
“养神花呢,交出来吧。”
亓官鳯瑞脸色难看,但刀锋浩然和梁亦安当面,他也不敢造次,垂下脑袋道:“我已交给余长老为我炼制黄庭丹。”
梁亦安目光投向余墨,余墨此刻脸色亦不好看,尽管梁亦安并未当众训斥他,但他却深知一个治愈师对于一个宗门的重要性,炎赫渊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今这事他必须妥善处理,否则被炎赫渊记恨上,未来后患无穷。
“黄长老,老夫之前未调查清楚就妄加定论,让你受委屈了。”见炎赫渊默不作声,余墨接着道:“黄长老要养神花是为炼制养神丹,为表达歉意,老夫原亲自出手为黄长老炼制一炉养神丹,你看可好?”
炎赫渊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余墨:“哦?你能炼制几纹养神丹?”
余墨身为三品炼丹师,整个霸刀谷唯有梁亦安一人在丹道上的造诣在他之上,原本以为自己愿意帮炎赫渊炼制养神丹,炎赫渊必定会感恩戴德,熟料炎赫渊竟问他能炼制几纹养神丹,这便让他有些坐蜡了。
要知道同样的丹药也有不同的等级,如果一枚丹药上拥有丹纹,那便是同等级丹药中的极品,一道丹纹便代表多出一成的药力,但要想炼制出拥有丹纹的极品丹药,必须是对丹道拥有极深造诣的丹道宗师在炼丹时倾注自己的道意方可炼制成功,余墨连问道境都不是,如何炼制得出应有丹纹的极品丹药。
见余墨迟迟不话,炎赫渊便道:“一纹也炼制不出吗?那么好意心领,我还是不麻烦余长老了。”
一个炼丹师,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质疑他所练丹药的品质,炎赫渊丝毫不加掩饰的蔑视让余墨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终是忍不住道:“你以为丹纹是什么?不到问道境,谁能炼制出拥有丹纹的极品丹药?老夫虽然修为不够,无法炼制出丹纹,但是所炼制的丹药也绝对都是难得的上品,既然黄长老看不起老夫炼制的普通丹药,那便另请高明,找能为你炼制出丹纹的丹道宗师炼丹吧。”
完,余墨从空间袋中取出养神花丢给炎赫渊。
炎赫渊接住养神花,嘀咕道:“一纹丹都炼制不出,也敢自荐为我炼丹,不知所谓。”
炎赫渊看似自言自语,但却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皆是修士,耳聪目明,自然都听个真切,只当炎赫渊是不打算和余长老和解,这次故意打击他,但他们并不知道,在炎家,只有外门弟子才会服用普通丹药,哪怕是普通的内门弟子平日修炼领取的也是一纹以上的丹药,何况是炎赫渊这种家族嫡系,而且况炎赫渊自己就是一名丹道宗师,没有比他更强的丹道造诣,谁好意思为他炼丹?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余墨没想到炎赫渊竟是如此睚眦必报,既然他不愿和自己和解,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炎赫渊拿到了养神花,也不想在这继续浪费时间,向刀锋浩然和梁亦安告辞一声便要回去。
刀锋浩然在门口叫住炎赫渊,递给他一瓶养神丹,得知是梁亦安赠送的,炎赫渊略一犹豫还是收下了,今日已经得罪了亓官铭岳和余墨,如果再拒绝梁亦安的好意恐怕会让他多想,收下养神丹便代表他接受了梁亦安的善意,今日和丹堂的不愉快也就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