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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吵谁啊?”华承之忍不住问了一下,吵,难道下棋的声音很大吗?
华承之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只听到一声轻微‘叮‘。
楚柯嘴角微微弯起一抹浅笑,一想起那人,他的眼睛就忍不住的布满柔情笑意。
“有人在休息,怕打扰到她。”
华承之紧盯着楚柯的脸,他这一点变化都被华承之尽收眼底,华承之心里只蹦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莫不是这人在房中藏了一个女子?
“瞧你这一脸的浓情蜜意,本王与你共处多年,怎不知你何时有心仪的姑娘了?”华承之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楚柯,一时还真有些想象不出,怎样的人才能让楚柯就连一想到都忍不住笑。
“不过,本王得提醒你一句,这里是军营,就算在你房中,也要心低调一些。”
一个大将军,房中养了一个女子,传出去可是影响军心的。
想起早上楚柯那着急忙慌的跑去做早饭,华承之喝了一口茶水,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内心。
莫不是,是给那女子做的!
楚柯听他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别扭,但为了隐瞒住非九的身份,他还是解释:“你想多了,我房中怎么会有姑娘,不过是我昨日新挑的一个贴身侍卫罢了。”
贴身侍卫?
华承之想到那位打赢了廊晨的奇人,廊晨倒是过,楚柯把那人留在身边了。
“不过一个侍卫罢了,也值得你如此照顾?”华承之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这担心扰了主子清梦的侍卫多了,担心吵到侍卫睡觉的主子,楚柯还真是第一个。
“我倒是听廊晨了,你早上找了他问话。”楚柯继续:“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此人武功极高,我自然是要周到待之。”
的确,楚柯确实照鼓非九十分周到,担心自己吵到睡着的非九,就一个人出了屋,在门口站着等她醒。
要知道,这晚上的温度是有多低啊,更何况还下着雨。
可在门口等了这么久,也不见非九醒,楚柯这才想到来华承之这里,喝喝茶,顺便找他下两盘棋。
楚柯这样一,华承之倒是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这倒也对,那些个有真本事的高人,几个没有一两个怪癖。
“你把他安排在你房中了?”
见楚柯点头,华承之又是吃了一惊,他还真没听过楚柯让谁与自己同住一屋,就连其他府上又让厮守夜的习惯,楚柯都不曾有过。
对于这位让楚柯一夜之间改变这么多的人,华承之真是越发好奇了。
“听廊晨,你想见她?”楚柯一抬眼,就对上华承之那双满是兴趣的眼睛,心里没理由的不爽,就连出的话都有些酸酸的。
华承之倒也不隐瞒自己对非九的好奇,所以笑着道:“这样厉害的人物,本王自然是想一睹真颜了。”
楚柯瞥了他一眼,英气的剑眉轻挑,那看着华承之的眼睛里都有列意和警惕。
“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武功高些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武功高些而已?
能把廊晨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听今日的士兵来报,那人可是把王犇等五十个大汉给一刹那打趴下了。
这要只是武功高些而已,那他们这些自诩武功还不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莫不是担心本王抢你的人吧?”华承之一眼看穿了楚柯心中所想,心里实在有些不高兴,他虽然求贤若渴,但也不至于挖自家兄弟的墙角吧!
“你放心,他既然已经是你麾下的人,本王自然不会与你争。”
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情,竟在楚柯心里,是这样的形象。
“你这句话我记下了。”楚柯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想到华承之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心里倒是不怎么提防他了。
华承之是先皇的第三子,文韬武略也算的上是样样精通,而本人又勤学好问,所以他自幼就深受先皇宠爱。
可,就这样的一个之骄子,愣是十八岁还没成亲,府中就连一个姬妾侧妃都没樱
华承之总是以年纪尚轻,想专心学术唯由,多次拒绝了皇上,及他母妃给他介绍的高门贵女。
就在先皇驾崩的前半年,先皇许是自知时日无多,便直接下了一道圣旨,将白丞相的独女白若若指婚给襄王华承之做正妃。
本来都要择日成婚了,奈何先皇驾崩,襄王要守孝三年,所以,婚事便搁置了。
“她名叫非八,至于来历,我知道就行,你就不用费心思去查了。”
两人安静的下了一会儿棋,正杀得难解难分之时,就听楚柯突然了一句。
华承之手上正要落下的白子一滞,他抬头疑惑的问楚柯:“你怎么知道本王在查他的来历?”
这事只有他与那死士知晓,死士自是不可能透露给他饶,华承之还真想不到楚柯是怎么知道的?
楚柯也抬头看着华承之,一字一句的:“本来只是猜测,现在倒是确定了。”
楚柯倒是没有责备的意思,军中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华承之于情于理都会想要调查一番。
可,楚柯知道,不管华承之的情报网多么厉害,都不可能查出非九的来历。
华承之脸色黑了一下,他这是被人套话了吗?
“你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非八绝不是莫朗的探子,她也不会做出危害大华的事情。”楚柯收起了刚才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一脸的严肃和坚定的语气,的确让华承之心里的怀疑减了大半。
廊晨有句话的对,别人都可以不信,但楚柯他是绝对信任的。
既然那个非八如疵楚柯的信任,那么,他就暂且相信他吧!
一盘棋下完,毫不意外的又是楚柯完胜,华承之深受打击,直接躺在床上,怎么也不愿继续下了。
楚柯瞧着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自知出来的时间不短了,非九也该醒了。
还是先去做点晚饭吧,非九睡醒了,也该饿了。
“这些日子你就权当偷个闲吧,军事就别操心了。”留下这一句交代的话,楚柯就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了。
华承之躺在床上,一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下棋就没赢过他,心里实在是憋闷,就连棋盘都有些不愿看到了。
黑暗的房间里,非九迷迷糊糊的被外面的雨声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手指轻轻一挥,就把蜡烛点亮了。
房间里一下子灯火通明,非九打了个哈欠坐起身,见身上的被子有些陌生,她又打量了一下周围。
本有些混沌的灵台渐渐清明,她怎么睡在楚柯的床上?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怎么这都这么黑了?
非九走到窗户跟前,把窗户一打开,就被大风吹了一脸的雨水,那透心的凉意,瞬间浇没了她还没散去的困意。
这雨还真是没完没了,这都下了一下午了。
抬起衣袖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非九伸手把窗户关上了,这边境的气还真是恶劣啊!
环顾房间,非九也没看到楚柯,心里不仅疑惑,这么晚了,他能去哪里啊?
非九走到塌边,见下午自己看的那本游记还放在桌子上,便坐在塌上,又翻开了那本书。
这书上的故事确实有趣,只不过读起来有好些生僻字和拗口的诗词,她才看了两眼就困意袭来,真是不明白,为何这些书都非要把一些简单的事情,用让人看不懂的字表达出来,实在是繁琐。
绕是现在已经睡饱了,非九也只是随意的翻了两页,那双眼睛却从来没有在书上停留半分。
突然口有些渴,非九合上书,见火炉旁放着一个巧的水壶,便伸手提了过来,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这茶水已经完全凉透了,早就没有了刚煮好时的茶香。
可非九却丝毫不在意,直接端起茶杯一饮而下。
这一杯冷水下肚,冰的非九打了个寒战。
这口倒是不渴了,可肚子却在这时唱起了空城计,非九看了一圈房中的桌子上,也没见一盘能吃的东西,她那一颗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
楚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这两她都要习惯楚柯每到饭店就准备好了饭菜,这不,肚子一饿,脑子里就想起了楚柯。
这句话刚从脑子里划过,非九一下子惊坐而起,她怎么能指望着楚柯给她做饭吃呢!
这要是让人知道,岂不是要笑她,她现在可是楚柯的属下,怎么能这么顺其自然的想让主子给她做饭吃呢?
罢了,罢了,还是去伙房看看,不定还有些吃食。
想着,非九就从房中翻箱倒柜的找了一把纸伞,又给自己施了幻术,变成男人模样。
刚从房间出去,迎面就迎来了一股冷风,非九缩了缩脖子,只恨自己不能随意施展法术,要不然,这么远的距离,她直接飞过去,岂不是少吹不少冷风啊!
从他们房间到伙房,可是一段不怎么近的距离,平时都是楚柯把饭菜端来,非九还真没进过伙房。
这刚走到伙房附近,非九就敏锐的闻到了一股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