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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闲言碎语依旧一字一句的入耳,福宝握着茶杯的手,不觉的紧了紧。
过了大半个时辰,就当众人有一些按耐不住时,典吏大人终于带着明烽重新出现在厅堂。
当明烽走进屋子那一刻,等候已久的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了身子,都想知道结果如何。
可当先进屋子的典吏大人一脸严肃,板着一张脸,双手交叉叠握在官袍前,一副威严无比的正经模样。
而跟在他身后的明烽,依旧是一副淡淡然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悲喜。
众人有些迷糊了,这到底是审讯出来了,结果还是无功而返?让人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正当福宝试图用眼神和明烽进行交流的时候,随后跟着进来的李捕头,到底不像前面两人城府那般深。
他满脸喜气地走进屋子,对着众人和一脸询问表情的女儿,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招了,我们抓到了幕后使坏的真凶了。”
居然抓到了?
众人听后先是一愣,片刻,人群中便有声音直接询问道:“是谁?”
这问出了所有饶心声,见大家都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李捕头也不卖弄关子直接回答。
“还能是谁?就是林大少爷的宠妾姜氏呗!”
“居然是她?”林老爷诧异了一句。
“果然是她!”林二少夫妻对视一眼,一副了然的模样。
“不可能是她!”林大少立刻叫嚷了起来,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模样。
“这才是真爱嘛!”福宝心里吐槽一句,张大姐死的时候,他没见难过。
秋菊被抓时,他也只是愤怒,担心她损害林家的名声,如今却是真的慌了!
李捕头显然也和自家闺女想到一块去了,还真是个不问出处的痴情种呢!
撇撇嘴道:“就是姜氏支使她身边的丫鬟雨儿干的,两人合谋干下的这等歹毒之事。”
“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屈打成招,我要去看看她!”林大少上前两步,猛然的抓住李捕头的手。
福宝跟着上前,一把从父亲身前,扯开林大少这块赖皮膏药,将其直接推攘到了一边。
她不爽他已经很久了,刚才为了不添乱,死死的忍住了脾气,此刻,就不会再迁就他了。
福宝靠近了老爹,低声的问道:“可抓着真凭实据了?”
见女儿仍然有些担忧,李捕头傲然地,挺了挺胸口,扬着声音大声回答道:“这是自然,二人都录了口供,画了押,真的不能再真了,这便是铁板钉钉,如何也翻腾不起浪花!”
“那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她们两个都是芊芊弱女子,严刑拷打下,什么话不能。”林大少叫嚷起来!
福宝听后,眉头微蹙!
直到老爹对自己展现一抹安心的笑容后,心中一直悬着的那一颗心终于回落到胸中,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这才有功夫打听,此事的原委。
其实就算福宝不打听。明烽也会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的阐述清楚,毕竟凶手也是林大少爷的一名宠妾。
若不拿出真凭实据,让林家人心服口服,他只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栽赃陷害。
话明烽将林大少的一干姬妾和其贴身伺候的丫鬟们分开审问之时,他心中已经有了重点的怀疑对象。
就如同福宝当初分析的那样,任何出手陷害或者犯罪之人,一定是有其犯罪动机。
几缺中,以姜氏的嫌疑最大,可这件事上,如今并未抓到主仆二人行凶的确实证据。
无奈之下,明烽只得先行将二人分开,利用互相信息不通的便利,设好圈套,炸上一炸,让其在惊慌不备之下,露出马脚。
将这一干热,分别关押后,明烽也不急着审问。
而是向黄大夫和苏大夫两位请教了一些医学上的问,比如:可以导致妇人流产的虎狼之药都有哪些,和两位大夫细细的讨教了一番,才开始进入审讯程序。
没有理会其他人,明烽直接奔向关押姜氏是所在的那间房屋。
而李捕头等人则带着衙役们审讯其他人。
明烽走进关押姜氏的屋子,的第一句话便很诛心:“你是打算自己交待,还是用刑后再招?”
姜氏原本呆在屋子里,脑子已经想了无数个应对的话语,但仍然被明烽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给惊呆了,顿时被吓得俏脸煞白。
她双手紧扣着,强制稳定心神,色厉内苒的尖叫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定我的罪,这是要屈打成招不成?”
明烽听后,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包扔在桌子上。
自顾自的道:“你身边的丫鬟雨儿已经招了,这是从她屋里搜查到的。”
“这是什么?”姜氏不敢伸手去拿药包,反而向后一躲,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
“若是在妇饶汤药里,加入红花这味药材,最易导致其流产。”明烽眼神一冽。
“可恨你主仆二人合谋勾结,预制我大姐于死地,在她保胎的汤药里,混入打胎药,导致她一尸两命,简直是罪无可恕。”
原本姜氏被明烽夺夺逼饶气势镇住了,向后连退几步,有一些瘫软倚靠在床前。
可当她听了明烽的指责,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立刻尖声的叫了起来。“红花?”
“不!我没有加红花?”
她指着明烽,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你想栽赃嫁祸给我?”
她很肯定的叫嚷起来,“因为你姐姐生前与我,平日有龌龊之事,如今她去了,张家人便心怀不忿。因此想嫁祸于我。”
明烽表情丝毫未改,冷静无比道:“你没用红花?”
“没有!”姜氏大声叫屈。
“那你用的是什么药?”明烽欺身向前,居高临下。
双眼像猎鹰一般死死的锁定住姜氏的眼神。让她的双眼忍不住有一些飘忽,不由自主的左右转动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失口否认掉了:“没有,不是我干的!我什么药都没加。”
明烽听了姜氏的回答,冷笑着直起身子,站在原地,轻蔑的瞟了瞟姜氏。嘴角一扬,露出今的第一个笑容。
那笑容却冷漠的如冰剑一般尖锐,寒潭之冰一样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