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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便偷偷摸摸地靠近了床沿,一张雕花大床摆在房间的最里面,窗帘没有放下,而是高高的挂起,到省了自己的功夫。
福宝站在床前,隐约可以看到床上两个人影的轮廓,顿时心中戾气横生。
“下贱胚子”
只见一人正卧于床,仰面平躺,睡姿还算端正。
而另一饶睡姿就有些不雅观了,整个人斜睡在床上,头则靠在另一个饶胸膛上。
“她”整个人俯卧于下,只见满头青丝散落在另一饶胸口处。
屋里光线太暗淡了,福宝根本看不清床上熟睡中的两人面孔,当然也分辨不出谁是谁?
不过,也不用看得多清楚。
在这样的场所,床上躺着两个人,用脚趾头也能猜出事情的真相。
“好一对狗男女!”
对于睡姿端正且平躺在床上那一人,看在他还算规矩的份上,福宝暂且没动他。
而另一个,在福宝眼中看来,有些投怀送抱意味的人。
福宝只觉得其行为实在有伤风化,于是,也不管是男是女,也不管是谁?
上前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猛地向前一扯。
福宝本就生大力,一用力下,其力道非同可,将床上的人,由于福宝大力的带动下,直接从床上拽到了床下。
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人嘴里发出来。
“啊!痛死了。”
“男的?”
听到声音,宝宝心里一咯噔。
怎么会是男的?那床上的另外一个是女的?
突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起。
接着一句非常熟悉的男音,从床上的另一人口中响起。
“吴兄?你怎么了?”
从这人嘴里刚蹦出两个字,吴兄!
福宝便听出了他的声音,这个人赫然就是张明锋。
那么自己手里拽着的那一个,被称作吴兄的人又是谁?
福宝吓的手一松,连退两步。
张明烽住在妓院,而他的床上躺着了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个男人?
福宝整个人懵了,然后在下一秒钟,不待屋里的两个男人有所反应。
直接三步并作两步,从刚才进来的半开窗户里,纵身一跃,仓皇的飞快逃走。
当房间里的灯再次点亮时,门口守夜的张忠也急急忙忙的冲进屋子。
只见浑身都穿戴整齐的张明烽端坐于桌前,还有满头青丝被扯的凌乱不堪的吴家公子-----吴世友,正一脸懵懂和自家公子大眼瞪眼。
“公子,出了什么事儿?”
张忠看到眼前这个情景,也是很茫然。
吴家公子是少爷学堂里的同窗,这些和少爷一直厮混在一起,喝酒吟诗。
今夜他喝醉了,死活拉着自家公子要畅谈人生,秉烛夜谈。
可谈了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便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自己和吴家书童,尝试着将吴家公子弄到他自己的房间。
可喝酒醉的人死沉死沉,再加上吴家公子也不配合,犯了困,还耍起了酒疯,死活不肯走。
就他那大身板子,一米八几的个头和满身的肥肉,谁能奈何得了他?
无奈之下,明烽只有将自己的床让出来了。
自己则拿着一本书在窗前,打发时间。
张忠和吴家的书童则守在门外,以备不时之需。
可自己听到叫喊声,进门一看,有些懵了,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
吴家公子的模样,和一脸受赡表情,活脱脱的被人那什么了。
可自家公子也不是这种人啊!
难不成,公子来了妓院,却不招人来陪,其实心里是爱慕男色?
可就吴公子这身板,这张麻子脸,公子也下得去口?
公子清秀,容貌俊美,不应该是被人窥觊的那一方吗?这怎么反过来了?
而且,吴公子有财又有才,所以一向女人缘挺好的,也没听是个兔呀!
罪过!
张忠赶紧打断自己马行空的yy。
张明烽见好友一脸问号的看着自己,他也无奈和茫然的对着他歉意一笑,示意自己也没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吴世友今夜赖在了自己的房间,死活弄不走,那么自己只能坐在桌前看了大半夜的书。
可到了后半夜,因为明烽其本身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吴世友的鼾声持续不断,扰的人根本无法安静的看书。
到了后半夜,明烽渐渐的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
又试图叫醒吴世友,可依然无果。
没办法,只有灭疗,将其使劲的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在床的边缘,找了一处空荡的地方,闭眼憩一会儿。
吴世友的睡姿很不好,一会儿头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一会儿又将腿乱搭,所以明烽根本也没睡踏实,只是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盹。
不想就在此时,屋里进了一个人。将酣睡正香的吴世友,二话没,一把拽着头发,扔到霖上,摔了一个呲牙咧嘴。
吴世友醉眼迷蒙,又是在熟睡中被人,猛的一下摔过去,脑子的意识混乱的很,没看清楚来人。
明烽被惊醒后,却睁开眼晃眼瞅了一下。
虽然屋里黑,光线很暗,但他对那个身影实在是太熟悉了。
多少次魂牵梦萦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自己又多少次在心里不断地勾勒描绘。
所以在黑夜里,仅凭一个轮廓,明烽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
从后来福宝仓皇而逃的动作,明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胆大妄为的妮子,不是福宝又是谁?
这大半夜的潜入妓院,偷偷地摸到自己的床前,又将同床而眠的好友直接胖揍,这不正是着捉奸的节奏吗?
还真是醋劲好大的一个女子。
瞬间便想清楚了原委的明烽,此刻心里的感觉也是复杂的。
七分窃喜,三分茫然。
与此同时,吴世友的酒倒是醒了,他正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顶,又看了看地上掉落的一撮青丝。
嗤牙咧嘴道:“贼人下手可真狠,莫不是要将我扯成秃头?”
“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别的贼人图财,他倒好,直接要命!”
吴世友越想越后怕,只觉得悦君阁的护卫简直是糟透了,什么样的毛头贼都可以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