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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洛苦笑着解释,自家也不是不通礼节之人,年前其实已经派人打探过口讯,可惜被镇南侯一口回绝了。
爹娘一来是在北凉城里太遥远,走不开,二来也没脸,不好意思再次上门。
只有自己先行,厚着脸皮向镇南侯恳求一二,若是得到允许,自当回禀爹娘,重新派人亲自上门求娶,到时候三书六礼一样都不敢缺。
镇南侯听到这话也是诧异,裴家曾向自家的女儿提亲,自己为何不曾知道这件事情。
但当着裴洛的面,镇南侯也不好自曝其家丑。
家中的事都是自己的继室妻子一手操持,裴洛既然这般,也必定是有其事,绝不能冤枉了谁?
那么想必当中一定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事儿。
因此,镇南侯爽朗的哈哈一笑道:“什么拒绝,只不过是一个的考验罢了!
“贤侄可能有所不知,我前面先头的妻子病逝后,夫妻数十年的情分,只为我留下一子一女。
我的那个长子也不也罢,总归一辈子都留在跟前,以后是要承担镇南侯的家业,也委屈不了他”
“只是我膝下的这个女儿,一直养在深闺,从未经风雨。到底疼爱了些,我本来也没想过将其远嫁。”
“裴家虽是鼎盛之家,我心里也很中意,但毕竟和京师隔着数千里,怎么也要考验考验,到底裴家待我女儿之心,真不真诚?”
裴洛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真诚!我钦慕汝家千金之心,可鉴日月!”
镇南侯点点头,笑笑:“贤侄回头转告裴将军,切莫见怪!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闺女,总是要疼爱些!”
裴洛听了镇南侯的话,心中大喜。
听这话的意思,便是这事儿成了?
于是赶紧拍着胸脯连声保证道:“不见怪!不见怪!今日来,我便是来展现我的诚意。我只愿和唐家姐结为伉俪,相扶相持,白首到老。”
不管对于裴家的家世,还是对于眼前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镇南侯都是极为满意的。
更何况,真要真如裴洛所的那般,裴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脸面。来自家求亲,也算是展现的诚意。
最主要的是凉北城今后的生意……
想到这里,镇南侯心里一片火热,看裴洛的表情越发的喜欢,这哪里就是女婿这么简单而已,这明明就是一个移动的吉祥物啊!
于是,镇南侯爽朗的拉着裴洛的手,“贤侄一路风尘仆仆到此,怕也是累了,既然正经事完了,剩下的日子,就在府里好好歇息几。”
“这两家结亲也不是事,总要好好的你家大人商量一二。”
裴洛陪落听到了镇南侯的承诺,便欣喜过头,连声好。
于是,心情极为愉悦地跟随着下人一块出了正厅,安置在了侯府的后院。
裴洛刚一出房门,刚才还笑容满面的镇南侯,脸上的笑容便瞬间的收敛起来了,脸阴沉的仿佛就要下雨一般。
虽然,得了裴洛这样一个东床快婿,他心中甚是欢喜。
可是裴洛之前反映的事儿,也明了自己被人蒙骗,而蒙骗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日夜朝夕相对的娇妻。
这种被枕边人欺骗的感觉,这让镇南侯的心里如何能快意,于是脸黑锅底,出了正厅,直接跨步走进后院的正房。
他要找张二姐好好的道一番。
张二姐所居住的正屋里摆设的很奢华,一看就知道,镇南侯对张二姐的受宠程度。
房间里除了两米多的雕花大床,还有整面墙的博古架,上面摆满了不少的文物古董。
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名师出手的山水画,就连房间里的那些桌椅板凳,甚至日常用品无一不是精品,整个房间透露出奢华而高贵。
当镇南侯怒气冲冲地进了屋,张二姐一看他脸色,便知道事发了!
于是很有眼色劲的,殷勤迎了上来,柔声细语道:“侯爷来了,今我让厨房里炖了虫草乌鸡汤,最是益气养血,可以帮助你好好补一下身子。”
“年节里,你四处应酬,却是喝不少酒,可伤身了,妾身心疼坏了!”
平日里,镇南侯很吃张二姐的这套温柔意,可今不同于往日,镇南侯心里憋着气,对于张二姐的卖乖讨巧,连看都不看一眼。
见张二姐递过来的温茶,更是冷笑一声,直接抓过茶杯,“砰”的扔在地上。
一个粉瓷的杯茶子,顿时被摔得四分五裂。
张二姐明知故问,脸上立刻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像珍珠一般的泪水,点点地滴落下来。
她捂着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的面孔,有一些委委屈屈道:“妾身不知何事惹了侯爷的不快,侯爷尽管出来。若是妾身真的有所不妥之处,侯爷尽管责罚。”
|“可侯爷这般平白无故地朝着妾身发脾气是何道理?妾身好歹也是那个镇南侯府的主母,侯爷,这是要打我的脸,让妾身在下人面前也抬不起头吗?”
镇南侯听了妻子的话,冷笑一句,回怼道:“下人面前抬不起头?这镇南侯府里,你还不是一手遮,有什么人敢瞧不起你呢?”
“只手遮?”张二姐惊呼一声
镇南侯冷言冷语道:“难道不是吗?连侯府里嫡出大姐的婚事,都可以背着我,随意决断。还不算只手遮吗?怎么着,你还想干别的什么大事儿?”
张二姐闻言,双目真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镇南侯。连声叫着委屈。红着眼道:“侯爷这是冤枉死我?”
张二姐边边声的哭泣。
“侯爷你也知道我娘家不得力,嫁入镇南侯,也是处处受到掣肘,没人瞧得上我这个主母,因此做起事来也是处处受人制肘,平日里我做事也是再心谨慎不过了。”
“多亏侯爷能体谅妾身,给了妾身几分体面,才让我没有受那些腌脏气,这一点妾身铭感五内。所以做起事情来,一切都是侯爷的意愿为主,没有存丝毫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