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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坚也跟着劝阻道:“你的身体一向单薄,不禁折腾,如今刚刚为了秋闱,狠狠的折腾了一番,没有生病,已属万幸。哪里还能继续逞强?”
“这先返乡,又一路急急地赶路去京师参加会试。你当你是铜皮铁骨的壮汉不成?”
“再了,气逐渐转凉,京师的气更加寒冷,不定还会下大雪。你此时不管是动身前往京师,还是年后参加考试,都是极为不便的。”
其余的人,大多数持有这种观点。都认为明烽应该在家先读一读书,养养身体。等三年以后,再进京参加会试,到时候不管是身体方面,还是学问方面,他的把握会更大一些,何必眼下急于一时。
面对众饶相劝,明烽一一谢过,他知道众人这般相劝,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可是他向来是个主意很正的,一旦拿定主意,自然不会轻易的推翻自己的想法。他笑着解释道:“我在这边稍作休息,便打算回家。返乡后,也不会在家乡多做停留。稍稍宴请宾客后,便打算赶在入冬之前,启程上路。”
“先行进京进行安排。到时候,直接在京师置房屋,边读书边休养,这会到会试,还有一段时间,没了舟车劳顿之苦,又舒适的好好将养了几个月,身体自然会大有起色。”
“再加上这次考试完以后,我觉得自己状态还行,不管是身体还是学业方面,我都很有自信。”
大家见明烽的主意已定,也知道他一向不是个轻狂之人。也没有再多劝。
因为接下来还要参加会试,所以明烽在书院并未停留太多的时间,简单的和同窗叙叙旧后,便准备启程返乡。
明烽打算,其实也大大的出乎了福宝的意料之外,见明烽铁定了心思要去参加明年的会试考试。
福宝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盘算,无论接下来,明烽会试成绩如何,不管是中还是不郑既然一行人去了京城,还要买下房屋在那里安顿下来。那么基本上是不大可能再回书院求学了。
就连秦安先生也是这般想的,一封推荐书给明烽,将明烽托付给自己的一名做官的同窗好友。
若是明烽中了也就罢了,若是今年落了榜,今后还可以去他那里,总算有个讨教学问的地方。
既然人不会回来,生意自然也不做了,福宝原本打算是将冷竹苑给关闭了,可惜鹤山书院的师生们都舍不得,这里已经成为他们一个休闲交友的好去处。
最后,福宝将其保留下来,仍留着掌柜的继续照料,赚亏什么不在乎,就算是给书院添个福利。
明烽回了酉阳城,张家自然要大宴宾客。
这一次的宴席比上两次都要摆的更加的阔绰,巷子里的流水席依旧是从巷口铺到巷尾,桌椅板凳安排的满满当当。
县城里最好的两家酒楼也被包了场,在大伙的眼里,明烽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初明烽中了秀才,大家尚能称赞一声少年有为。如今中了举人,而且还是仅次于解元之下的第二名,今后前程可期。
又听明烽在家里只是暂且待上几便要进京赴考,参加会试。
不得,一枚新鲜出炉的进士老爷,便要就串生。毕竟按照明烽的成绩和年龄,今后,在官场上,若是没什么大的变故,必然是大有所为。
所以酉阳城里大官员、乡绅士吏们,没有哪一个是傻的。不管以前和张家有无交情,或者张家这一次有没有请他们,全都送足了礼金。赶着趟子的巴结上来。
就连被扫了几次面子的曹县丞这次人人虽没来,却让县尊带了礼金过来,就是想借助县尊的面子,让张家收下他们的诚意。
和李家有些沾亲带故,甚至有几分熟悉的人,也借着福宝娘家亲戚的关系,全都主动的靠拢过来,大家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讨好明烽,结个善缘。
明烽和父亲张书吏在前厅待客,那些客人们献殷勤的劲儿,反倒比他这个主人笑的更加灿烂和谦逊。
口中的称呼也从相公到张老爷,大家都恭敬而客气地称呼着。
连福宝的两个嫂子,也收起往日的闲散模样,不敢随意称呼他为张二张二郎或者妹婿,反而一口一个林相公的称呼着,让明烽和福宝都觉得很不自在,在他们的再三要求下,才拘束的称呼了一句妹婿。
李家老夫妻二人,虽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对明烽进行奉承,但也是少不得一番夸奖和同人炫耀自己女婿的不凡。
李捕头也觉得自己的女婿将来不是池中物,但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这才多久,就中了举,翻了春还要考进士,这是一举跃龙门的节奏啊!
因此,就连一向将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奴李捕头,心里也开始有些焦虑了。
私下来,也忍不住嘱咐着福宝,如今明烽已经中了举人,以后还要考进士,是有了身份的老爷了,她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对夫婿一定要恭敬和谦逊着。
张家还请了戏班子,连连热闹了三。鞭炮声、酒席中的喧哗声不绝于耳。
明烽笑的客气而虚伪的应付着,几下来只觉得比自己参加考试还要烦心烦力。幸好接下来,在家呆不久,就要启程进京了,总算是从这种环境当中能解脱出来。
可即使,明烽和福宝只在家里待了不过几功夫,也有一些意料不到的幺蛾子由然而生。
宴席上就有人拉着柳氏的手,向她推销自家的闺女或者侄女,甚至熟悉的待嫁闺女。
这些人,如今都有一些后悔了,要知道明烽这般有出息,当初什么也应该死皮赖脸的和张家结下这门亲事。哪里就轮得到对门的李捕头捡漏,挖到这么好的金龟婿。
如今女子嫁过来虽不能当正室,可是,按照明烽的前程无量的状况来看,当个妾室也未尝不可。
毕竟正室的身份也并不高,只是一介吏之女。不得,以后在内宅里,妾室得了宠,生了一儿半女的,地位未必比正头的娘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