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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原本应该是一家之主的男人张书吏,如今完全万事不操心,早将这个家庭的重担交给了儿子。
他就像一个摆设,是绝对不可能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罢了!罢了!老张家的男人,都不担心张家的子孙后继,自己一介妇孺,又何苦去触碰这个霉头。
没得,到时候,自己什么事儿也没有办成,反倒变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饶模样。
柳氏想通了这个道理后,干脆也撒手不管了,只做一个闲散的老太太,等儿子尊敬,媳妇孝顺。
安逸的生活,它不香吗?
明烽本来也不打算在家里面待多少时间,碰上了这点烦心的事情后,干脆直接决定在办完宴席后的第三,便收拾行李,整装出发。
送走了儿子和媳妇,张书吏在回城的路上一路抱怨着自己老婆子的无事生非。虽儿子是早早打算上京赴考,可是若没有老婆子搞得这么一摊子烂事,媳妇和儿子也不必那么急匆匆的赶路,多多少少还能在家里待上一段时间。
面对老头子的责备,柳氏心中苦闷却无可奈何,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多言多语了。
看吧!果不其然,自己一心为了张家,最终还是成了全家人都讨厌的搅事儿精。
明烽他们先行坐着马车去了渡口,决定乘船一路北上。
福宝觉得在船上休息着,总要比坐着马车一路翻山越岭的颠簸,要强上许多。
所以在渡口时,也没吝啬银子,并没有选择搭乘便船,而是花了重金直接包了一艘规模中等,内饰舒适的船,安置了一行人。
吃喝用度各式准备齐全,打算这半个月功夫都赖在船上了。
可惜,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福宝之前打算的好好的,可等船顺水行的一日后,才发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自己居然晕船。
船儿顺水颠簸着,福宝坐在船上只觉得头也昏,脑也胀。整个人就像漂浮在云端,胃里就像这河水一般颠簸起伏。
接连吐了三日,也没什么胃口。福宝整个人便像是脱了水的一条咸鱼一般瘫在甲板上。整日你只能窝在房间里,半昏半睡的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樱
幸好还有明烽一直陪伴在他她的身旁,不厌其烦的陪她话,总算人还是有点儿精神头。
福宝之所以,选择走水路就是为了,路上的行程不去过多的折腾明烽,为了让他在路上安逸一些,舒适一些。
结果倒好,自己反倒成了被照鼓那一个,不仅没有肩负起照顾饶责任,反倒折腾了明烽,让他每像个老妈子一样的伺候自己。
福宝觉得自己是既羞愧又很无语。
作为酉阳城里的女霸王,刀枪剑戟都会个两把式。
走南闯北的女英雄,斗过狼群,会过可汗,骑过烈马的奇女子,居然阴沟里翻船,倒在了这么一艘破船上,真是毁人设呀。
就这般一路上也走走停停,逢岸必靠,行船之余,每日里都会让福宝可以上岸走一走,缓一缓。
适应的四五日后,福宝总算好了许多,渐渐的也没那么晕船了,精神头也比前几日好了很多。
这一日,夫妻两个依靠在船头,明月高悬,船儿静静地停泊在岸边。对面有几艘花枝招展的游船,上面挂着一串串大红灯笼,船上丝竹声悦耳,隐约可见似乎还有女子翩翩起舞的身影,席间穿梭的人影,杯筹交错。
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出行还带着歌姬,真是会享受。
明烽淡淡的瞟了一眼。“这不是出行的船只,这是河里的花船。”
“花船?”
福宝眼睛一亮,人瞬间变来了精神。
虽然,船只之间,并没有靠的太近,但福宝依旧可以想象的到花船上的风尘味,卷幔随风轻飘,船内莺歌燕舞,芳香袭人。
在里面的男人,醉眼迷蒙灯下看美人,一定会觉得倍加美艳。
此间的酒席伴着歌舞,好一个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着妻子,突然来了精神的模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明烽有些无语,到底他们两个,谁才是男人?
怎么觉得花船的吸引力?对于妻子,反倒比自己还大一些呢?
“要不咱们将船靠近一些?”福宝怂恿道。
平日里,她听人形容花船的多了,却始终不能真的一睹为快,此刻难得碰上了,是真的是来了兴趣。便想撺掇着明烽,想将自家的船只往那边多烤一些,也让她看清楚一些,花船上的情形,也长长见识。
面对妻子的要求,明烽直接甩了她一个白眼。然后不分由的将妻子拽着回了房间。闷闷道:“不过平常事儿,有什么好媳的,随我回船舱”。
“你就不好奇?”
福宝恋恋不舍的问道,走了两步,突然有所顿悟的扭头问到明烽。
“莫非你早就已经见识过?”
明烽又不是傻子,怎肯中招?回答这种送命题,因此直接跨过这个话题闭口不谈。
福宝却来了兴致,一直纠缠着问他。“花船里面是什么样的?那些船寄衣服,到底露的多吗?长相美吗?身姿妖娆吗?花费又几何?”
见妻子喋喋不休,一副兴致勃勃好奇的模样,明烽也不废话,直接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双唇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角之上,将她嘴里那些离经叛道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嘶哑着声音,闷闷的道,似乎就在福宝的耳边呢喃。
“没有你美,这世间上所有的女子,在我的眼中,都不如你美。”
人家在跟你打听新鲜事儿呢!怎地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撒了狗粮。
福宝愣愣的看着明烽。
却被某一个勾起异样心思的人,直接横抱在怀,抱回了房间,奇异的呻吟响起,又是一夜芙蓉帐里春宵暖。
在水路上折腾了大半个月,走走停停,船儿终于是最终靠了岸。
从码头下来,离着京师还有一段距离,靠岸时,色渐晚,一行人早已是疲乏不堪,大家也没有急着下船,而是在船上又修整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