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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明烽当初向柳氏辩解,是自己不想要孩子,以免福宝太过劳累,照顾不周。
其实他二人并没有做什么避孕的措施,如今意外怀上了孩子,当然是喜出望外。毕竟张家世代人丁单薄,生孩子的确是个大事。
可怜的崔二,刚刚回了京城,还没歇息两,又被派往酉阳报信,不过还好,每一次都是报的喜庆的事儿,他是累着并快乐着。
福宝有了孩子,明烽高心在家里转着圈儿,一会儿家中人手太少,需要多请一些人手来照顾。一会儿又家中设施太少,应该添置家当。这么需要操办的事儿,明烽一拍脑门,干脆就又请了三假。
福宝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人如此随性的翘班,忍不住有些担忧道:“你刚刚才入了职,不好接连着请假吧?”
明烽却不以为然道:“我这身板儿,一直也很体弱,整个衙门的同僚都是知道的。请个三五的病假,不也正常。”
“再了,今后孩子,你、还有我自己,都是事儿,总归是要耽搁的。我又不求着能升官发财,不过是混些日子,何苦那般苦熬着。”
“请假这种事儿,请着,请着,也就习惯了!”
明烽就不止口才撩,性子又固执。福宝当真是无法劝服与他,既然当事人都这般随意了,福宝也懒得管了。
就这样,明烽打着病假的旗号,在家里面操着当主母的心。先让人牙子进门,雇了门房、灶台上的婆子,又请的花匠来打理家里的花草树木,还给福宝又重新请了三个丫鬟照顾。
他本来是想着,连接生婆都提前备着的。
福宝觉得这太夸张了,没得让邻居们们知道了笑话自己,死活给拒了。
就在明烽沉浸在喜当爹的情绪当中,镇南侯府的帖子送到了家门来。
明烽拿着帖子有些吃惊。“这侯府,我也不熟悉,请我做什么?”
“镇南侯府的帖子?”
福宝诧异的问了一句,她当初离开京师时,也没有想到过风水轮流转,自己有一日还能和镇南侯打上交道。
“你知道这镇南侯?”明烽问道
福宝老老实实的回答,“以前做生意时,和镇南侯的铺子有过来往。也算是得了镇南侯掌柜的几分帮助,但这镇南侯本人确实没见过的。”
“那还真是有一些缘分。”明烽随口答了一句。
他本来不打算去的,听了福宝这么,便改了主意。
“既然有缘,那我去走上这一趟。”
明烽本来只将这次聚会,当做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宴席,却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心中激起千层巨浪。
当明烽在镇南侯府见到张二姐的那一刻,饶是他平日里冷静,有着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淡定。
也差一点儿没有维持住自己一向平静的面孔,主要就是,太过于惊讶。
镇南侯也被张二姐表情惊讶了。他问道:“你们认识?”
张二姐愣了愣,回过神来,生怕明烽先开了口,立刻否认道:“不认识,妾身惊讶,只是没有想到,探花郎如此年少有为,长得又这般俊俏,有才又有貌,当真是翩翩少年郎。”
也难怪乎,张二姐会这般急哄哄的进行否认,因为当初她嫁给镇南侯府,顶的是柳氏娘家晋南侯府的招牌,连姓氏都改为姓柳。
这些年张二姐一直以侯府姐的身份自居,逢年过节回的也是晋南侯府,她和张家也从未有过联系,就是因为怕漏了相。
她怕丈夫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也怕明烽给他揭了老底,因此抢先一步了话。
听到张二姐的这般言语,明烽的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一抿,便也镇定了下来。他笑道:“夫人过奖了!”冷漠的神色也如同真的好像,自己真的不认识张二姐一般。
三人气氛怪异的坐了下来,张二姐明显有一些不在状态,起话来也有些声音生硬。
当明烽出自己早已有家室时,镇南侯听后有些遗憾,倒也没多什么,毕竟瞧得上明烽是一回事,可若是此事不成,倒也没什么,他家的女儿也不是嫁不出去。
张二姐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有心想问一问明烽到底娶了哪家的女儿。但回过头一想,按照这死子的性子,除了对门家那个女土匪还能是谁?
没错,自从福宝开始跟着李捕头习武以后,张二姐就不敢随意的在福宝面前正面和她刚,但私下里、心底都将福宝称之为女土匪。伸手能打,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年龄大的姐姐,而在言语中谦让自己。
尽管,张二姐不喜T,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和明烽的关系。可事实确实不可以改变。
明烽和T虽然没有血缘的关系。呃,从辈分上来讲,却是正正经经的舅舅和外甥女,要传出去议亲的事儿,那可真就是闹了大的笑话。
从镇南侯回来以后,明烽并没有隐瞒不报,而是将今晚上的所见所为,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福宝。
福宝听后也很吃惊,她也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和张二姐相遇。但更多的是气愤,是替明烽感到不值。
好歹是嫡亲的姐弟,张二姐就这般无情,居然当场否认掉了两饶关系。
“真是好大的面子,怎么着!当了侯府的太太?就可以翻脸无情,六亲不认不成?”
福宝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声痛骂起来。
“就算是嫌弃我们这队,没出息的弟弟和弟媳妇给她丢脸了。可家里面还有老父母呢,竟然连父母和祖宗都不认了?”
“我倒要登一登她镇南侯夫饶门,上门去瞧一瞧,这连祖宗和姓氏都不要的侯夫人,到底长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孔。”
福宝气愤填膺的想找上镇南侯去和数典忘祖的张二姐来对质,却被明烽拉住了。
明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我能想象她的处境,爱慕虚荣之人所有的。荣华富贵也罢,面子虚荣也罢。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经不得一点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