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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如今已到古稀之年,馨姐儿入了宫,除了有个名分以外,不等于守活寡吗?”
镇南侯的眼光越来越冷,他继续道:“姐儿的命运也是坎坷,给他找了多少婆家?就没有个合适的。也许真要皇家这种尊荣的命格,才能压的住馨姐儿的命硬。”
“侯爷的是!”张二姐娇滴滴的应了一声。“既然侯爷已经打定了主意,那我也要给准备起来。”
镇南侯漫不在意地晃了晃手,指着远处桌上的一道烛火,道:“我累了,灭疗,好好给我按摩一下。”
“嗯”张二姐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心头大患,自然是心花怒放。使出自己的十八般功夫,将镇南侯伺候的周周到到。
当身在侯府的唐馨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人都呆住了,从巨大的欣喜变成巨大的失落。
自从一年多以前,裴洛莫名其妙的来到家中提亲,又莫名其妙的拒婚。她的婚事便开始一波三折。
其实当初和裴洛议亲的那件事并未落到实处,若是两家口风稍微严实一些,根本不会一点点的波折。可是自己却摊上这么一个面甜心狠的继母,没有人知道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传出去的,可在贵妇圈里,大家都知道了。
北凉城的裴将军府曾经和镇南侯府议亲的事儿,后来是男方主动提出悔婚,到底是什么原因却含糊不清。
本来,退亲对于一个女儿的名声来讲,便已经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再加上其原因不明。各种流言蜚语,各个版本的传闻,便开始以道消息的形式流传开来。
等真正正正传到唐馨儿的耳朵里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怕是多坎坷了。难怪乎,一年的时间,京师里都没有一户像样的人家,向自己打听婚事。
唐馨儿心里很着急,也很愤怒,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一介弱女子,养在深闺里,唯一的哥哥又是个不上进的纨绔子弟。父亲压根儿没有将她装在心里。有了裴家的赔偿以后,便已经知足,哪管女儿的死活。
直到前段时间,有丫鬟向自己透露了风声,是父亲打算将自己许配给今年新中的探花郎,唐馨儿才重新燃起了一丝丝期待。
名列一甲前三的探花郎,其学识自然是不用质疑。而且历届的探花郎都是挑选容貌俊美的青年才俊。这样的人选,自然是千好万好。
所以唐馨儿以为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可却不曾想,只是在家中宴请了一回,这件婚事又成了一场乌龙。
父亲事后对自己,那探花郎已经有了家室。还给自己安排好了更好的去处,要送自己进宫去当娘娘。
唐馨儿听后只觉得雷滚滚,将自己劈了个外焦里嫩。进宫当娘娘,还是好去处?
谁人不知如今的圣上已经年近花甲,自己进宫能图什么?除了给父亲的仕途增加一些助力,那自己呢?一辈子,无儿无女,独守深宫,这还算是好的。
若是君主驾崩后,一道圣旨让无子的嫔妃进行殉葬,那么自己连命都难以保存。父亲还口口声声给自己寻了一门好去处,都虎毒不食子,父亲这般待自己,自己真的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唐馨儿一时间心里之觉得万念俱灰,在没有任何办法,走投无路时,唐馨儿选择了自我了断。
可就当白绫即将挂在脖子上的时候,却被折返回来的贴身丫鬟给发现了。唐馨儿没有死成,主仆两人抱头痛哭。
一番痛哭之后,丫鬟还给唐馨儿出了一个主意,让她亲自去探花郎家里,查看一番。是否真的像主母和老爷的那样,家中已有妻室。
即使有了妻室,侯府的姐的身份总归是比他在乡间娶的女子,要高贵许多。
那探花郎不得如何取舍呢?
唐馨儿听着丫鬟的劝告,有一些犹豫。那探花郎未婚倒也罢了,不过是丢脸一场,为了性命也顾不得许多。
“可万一人家家中真的有妻室,我们这样贸贸然上去,不好吧?”
“再,让人休妻另娶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违人和。”唐馨儿心中犹豫难定。
丫鬟恨铁不成钢的道:“我的大姐,你如今都是什么样了?还有那善心去怜悯别人。”
“探花郎的妻子可怜,难不成你就不可怜了。不是她死就是女亡,你到底还能顾着上别饶性命吗?”
丫鬟的一席话让唐馨儿心中发了狠,筹备几日,主仆二人悄悄的溜出了侯府,直奔明烽的院。
唐馨儿来的当日,明烽在衙内,家中只有福宝。
当唐馨儿上门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后,毫不忌讳地明了她的来意。福宝听后只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镇南侯府尽出一些奇葩人物,这种不要脸的话,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一个大家闺秀是怎么样出口的?
真当自己是好拿捏的柿子?
“你来这里,你母亲知道吗?”福宝冷冷的问道。
唐馨儿本就涉世未深,才鼓足勇气来鸠占鹊巢,对福宝进行逼宫。却被福宝的几句话一追问,顿时有点慌了神。
福宝看见唐馨儿像一只受了惊的兽一般没了心神,胡言乱语。
也没对她客气,对于这种上门来和自己抢男饶女人,你根本用不着和她客气。
人蠢还心狠!
于是福宝直接就将明烽和张二姐的身份点了出来。
当初自己答应张二姐,不将她的身份外,可前提条件是你不主动来惹事儿,如今都找上门来了,那也是御下不严惹的祸,也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唐馨儿听了这样的真相,真的是目瞪口呆。
但她也不是傻的,知道这算是张二姐的把柄了。不得,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还能顺势扳倒自家的嫡母也不定。
因此也顾不得向福宝继续逼婚,带着丫鬟,直接告辞回了侯府。
等明烽回来以后,福宝将今日白发生的事情,告知于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但实在觉得,镇南侯的这些人和事儿太过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