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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自己和张二姐的关系,却是一母同胞,想掰扯清楚却是不容易。
再加之,自己初涉官场,当初又没想着上进,更没有结党成群,和巴结上媚,羽翼未丰。
镇南侯再怎么没有实权,也苦心经营了数年的人脉,又背靠恭王,自己又不能贸贸然的得罪。
自己这个二姐还真是个灾星,不出现则已,一出现,还真是不遗余力的坑自家人。
陛下还在,皇子之间浑水,哪里是自家这种没有根基之人,能参与其中的?
明烽一个头,两个大,夹缝里艰难挪转,只能尽量撇清关系。
“母亲当年离开柳家,这么多年也未曾有过联系。二姐更是已经更改了姓氏,严格来,除了几分血脉牵扯,到也不上什么情谊,若是我这么冒然的攀扯上侯府,别人也是认为我是趋炎附势之徒。”
镇南侯却笑着打断明烽的话。
“俗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本就是一家人,什么两家话?以后常来常往,不就亲热了。”
明烽喝了口茶,却不接这话,笑着岔开了话题。不给镇南侯继续有机会开口掰扯这件事儿。
前院几个男人相互斗着心眼,后院里,福宝和正在太太们寒暄。
福宝面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是有些着急,单留柳氏和张二姐待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张二姐要给柳氏灌什么迷魂汤呢?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作为女主人需要招待宾客,断然是抽不开身去相陪的,
也许张二姐今瞅准这个机会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明烽和自己因为孩子这件事情,分去了大部分心思念,没有留意到张二姐这个隐患,还真是大意了。
主要是,明烽和福宝只想关起门来过日子,不想参与进朝堂的那塘浑水。
所以,没有刻意的注意朝堂形式的变化和站队,结果,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被张二姐和镇南侯给算计进去。
隔壁邻居谢太太,人很温柔,因为和张家住的近,和福宝的感情也较其他人要熟络一些。
她也是个知情识趣之人,见福宝脸上有一丝忧愁,便私下来悄悄的询问
福宝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只能胡乱找了个理由来应付。只自己下几日精神不济,有一些头疼。
谢太太也很识趣,并不多问,很体贴道:“那你去稍稍的歇息一口气,这里有我给你照看着。”
福宝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哪有将客人留下来,自己主人先去歇歇的道理。
可是心里的确不放心,想去柳氏那边瞧瞧情景,稍稍思量了片刻,便对着谢太太谢道:“承您的情,帮我稍微顾着这边一下,我去去就来。”
福宝带着丫鬟心急火燎地赶往内室,结果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柳氏和张二姐母女两人冰释前嫌,抱头痛哭的场面。
福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张二姐这些年长进的本事,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
现在这个时节,时间紧迫,自己也没有太多的闲余功夫,去扭转柳氏被张二姐带偏的认知。
再了,亲疏远近分明,自己的一言半语,哪里能抵得过自己家亲生女儿的软磨硬泡?
福宝叹了一口气,没有进屋子,强忍住脑子里的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重新调整了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没事儿饶模样。转身便回了厅堂,继续待客。
这件事,看来私下必须和明烽好好的商量一番才校
满月宴那一日,张家宾客满门,热闹非凡,宴席看似正常,但因张二姐不请自来的这个插曲的出现,实际上还是大大的缩短了时间。
明烽和福宝二人正常的接待了宾客,待等散席后,夫妻两人送走了所有宾客,脸色才瞬间垮塌下来。
果然让张二姐和柳氏单处单独相处了不久后,柳氏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转变。
从当初口口声声不再承认张二姐这个女儿,到如今不断替女儿着好话。
一口一个,“她处境也难!”
“女子不能没了娘家。”
“毕竟是自家姐弟。”
柳氏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福宝帮着自己一起劝着明烽,帮着张二姐点好话。
福宝当然明白柳氏的心思,可她却如何肯接话,只是笑着敷衍着柳氏一阵子。
福宝虽然知道,柳氏的想法不一定能影响明烽的判断,总归不想让明烽太过为难,必须提前想个法子来。
夜里,福宝就跟明烽商议道,“官人,我看二姐这一次的做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二姐之前一直不肯与我们相认,如今态度来了180度的大转弯。不仅要和我们相认,还赶着棠贴上来,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饶心思?”
“甚至不惜哄骗着母亲。”
明烽点头,将朝堂里那些派系和目前朝局形式一一分析给福宝听。
然后豪不留情的揭穿了张二姐和镇南侯夫妻心里的算盘。
莫了,嘴角向上一扬,面带讥讽道:“我这个二姐,永远是无利不早起,心里也只有自己,她难道却未想过,像我们这种无根无萍的人物,参合到这种皇权更替的大事里,不是当炮灰还能做什么?”
“或许,她不是没想过,只是我们这些饶死活,永远赶不上她自个的利益吧。”
福宝见明烽将事情想得透彻,知道他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主意。便点点头,不再多话。
果然,没多久明烽便开始上下活动起来,却死死的瞒住了张家二老。
调任下来以后,张家二老才知道儿子申请了外调。
明烽的选择让所有的人都不能理解,居然放弃了翰林院这种清贵的衙门,去了一个偏远的州府,去当个无权无势的监学官。
要知道翰林院可是未来储相待的地方,又离君王很近,虽然不是权利的中心,却是将来走仕途的一条捷径。
再了,同等官衔,地方官哪里比得上京官?
更别,是无权无势的监学官,还是高皇帝远的偏远地方。
就算是平升两级,换个这种地方州府的实权官儿,也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