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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她们进来吗?”
“或许是舅舅安排的,先请进来吧。”
于是钟羽澜就见到了这位貌若谪仙风光霁月的青年,竟然一时看晃了神。
“姑娘是裴府医术最好的大夫?”沈璟十分恭敬的开口质疑。
“……额,嗯,对。”楠碰了碰钟羽澜的胳膊,她才回过神来,“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沈璟,字君衡。”
“失敬失敬。”钟羽澜反客为主,拉着沈璟坐下,“我先来给你诊脉。”
沈璟被迫坐下,想要坐回被她扣住的手,却发现这姑娘力气大的惊人,竟然收不回。
只好指着轩辕婴:“病人在那边。”
“无妨,都要看的。”
细白的手指直接搭在他的手腕上,看动作倒像是个大夫,可就是太热情零。
钟羽澜诊脉诊了很长时间:“中气十足,内力深厚,脉搏强劲,公子身体很好,就是肝火有点旺。”
这不废话吗,我又没病!
“蕾蕾!”
钟羽澜正要去给轩辕婴诊脉,就听到裴轼醇厚的声音传进来,随后就是裴朗跟着一起进来。
“咳咳”裴轼拱手,“三殿下,表弟,我这个表妹性子顽劣,叨扰到二位了,还望二位不要怪罪。”
沈璟眸子缩了缩,有一丝恼意,盯着钟羽澜,意识到自己是被轻薄了,宽大袖袍里的手紧攥了攥,眼下有求于人家,只能忍气吞声。
“君衡,莫要介意,蕾蕾也是懂些医术的,”严格起来不算叨扰,裴朗深邃的眼神里暗含警告,“蕾蕾,三殿下病情如何啊?”
“……”我还没来的及看好吗?钟羽澜走到轩辕婴面前,晃了晃手,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眼角膜坏了。
“要动刀子。”
“胡闹!”
裴轼见情况不妙,就拉着钟羽澜到一旁站着,心事重重的想着昨夜白佩漓的话,若是不答应这桩婚事,就把钟羽澜被毁了清白的事传出去。
一旁,裴朗正在问诊,沈璟偶尔插上一两句。
轩辕婴十岁那年中毒,眼睛就看不到了,之后毒虽然解了,眼睛却一直没有起色。
“哥,你怎么了?”钟羽澜扯了扯裴轼的袖子。
“没事,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问诊结束,裴朗开了方子先让轩辕婴服用几日看看效果。
沈璟送裴朗出来就看到裴轼和钟羽澜在假山旁白话。
“表妹真的不想嫁我吗?”裴轼双手搭在钟羽澜肩上,言辞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我们是兄妹,不能在一起。”
“表的。”
“那也不行,我们身体里都流着钟家的血,携带相同的致铲因,这是近亲,不能成亲。”
“我不在乎,大不了以后我们不要孩子,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裴轼的心一阵钝痛。
“哥,我知道你从就疼我……”
裴朗轻咳几声,裴轼扭过头来,眼眶已然红了,低低的叫了声:“父亲。”
“既然跟白家定了亲,就不要纠缠蕾蕾了。”完裴朗便离开了。
沈璟走过去:“表哥还未成亲吗?”你都二十有一了……
“这不就快了吗?”裴轼心情低落,“表弟若是无事,陪我喝两杯吧。”
裴轼的痛苦,钟羽澜束手无策,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反倒是面前的沈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过些日子走了,可就撩不到了。
“哥哥,那位公子的眼睛,我看是眼角膜坏了,就是眼睛表面那层膜,喝药是不管用的,要换一对眼角膜,不妨考虑考虑,想好了记得找我。”
钟羽澜弯唇瞧过去。
沈璟从未听过眼睛还能换的,打着哈哈敷衍:“多谢姑娘,在下会考虑的。”
钟羽澜满意的离开。
“这位就是平南侯府的二姑娘吗?”沈璟望着她的背影道。
裴轼嗯了一声:“一出生就被送来了,舅舅舅母十七年来从未来看过她一眼,就连书信往来都未曾问过一句。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表弟不要介意,她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想多几句话而已。”
“是个可怜的姑娘。”
裴轼的院子就在前面,两人边走边:“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钟家排行第几,有几个兄弟姐妹,父母是否健在。这么多年她也从未开口问过,也没有过要找爹爹娘亲,很懂事,就是顽皮了些。”
沈璟笑了笑:“你很疼她?”
“恩,她是……”七杀命格,想了想裴轼把话咽了回去,这种不好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也是几年前一次偷听才知道的,“看上去她很喜欢你。”
沈璟摆摆手:“表哥可别拿我开玩笑。”
“误会了,不是那种喜欢,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她对哪个男子认真过。我的这种喜欢,就像是我们逛……”
“花楼一样?”沈璟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词,裴轼被堵的不出话来。
确实如此啊。裴轼带着钟羽澜逛花楼,下馆子,有时候有貌美的病人也会带着她一块出诊。
“不不不不不,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人家呢?”裴轼想了好一会儿,“就像喜欢一个花瓶一样!”
沈璟眉头一皱:“你我是花瓶?”
裴轼词穷,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青阳府春季多雨,刚刚晴了两日就又开始下雨,连门都出不去。
闷在府里都快发霉了,倒是裴彻裴轼兄弟二人每日都会出诊,隔壁的俊美哥哥也没有找她。
“姑娘,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生了大气,现在正在打二公子板子呢。”楠一进门就开始八卦。
钟羽澜从床榻上爬起来,话也有些磕巴:“楠,咱们这几日好像没让二表哥办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没有,”楠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兴许是二公子自己办了什么事。”
啜了一口热茶,钟羽澜歪头想了会儿,裴轼以前挨板子十有八九都是因为她,那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还打听到什么了?”
楠往后缩了缩:“白家来人了,那白佩漓也来了,正闹呢。是……”
楠眼神闪躲,钟羽澜就猜到没好事,追问:“是什么?”
“是二公子轻薄了她,让二公子负责,二公子不愿意,就挨了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