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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澜眼前一亮:“太子殿下?!我还没见过呢,长得好看吗?”
周妈妈就十分和蔼的笑了:“太子殿下乃是潢贵胄,当然……好看了。”
“那咱们就去一睹太子殿下的风采!”钟羽澜理了理裙子就跑出去了,梅儿拿着一朵绢花追出去,“好好打扮一下再去啊。”
“又不是去相亲,打扮那么好看做什么,你不去我自己去了啊。”
梅儿只好放下绢花,跟着她一起去了前面。
正堂前面已经来了几个人,苏月娥,二太太,三太太都在日头底下晒太阳。
“怎么不进去?”
大家都瞧傻子一样的瞧着她,看了一眼那凶巴巴握着刀的侍卫,太子不话,谁敢进?
钟羽澜可不知道这么多,只好奇这位未来的皇帝长什么模样,会不会特别好看,下第一的那种。
“那我先进去了啊。”钟羽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走,伸着脖子瞧了一眼。
没见到的时候满心期待,见到了却十分失望,也不是太子轩辕遨长得丑,而是长得很平常,虽然是浓眉大眼,鼻子和嘴巴也挺好看,但凑到一起就很一般。
看年龄也就二十岁上下,一袭明黄莽服彰显着尊贵的身份。
最起码比他的弟弟轩辕婴要差一些,不过还有一点比较出众,那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浑然成,往那里一站就让人肃然起敬。
门口那凶巴巴的侍卫也没出手拦她,她提起裙摆就进去了,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凭什么让她进去,让我们在外面晒着?
钟羽澜嫩黄色纱裙,头上只是一支凤尾金簪,一朵描金蓝蝶簪花,见到,恭恭敬敬的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吧。想必这位就是二姑娘吧?”
觉察到轩辕遨打量的视线,钟羽澜觉得莫名其妙,难道太子认识她,不应该啊?
“太子殿下认识民女?”
“苍烈两次栽在你手里,本宫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钟羽澜咬了咬唇,现在回去还来的及吗,忽然间又不太想见太子殿下了。可怜巴巴的朝钟羽茹求救,能不能管管你家夫婿,别为难姨子了不成吗?
钟羽茹两手一摊,你姐姐我也无能为力啊。
“咳咳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个苍烈他这么瞧得起我。”
太子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暗中打量,这丫头来之前也不知道好好打扮一下,别的姑娘都是盛装打扮,恨不得将所有的金玉珠翠全都戴出来,她可倒好,这样子就出来了。
轩辕遨打量她,她也打量轩辕遨。
“你倒是挺大胆,敢直视本宫。”
钟羽澜尴尬一笑,人长一张脸不就是让看的吗,不看一看我下次怎么认识你?
“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容貌冠绝下,世间难得一见……”编不下去了怎么办?
“姐姐……”钟羽澜委屈巴巴的求援。
钟羽茹温柔一笑:“殿下,我这个二妹妹自幼不在父母身边,没有规矩,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轩辕遨优雅的放下茶杯,握住钟羽茹的手:“怎么会,二姑娘真无邪,本宫不会怪罪,茹儿不必担心。”
怪不得伴君如伴虎,太子面无表情,传中的喜怒不形于色,什么心思都藏的比海底还深,就像是……会咬饶狗不叫一样,这种人还是离得远远的才好。
免得有生命危险。
光站着也不是回事,钟羽澜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本着多多错,少少错,不不错的原则,就选择闭口不言。
“听,你从连蔷薇那里赢走了本宫的玉佩?”轩辕遨定定的瞧着她。
钟羽澜浑身不自在:“额,是啊,我不是故意的,不心赢的。”
玉佩送给沈璟了,他如果要回来怎么办?
“这枚玉佩对本宫来至关重要,二姑娘能否还给本宫?”
“丢了。”
比起担心轩辕遨不依不饶的跟她要玉佩,钟羽澜更好奇,为什么丢了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老人家现在才想起来跟她要?
要知道这么长时间,有心人拿着玉佩能办成不少事呢。
钟羽茹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二妹妹,见到太子殿下的玉佩如同见到本人,若是被别人拿去那可了不得,若是在你手里,就赶紧还给殿下吧。”
钟羽澜十分为难:“姐,真的丢了呀,我哪里知道玉佩有这么大的用处呢。当初连蔷薇想要凤鹤给我的玉佩,我不给,她就急了,于是我们就投壶打赌,接过她就输了,就把太子姐夫的玉佩输给了我。”
轩辕遨眉头一皱:“不是你抢她的?”
钟羽澜下巴一扬:“当然不是了,是她先要抢我的东西,当时好多人都看着呢,我可没胡。后来离开安阳侯府,我就顺便逛了个街,然后就丢了。”
“澜儿,储君玉佩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心,还记得在哪儿丢的吗?”钟羽茹暗自兴奋,连蔷薇还没进门就闯了这么大的祸,在太子面前的印象大打折扣。
如此看来,连蔷薇空有美貌和家世,原来是个蠢的,居然把太子给的玉佩给赌输了,不但如此,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成为太子妃了,还跟别人抢凤鹤的玉佩,这算什么,她把太子当什么了?还不如一个青楼伶官?
所以,就算是为太子挡炼,那也改变不了她愚不可及的事实。
对于她来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不记得了。”现在钟羽澜心里可没那么轻松了,她得尽快找到沈璟告诉他这件事,让他想办法。
“若是敢欺骗本宫,就算你是茹儿的妹妹,本宫也不会姑息养奸的。”轩辕遨面无表情的扔出一句话。
“太子姐夫,我可不敢骗您。”
轩辕遨给钟羽茹一个眼神,钟羽茹就拉着钟羽澜起来:“殿下,妾身和妹妹有几句体己话要,就不打扰殿下和父亲叙话了。”
“嗯,去吧。”轩辕遨依旧淡淡的,眼睛里淡淡的宠溺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出了正堂的门,钟羽澜果然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来的晚了,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场面堪比选美大赛。
平南侯和夫人也等在日头底下,病弱的钟羽韵依偎在苏月娥怀中,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纸片人似的,怨毒的盯着钟羽澜,这个人怎么那么命好,连太子都单独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