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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报复,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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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沈璟一袭官袍来到大理寺当差,轩辕婴有事没来,有人击鼓鸣冤,大理寺丞便前去大堂升堂,击鼓的是一个夫人,程都尉称虞的妾梅香,状告平南侯府故意隐瞒女儿煞孤星的命格,导致她家都尉重伤。

大理寺丞付达听完哭笑不得:“这等事直接去京兆府衙门告状即可,大理寺专接大案要案,不接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梅香一听便哭了:“京兆府衙门这是武将和文官的纠纷,京兆府衙门庙太,断不了这样的大案。”

“什么武将和文官的纠纷,不就是两家男女相看隐瞒了些事吗,别题大做,走走走,退堂!”

梅香接连碰壁,没想到这等案,竟然两个衙门都不受理,那可怎么办好?

“大人,你们官官相护,我等民无处伸冤,不如死了算了!”吧就要撞柱,付达伸手惊呼:“拦住她!”

特么的还是个烈女!

当差的衙役赶紧一左一右拉住梅香,好歹拦下了。

“你可知,民来大理寺告状先要滚钉床,滚过钉床之后才可伸冤告状?那可是九死一生,我告诉你,不是本官不受理,确实是这等事去京兆府衙门便可,就算是状告皇亲国戚那府尹也得接下此案。”

梅香泪水涟涟:“当真?”

付达挥手:“快走吧,当真。”若不是三殿下要大理寺上下严守规矩,你早就被乱棍打出了。

沈璟在后堂听得清清楚楚,对付达的处置很满意。程虞那个大老粗配不上他的蕾蕾,打他一顿算轻的。

盛唐酒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之一,专营高端菜品,招待富商权贵。

这里的二哥哥俊俏随和,非常的好话,甚至跑堂的还有近三分之一是貌美的姑娘妇人,话娇滴滴的,极容易让人听的骨头都酥了。

秦越今日并不在这里,钟羽澜拿出自己的玉佩给掌柜看,掌柜是一位中年大叔刘唤晨,留着一撮胡子,肥头大耳,一双眼睛里都是精明的光芒。

刘唤晨用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盛唐图案,那是东家独有的,秦越过,这个酒楼开业以来,东家就没有露过面,真没想到是个姑娘。

看了玉佩恭恭敬敬的双手递还给她,就让店里的二去盛唐美人坊请秦越过来,极有可能是东家来了。

三楼最雅致的包间里,钟长林和钟羽澜临窗而坐,面前是几碟精致的菜肴和一壶上好的秋露白。

钟长林觉得颇为讽刺,明明是亲姐弟,在家里却话都不方便,还得在外面。

“这次,多亏二姐相助,感谢的话我就不了,先干为敬。”钟长林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也没做什么,你靠的是你自己。你得令试的机会,长风得了世子之位,也算对得起他们父子了。”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子,钟长林瞧着一桌子的珍馐美味苦笑,他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就几两,这么贵的一桌席面他要攒上一年才够吃一顿。

“二姐,好是我请你喝酒道谢的,不算这秋露白这一桌子菜肴少要百两银子,我……”

“你我是姐弟,不必见外。”他的可不对,光这一坛酒就要百两纹银,算上菜就更多了。

秋露白极其珍贵,是在秋日渐寒之际,人们将壶或盛东西的器具,放在草地底部,收集叶子倒立后的露水,然后将此露水酿制成酒,滋味清冽纯澈,色泽清凉,入口感觉难以形容的好。

也正因为秋露难得,并非耗费人力物力就能得到,还需公作美,所以这种酒十分难得。

“秋露白极其珍贵,传万金才得一壶,二姐就是将我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么许多银子。”

钟羽澜拿起巴掌大的坛子倒酒:“你倒是识货,尝一尝,别辜负了好酒。”

文人好品酒,以酒为诗借酒言志,钟长林慢慢品味,像是喝进嘴里是琼浆玉液,“果然清冽纯澈,是好酒!”

“我听闻盛唐酒楼集合了下最美的美酒,声名远播。不少人不惜一掷千金只为品一品这里的美酒。不怕二姐笑话,自从盛唐酒楼开张以来,我也就只喝过盛唐蔷薇露,入口绵软回味悠长,还是在书院我替九弟考了头名,九弟带我来的。”

“你这么多年都被他欺压,这件事父亲肯定知道,你为何没有把父亲推出来?”钟羽澜澄澈的眸子盯着他。

“权衡利弊,父亲有事,我们也得不到好处,我从未想过把父亲和九弟如何,只想挣得一份前程。还有我和父亲不同,二姐不知道,父亲……一言难尽,日后你就知道了,他做了许多糊涂事。”

钟长林长叹一声,红颜祸水这句话一点都不假,父亲便是因此才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是啊,他是做了糊涂事。”糊涂到为了儿子出卖女儿,真是扫兴,“不提他了。”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秦越爽朗的笑声:“连相这边请。”

连牧之呵呵一笑并未搭理秦越,一个商人,还没资格跟他话。

士农工商,商人最末。

秦越无奈摇头,这样的情况他也碰到过,不过像连牧之那般用鼻孔看饶人不多。

连相跟着身边的人话:“蔡尚书,不必客气,今日我做东,咱们不醉不归。”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让二上了太禧白。

太禧白最有特色的地方便是香飘十里令人沉醉,而且口感极好。

“蔡尚书?”钟羽澜想了想,她对官场不熟悉,不认识。

“吏部尚书蔡华。”钟长林提示,负责官员的考核升迁和贬谪,权力很大,“连相的长子也参加了会试,明年会和我一起参加殿试,连相或许是给他儿子走动来了。”

话落,秦越就沉着脸走进来,一屁股坐下,瞪大眼睛瞧着一坛秋露白就炸了毛:“秋露白是按杯卖的,刘唤晨还真会做人,居然给你送来一坛!”

钟羽澜挑眉:“不行吗?”

秦越没好气的了句行,不过一想到被连牧之轻视他就浑身不舒服,开门勾手叫来一各灰衣二。

“秦总管有何吩咐?”

“连相就在隔壁,不管他点了什么酒,一会儿结漳时候都加一倍,不,加三倍!”秦越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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