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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慕颜回来时,白亦乾就像是在门边等着似的,她一开门便看见了他。
重慕颜愣了一下:“站在这儿做什么?”
白亦乾道:“等你。今你又很晚回来。”
想起偶遇祈风的事情,重慕颜无言片刻,道:“出去帮相公寻零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着,她将手里的包裹打开,里面满是各色药瓶。
虽然这药的数量已经比崖下他所见的,少了很多。但是,纵使是他白亦乾,这些没用的药吃进去,也不能保证没副作用。
白亦乾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药。”重慕颜回答言简意赅,“先吃哪个好呢……这个吧。”
她边着,便打开了一瓶白色的,递到白亦乾嘴边。
白亦乾后退一步,头微微避开,道:“我没病,我不吃。”
重慕颜立在原处,心里道:难道要我喂?
她想了想,走向白亦乾,一手拽住他的袖子,一手将药瓶凑近他唇边,道,“乖啊,快吃。”
白亦乾眉角隐隐跳动,重复道:“我没病,我不吃。”
可这世上,哪有重慕颜不能做的事情?
白亦乾被她连拉带拽推到床上,他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药瓶,又看了重慕颜:“媳妇,药不能瞎吃,会死饶。”
硕大的慕阎殿只剩他们两人,她微微一笑,道:“不会,放心。我好好分类过了,没有毒药。”
她伸出手,捏住白亦乾的下颚,力道不轻不重,刚刚能让白亦乾的唇微微张开。
重慕颜不由分往他唇中倒,语气诱哄着:“吃完就好了。”
白亦乾咬紧牙关,却架不住重慕颜手下的力道,这倒是有点像他们初次见面,他给她灌心毒解药时,也这般强势。
今,奸细把他对她做过的,全还他了。
“咣当”一声,空瓶落地,重慕颜转身又拿起一红瓶的,微微弯腰,道:“相公可觉得有变化吗?”
白亦乾翻身坐起,擦尽嘴边的药沫,点头:“樱”
重慕颜却摇头,手又捏住了白亦乾的下颚,轻声道:“还想骗我?”
酆都大帝不可能这么话!
白亦乾扭过身子,躲过她。
可重慕颜眼疾手快,将他摁在枕席之间,重慕颜的笑有些得逞,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白亦乾在挣扎中,撞翻了一瓶,全部洒在了床榻上,重慕颜道:“相公,别动!别弄撒了。”
她又是一通乱喂。
强迫灌了几瓶之后,白亦乾已经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媳妇,阿乾不舒服。”
重慕颜停手,神情专注道:“哪里不舒服。”
这声音十分低柔,重慕颜只对亲近的人才这么话。白亦乾仰于床榻,想了一会:“哪都不舒服,我不想吃了。”
白亦乾把身子往里靠了靠,拉开一段“安全”距离,道:“我不想吃了。媳妇你在强迫我吃,我就喊人了。”
闻言后,重慕颜眉挑着,有些强势道:“慕阎殿,重慕颜最大。谁来都没用。”
殿外巡逻的鬼差听见里面好大的动静,嬉笑道:“你听呐,鬼帝和咱家大人感情多好啊。”
“新婚燕尔,羡慕死我了!哎……”
重慕颜如愿以偿将药尽数喂下,没想到白亦乾虽偶有挣扎,倒是半推半就中都乖乖咽了。
重慕颜半倚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颈子上,有个湿湿凉凉的东西咬了她一口,力量不大,却还是弄醒了她。
重慕颜半敛着眸子中氤氲倦意,惺忪的看了眼身边人,白亦乾安然睡在一旁,睡着的他,收敛了几分生的冷锐。
重慕颜把刚才的感觉当成梦。默默继续睡,缩成一团,像只乖顺的羊。
翌日,重慕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白亦乾的神智是否好了。
白亦乾枕着自己的臂弯,弧着唇角:“媳妇早啊。”
重慕颜伸手过去,抚了抚他的额角,问他:“要不要我给相公找把剑?”
白亦乾侧着身,看她,轻笑道:“不要,那东西一辈子不用,都不想。”
重慕颜双膝曲起,把脸搁在膝盖上,疑喃道:“为什么没效果,难道怀川拿错药了?”
“媳妇。”
“嗯?”
白亦乾懒懒坐起,揉了揉颈子,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重慕颜,勾着笑:“昨的药,有一瓶有点奇怪。”
重慕颜道:“什么?”
白亦乾声音极蛊惑:“吃下后浑身热热的,还想干一些平时没干过的事。”
他话里有话,重慕颜会错了意,反问:“那怎么不叫醒我?”
白亦乾指腹轻巧刮过她的脸颊,若有若无的擦过肌肤:“把你叫醒帮我解决?你肯吗?”
她颊上的肌肤温热光滑,像是摸着一块温玉。
重慕颜好像意识到自己闯祸,翻身下床,出去了一会,复又回来。
没过一会,阎王爷,狐六爷便一同来了慕阎殿。
白亦乾慵懒地倚在床头,手支下巴,饶有兴趣地看重慕颜把他们拉到桌前。
“六爷,你快帮我看看,这里面哪瓶药有问题!”
狐六爷疑惑的看了一眼重慕颜,伸手拨弄了下早就空空如也的药瓶们,不禁诧异:“丫头,你这是从哪里弄得这么多药?”
“以后解释。”
幽都属他最精通药理,狐六爷拿起一瓶嗅了嗅,没问题放到一边。
阎王一头雾水,一手放在头顶,一手撑在腰侧,道:“如何?”
狐六爷辨别得很快,直到拿起一个青色瓷瓶时,他确认了许久,随后递给重慕颜,她接过来。
阎王眨眼道:“这瓶有问题?!是什么?”
重慕颜察觉到了狐六爷脸色有变,放在鼻下,认真细嗅着,可不论多少次,她都不觉有问题……这些药明明都仔细筛选过了。
不可能有毒药啊……
狐六爷隐晦地问:“你……你吃这药做什么!”
重慕颜坦然道:“我没吃,我是寻这些药给我相公吃的。”
这下狐六爷的脸色更不好了,狭长的美眸往里面望了一眼,便匆忙收回,干咳了一声:“下次……少吃!鬼帝身体健朗,根本不需要这个。”
他这么,阎王更迷茫了,插嘴道:“究竟什么药啊!”
狐六爷随便敷衍几句,可阎王追问不休,终于把狐六爷问到不耐烦,他才低声道:“壮阳!壮阳!壮阳!知道了,满意了?”
重慕颜耳朵一动,把他的话听得真真切切,手上的药瓶就跟烫手一般,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