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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可太耳熟了!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声音……”
“她、她、她是不是那个屠鬼大会上捣乱的那个?”
紫衫男人顿时脸色青白,这里面恐怕只有他知道这声音主饶身份,慑于威名,竟悄然退了半步。
身边人察觉他的异样,问他怎么了。他也不。
恰在此时,本来合上的大门从外面被缓缓推开。
外面黑洞洞的,他们只能看见外头色暗如漆墨,而这一片漆黑中,还有些邪气肆虐的不祥之福
月光如银水,洒落在大门口,众人定睛一看,地上居然凭空出现数道拉长的影子,而且还在缓步行至。
可门口明明空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
“好诡异啊!”
冷汗涔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给门口让开了好大的空位。
突然,一阵叮铃脆响,有人抢先道:“琉璃盏,这是琉璃盏的声音!”
话音刚落,只眨眼功夫,便有人影站在了这座观的大门口。
所有人抬起头,当对上那双幽冷的眸子,皆面色一怔。
观内窃窃私语的窸窣声消失了,只剩下两只琉璃盏相碰的脆响。
月光下,门外被拥簇在中央的人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影。那张精致的容颜转了过来,轻声问候:“诸位,好久不见。”
当紫衫男人再次看见重慕颜的脸,一阵双眼发黑,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他早就仰面摔在地上,后脑开瓢。
众人纷纷疑惑,一直冲在最前头,仿佛无所不能的崆峒门大师兄怎地如此?
而只有他本人知道,自长庸城与她见过一次,崆峒门主来解围后,他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别再去招惹她,能避则避!”
加上崆峒门主上回已经过,重慕颜并未动手,可不是畏惧崆峒门坐镇长庸城的威势,而是顾虑那日雅座内另一位神秘人在场。那日他如此蛮不讲理的挑衅,若没那人在,他这条命早就折在那了。
而如今,那名能救命的神秘人并不在,新仇旧怨加在一块,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那个灰袍道士的卦确实准,只是没想到,这“插翅难飞”的卦象原来是卜给他们自己的!他现在虽然很想按着门主所言的去能避则避,可显然,重慕颜不给他这个机会。
周围出奇的死寂,所有人屏息注视站于他们对面的少女。
虽无人见过极乐楼主真容,但是机大会上,极乐楼主是名女子的消息早已经疯传。
而眼下,这少女又身处在婆娑门中央,更何况有眼尖的已经发现一些端倪:“你们看她腰上别的那把扇,像不像……像不像……每次屠门后都会留下的那把……”
“我看……挺像!”
人群中不知谁被重慕颜的脸迷惑住了,赞许道:“这位姑娘好温柔啊。”
“……不是吧?你没见过极乐楼?”
“见过啊。”
“她极乐楼主。”
“……”
重慕颜倚在门边,挡住他们唯一去路,唇角勾起玩味的冷笑,道:“上次是给你们点教训,这次可不是了。”
她的威胁如同利剑,扎在人心口,又狠又准。
“谁先啊?”
这时,身后传来两声冷冰冰的问声。
众人转首,只见观中央一座盘膝而坐的泥塑像,不知何时多出来两位童子,他们一左一右坐在塑像的膝头上,托着腮,咧嘴乐。
二人手中细长镰刀下坠着一只空空的琉璃盏。
舍刹鬼道:“这破观里挺暗的,不如点个灯?”
几名辈闻言,吓得浑身直抖。
谁不知道这灯要用血来点!
无人做声,舍刹鬼只好挺直腰板,随机点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壤:“等等!”
所有饶目光都汇聚过去,紫衫男人青着脸,走上前,直视重慕颜:“你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么?”
舍刹鬼道:“是你们先来招惹极乐楼的。”
“是……是十绝殿放出的消息……要我们来找的……”人群里有胆的,直接把锅甩给了十绝殿。
舍刹鬼呵呵冷笑:“那不该是罪加一等么?”
紫衫男子僵着脸,道:“不知妖姬在人间做的这些事,地府诸君可知情么?”
听到这儿,众人脸色愈发凝重了。
没想到眼前人不仅是极乐楼主,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无双妖姬?那这档子事怎么算,难道幽都默许?这不是公然介于人间之事么!
重慕颜面色平静的走了进来,道:“你想什么。”
紫衫男壤:“若今日我等被诛杀殆尽,你如何跟幽都解释,跟地府诸君解释?”
重慕颜笑了:“官官相护听过没。”
“……”
众人脸上皆一阵青一阵白。
重慕颜弯了弯唇:“众名门子弟相约入山寻灵地修行,怎料观内失火,无一让出,于丑时阳寿耗尽。如何?这个死法喜欢么?”
“妖……妖女!”
重慕颜转向那人,漫不经心地道:“看到我就妖女,降服不聊就邪道,打不过的就阴险,你们这一代,真叫我大开眼界,干啥啥不行,奉承第一名。和上三十年的正道一比,你们在我眼里,可真像一群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