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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去,重慕颜睡得不好,正如白亦乾所,床板太硬没法子睡。
她身下已经垫了衣服,还觉得腰酸背痛,何况白亦乾实打实地躺在床板呢?
二人推门而出,清晨林间有种特殊的泥土气息,挟着草香。
白亦乾伤势已痊,他们都觉得是时候捉一捉内鬼了。
重慕颜心知极乐楼所在之地也不必瞒着白亦乾,可因舍刹鬼违背她的命令,将焚情饷用在白亦乾身上,所以重慕颜现在不敢带白亦乾回极乐楼。
归根到底,两童子也并非有意,若不是之前两势力结怨太深,他们也不至于如此仇视十绝殿主。
正当重慕颜盘算如何开口让他先回时,白亦乾看出她的顾虑,道:“你的人我不动。”
这一句算是让重慕颜安下心来。
于是,重慕颜二人动身前往极乐楼。
重慕颜已经离开多日,然而楼内气氛却一直停留在出事那,沉闷压抑,落针可闻。
重慕颜走在前面,挑帘拨开红帷,远远地就看到两童子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无精打采地掰着手指。
重慕颜走近,舍刹鬼齐齐抬头,立马跳起,围上来。
“楼主,他怎么样了?”
“楼主为什么你才回来?”
“楼主,他不会死了吧……”
舍刹鬼憋了几,一肚子话想问。重慕颜正要回答,身后响起一阵从容地脚步声,舍刹鬼望过去,脸色顿时煞白。
只见白亦乾缓步行来,周身笼罩萧肃的压迫气息。
隐蔽在角落里的婆娑门杀手纷纷向前迈了一步,目光紧缩白亦乾。
场面剑拔弩张。
舍刹鬼一左一右躲在重慕颜身后,嘟囔道:“楼主,他是不是来报仇的……”
白亦乾微微偏头,扫了一眼,眼里满是冷蔑之色。
见这神情,舍刹鬼躲得更后了,眼睛死死盯着他。
重慕颜转向白亦乾:“相公,你会到做到吧?”
白亦乾道:“自然。”
舍刹鬼手拽着重慕颜衣角,时不时碰到重慕颜四肢,远看去好像是在抱腿。
白亦乾垂下视线,盯他们的手。
他低冷声缓缓地道:“可看着有点碍眼。”
彼此之间的气氛又暗藏杀机起来!
恰在此时,祈风准时到场,人还没来,声音却先传过来:“是不是楼主回来啦!”
祈风容貌俊丽,衣上绣着红梅,风风火火的雀跃出现。可远远的还没走近,便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等那人转过头来,祈风立即自觉止步。
舍刹鬼所作所为,他自然是有所耳闻。
刚听开头时,祈风压抑不住内心狂喜,还拍着巴掌给舍刹鬼叫好。可随后就听十绝殿主是重慕颜夫君的时候,祈风人都傻了。
反正祈风就是觉得白亦乾不喜欢自己。也不敢打招呼,收了笑,身形一转,绕着他走。
不过他脚步顿了顿,回头,想看看十绝殿还有没有其他人跟着过来……
见到身后空空如也,祈风眸子一暗,也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神情,若无其事地把头转回。
祈风站到重慕颜身后,干巴巴地道:“哈哈!殿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咱们两家应该和和美美!真是强强联手,人间佳话啊!”
重慕颜道:“祈风你去后面翻翻,还有没有似焚情饷那种要命的东西,理一理。”
祈风道:“那出事后,我就已经处理了,放心吧,都给扔掉了。”
顿了顿,祈风看了一眼舍刹鬼紧绷的脸,帮忙圆场道:“哎呀,那出事后,两个鬼后悔得不行,好几都不吃饭,你看看他俩现在都瘦了。而且他们还想亲自去幽都赔礼道歉来着……”
重慕颜转向白亦乾,道:“那次真是抱歉了,相公。”
舍刹鬼躲在后面也慢吞吞开口:“对不起。”
舍刹鬼在重慕颜身边久了,性子和她也有点像,道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做的事儿。
祈风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重慕颜招呼白亦乾坐下,她斜靠在榻上,对舍刹鬼道:“你们带着婆娑门去放出消息,就十绝殿与极乐楼联手了。”
“十绝殿与极乐楼化干戈为玉帛了!!”
这消息传出以后,下轰动,名门正派修仙世家无一不被惊得目瞪口呆。
一些年迈的门主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晕厥。
不少人叹道:“世道真是变了。”
“正邪都成一家了,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
可只有十绝殿与极乐楼自己人心里才清楚:哦!又双叒联手了!
这次是真的联手合作了,不再是假惺惺的面和心不和。
十绝殿的情报探子四散下,去查幽都奸细的身份,而极乐楼与之一比,清闲得很,就动了动嘴,散布了一些关于人皇的流言蜚语。
很快,这些流言蜚语便传遍大街巷,几乎成了人人茶饭后的必谈之事。
随意找一处酒馆闲坐,便能听见周围一旁有细碎的谈论之声。
二侧身与一桌客人闲聊:“嘿,这位客官您听了么,就最近传得厉害的……”
“你的是……”
“就是现在大家都传人皇身心有疾。”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那鬼帝君还有个画像和神像呢,人皇你见过么?你爷爷见过么!我家几代人都没见过!据奇丑无比,短手跛脚。”
“啊呀呀,难怪难怪!”
有人拼桌过来,声道:“我近日也打听了不少,都人皇还嫉妒兄弟!”
“还有此事?”
另一壤:“想来也是,同是位列三帝,另外两位皆是神姿俊逸,而人皇陛下……哎!能理解能理解!”
“你们这都打哪听的?”
“大家都这么!可能就你不知道!”
又有人挪凳过来:“我还听过更匪夷所思的,不知当不当。”
“快!”
周围人急了,都凑头围了过来。
那壤:“好像还夜夜都要一百名女子相陪,以美人做榻,玉臂为枕,否则就难以入睡……”
“可若夜夜这般,那……那也没听过那位有一儿半女啊!”
“啧啧!要不怎么身心有疾呢!隐疾隐疾,你我同为男子这种事还不明白么!”
众人哗然:“啊……竟是如此吗!”
一言一语的谣传一个比一个扯。
重慕颜满意地弯起唇角,一手捏着白瓷杯,一手在桌上没规律的轻敲。
待她听够了喝够了,朝怀川一招手,扔了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