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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的事情,确实是金不对,但,应当是有苦衷的,我们不要告诉秋姑姑好不好。”土继续为金求情。
“水还在睡着吗?”
“嗯,服了药以后就一直在睡着了。”土看着楚羡吹了许久的风,“姐,沐浴以后好好休息休息吧,不然……王爷看见了会心疼的。”
楚羡笑笑,看着楚流亭的身体,自己还是不能虐待楚流亭的身体。
楚羡刚要吩咐人准备沐浴,便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哭,她看着外面“有人在干什么吗?”
楚羡立刻道:“土去看看吧。”
楚羡想了想,道:“把人带进来。”
“是。”
“姐,金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土牵着了金进来,金哭哭啼啼的,脸上满是红巴掌印子。
“究竟怎么回事?”就算是秋姑姑,也是非常慈善的,根本不可能下这么重的手,下手的人,只有可能是别人,楚羡看着金的脸,感觉触目惊心的。
“姐,呜呜呜,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些心思了,求求姐,求求姐,不要把我交给秋姑姑,要是把我交给秋姑姑,我就在这府中呆不了了,我就要被送出府去,姐,我不想回去,回去以后,家里没有了收入来源,父亲母亲又要不知道将我卖去哪里。”金满脸泪痕。
“哦,是么?”楚羡看了一眼金脸上的伤痕,的确不像是作假,“脸是谁打的,下手真狠。”
丫头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是奴婢自己打的,姐,我真的错了,已经罚过自己了,也已经记住了,求求姐不要告诉秋姑姑。”
李未央看着她,叹了口气,对土道:“拿些药给她敷着吧,这脸上不比身上,脸上可是很娇嫩的。”
土立刻遵照着做了,金得了安慰,以为楚羡不会怪她了,于是擦了眼泪,但是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楚羡,楚羡淡淡摇了摇头,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害她们吗?你知道的,要是出来,我就不会怪你了,凡事都讲究个理字,吧,如果不,秋姑姑也会问你的。”
“姐!我……”金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出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但是楚羡一直苦苦相逼,她话的声音中有些许的不悦。
楚羡坐在窗前,右手支腮,遥遥地,看着金,土在楚羡身边为难,一时不知道该帮着谁,是帮着金,但是姐是为了他们,若是帮着姐,金是自与他们一起长大的人。楚羡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烛光下蒙上了一层明暗不定的光影,语气轻快地道:“你是不是想来我身边伺候,想呆在斜阳阁,现在每干的活太苦了是吗?”
“是也不是。”事情发展的进展出乎众饶意料,土没有想到楚羡一下就看穿了金的心思。
“那还有什么原因?”楚羡笑道,“其他的,我倒是看不懂了。”
其实楚羡心里明白,金这个人目高于顶,想靠着自己的身段找一个王公贵族在一起,而自己又是王爷带回来的女子,自然来斜阳阁勤快些,金想要多在王爷身边出现,让王爷看见她。
金结结巴巴的道,“跟着姐……跟着姐,可以什么都不做,每还有好吃的,还可以出府去外面长见识,我嫉妒,我也想要跟着姐。”
脸上的泪痕仍在,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男子看了,或许是很想保护,但是楚羡看到了,只觉得金的心思深沉,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抱着侥幸心理,楚羡叹了一口气,“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金,大家都不笨,你的心思,其实都看得出来。”
金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世间有一种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的人,他们做人做事最喜欢的就是运用自己所有的心思和资源施展手段,他们有一种通过施展手段来显示自己的所谓“智慧”的得意之福
如果他们的手段得逞,他们就会有心满意足的获得感;如果他们的手段失利,他们就会懊悔无比,会不达目的不放弃的继续绞尽脑汁的想下一步手段该如何实施。在他们看来没有通过手段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手段高明,人世间的一切都可以不用费力气的唾手而得。
那些用心做人做事,用实实在在的行动来获得人生成就的人在他们看来都是笨人和傻子,永远不如他们聪明。然而,真正的傻就是耍手段的人。
“姐,我错了,我不该妄想,在王府里面,跟着姐,就能遇到贵人,就能有人愿意将我纳做妾,我……我真的是只有这个心思,真的是只有这个心思。跟着姐,可以多遇见贵人,我就能有机会。”
土看着金在地上跪着一脸乞求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一瞬间,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人人都是有私心的,今日他第一次看到。
楚羡蹲下来,拉起金,仔细的帮着金上药,“你想要通过自己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这是好心,但是要是通过加害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愿望,就有些过分了,你那药,虽是发现的早,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是等真的有危害的时候,就晚了,知道吗?”
金点着头,楚羡继续道,“将拥有权力和财富的多寡,作为判断一个男人是否强大的首要标准看似庸俗,却最为可靠。没有证据和逻辑可以证明,金钱和权力可以妨碍一个男人拥有智慧、勇气、诚实和节制等美德-或许恰恰相反。由此,他们不仅是财权兼具的强大者,更是智勇双全、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但是那样的男子,喜欢的是真正聪慧,善良的女子,而不是耍手段,你的手段,我都能看到,更何况是那些每日在朝堂上每日面对暗流的人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