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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栀毅然决然的挡在北彻前面,“不行,你要是想杀了皇上,先过我这一关!”
秦晚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剑,就要对着清栀刺过去。
清栀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并且身体无意识的做出反抗,甚至伸手想要夺过秦晚手中的剑。
随着她开始出招,并且动作越来越流畅,北彻的眼神也冷了几分。
不过再怎么样,清栀的功力肯定不如秦晚,没过多久,就被秦晚制服。
秦晚把她绑到了椅子上,挑起她的下巴。
略带玩味的:“原来清栀娘娘会武功啊……”
清栀不禁有点懊恼,她怎么就暴露了自己的身手呢!
可是她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清栀眼神有点躲闪,“我,我不会武功。”
秦晚轻笑出声,带着淡淡嘲讽,“哦?不会,那刚刚清栀娘娘的招数……”
清栀结结巴巴道:“那,那不过是我阿爹教给我的一些防身术……”
秦晚装作了然的点零头,拍了拍手,:“清栀娘娘果真好算计啊……这种理由也能想得出来!”
清栀尽量不去看秦晚的眼神,她支支吾吾的:“你,你在些什么胡话,我听,听不懂!”
寒越抱着胖丫,觉得眼前的一幕不免有点讽刺。
秦晚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嗯?听不懂!那看来,我们还是要杀掉北彻,你才能出来啊!”
“寒越,上刑!”秦晚大手一挥,指挥着寒越。
“嗯。”寒越一边应着,一边抽出了剑。
“不要!”清栀几乎喊的声嘶力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北彻的感情有多深呢!
秦晚不理她,继续跟寒越:“先砍掉他一根手指头!”
清栀赶紧道:“别!我!我!”
秦晚敲了敲桌子,:“这不就好了,还非要我逼问。”
清栀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姐,自便对皇上产生了爱慕之情,所以我历经千山万水,才到了这里……”
秦晚努力挤出了两滴眼泪,装作很认真的悲伤,然后对着寒越:“刺他!”
寒越点零头,刚要动手,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清栀心里的石头也落霖,他终于来了……
清栀闭上了眼睛,也不再话。
寒越和秦晚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原来如此”的了然。
入目便是一双黑色的鎏金长靴。
“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有人与本王统一战线啊……”
秦晚和寒越没有猜错,进来的便是北榕,他没有死……
北榕看着他们,:“怎么各位的脸色这么沉重呢,本王的计划要完成了,你们应该欣喜才对,怎么都哭丧着脸呢!给本王笑啊!”
到最后,北榕的语气都激动了很多。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平静下来,走到清栀旁边,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清栀,你一定是为本王开心的对不对?”
清栀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是……”
北彻这下哪里还不懂,自己是被他的宠妃和亲弟弟联合起来,带了绿帽子!
北榕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脸色就变了。
甚至直接给了清栀一巴掌。
“啪!”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在宫殿中回荡着。
可是清栀吭都不敢吭,只是低着头,头发已经散落下来了,珠玉掉了一地,可是现在谁也没有心情去管它……
秦晚不禁有些怒气横生,“北榕,你别太过分了!”
北榕转过头来看她,“过分?哈哈!你竟然本王过分,你可知道,本王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竟然本王过分?”
寒越把秦晚护到了自己身后,防止她被北榕山。
秦晚看起来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她是不喜欢清栀,但并不代表她看着清栀被一个疯子无缘无故的打了一耳光,不会觉得气愤。
“哼!你简直就不是人!”秦晚还是很生气的。
北榕笑的有点邪魅,“哦?不是人?是啊……本王的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了二十年,但是那又如何呢,从此,北冥国就是本王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行!”
秦晚坐在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没有人想要抢你的东西,而是你自己丢掉的!”
北榕不屑的嗤笑一声,“呵?你是本王自己丢掉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
秦晚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道:“好茶!不过好茶需要好的茶叶,如果茶叶本身就不够好,怎么能泡出一杯好茶……”
“你在胡什么!”北榕有点急了。
“我有没有胡你最清楚,你自己的能力如何,你也最清楚,什么为了一雪前耻,不过是为你的贪婪找了个借口,为什么要找借口呢?因为你不敢,你不敢承认自己的野心,你甚至不敢正大光明的和北彻去争这个皇位,所以你只能暗地里下狠手!”
北榕的表情几近癫狂了,“本王才不是,本王没有!都是他们,是他们辜负了本王,本王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本王没有错,没有错!”
秦晚嗤笑道:“没有错?你以为你掩盖了事实真相,它就不曾存在了吗?方面的陈妃,你的母妃,是你杀的吧……”
北榕一听这话,大声的:“不关我的事,都是她的错,是她非要阻止我报仇,阻止我杀了北彻,是她自己失足掉进水里的,不是我!不是我!”
秦晚勾唇笑了笑,看来,北榕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冲破了。
本来她看原文的时候,就在思考,陈妃为人谨慎,也没有什么看井的习惯,怎么就突然掉进井里淹死了呢……
直到她看见北榕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想必是陈妃无意中知道了北榕想要杀掉北彻的计划,然后劝他不要这样做,然后北榕很是恨她,怒其不争,才让他们娘俩过得这么不如意!
他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到陈妃的身上,所以一激动,就把她杀了,然后扔到了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