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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之夏摇了摇头,不话。
顾倾城心疼的看着殷之夏,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到底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时候,顾倾城没有什么玩伴,也没有母亲陪在身边。陪伴她的,永远都只有殷大人之女殷之夏。
她们一起长大,之间有很深很深的情谊。
她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姐妹。
看到她这样,她真的,真的很难受。
重生以来,她还从来没有像今这样难过过。
“我……”殷之夏哭了起来。
“不要哭了。”顾倾城抱住了殷之夏,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夏夏,我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忽略你了,你要是过的不好,我就带你走?”
“憨憨。”殷之夏哽咽的呼叫顾倾城的名字。
顾倾城噎了噎,“……夏夏,你竟然还记得我这个名字?”这名字简直就是她的黑历史啊!
殷之夏抹了抹眼泪,道:“当然记得了,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顾倾城:“…………”
还要记一辈子?
呐!
饶了她的狗命吧!
“夏夏,你忘了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顾倾城恨不得扬嘶吼,夏夏,你就不要记得我叫憨憨这件事了。
殷之夏扯嘴笑了笑,及其认真的样子,“我真的会记一辈子,我不是在开玩笑。”
“………”顾倾城咳咳了两声,忙转移了话题,“那啥,不这个了,你吧?你不是嫁给南疆九皇子了吗?再怎么也是皇妃的身份啊,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
“我……”殷之夏哭了起来,“是我没用,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也无法养着自己的乖女儿,更没法保护好自己。”
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么没用,死了算了吧。
顾倾城不厌其烦的帮着殷之夏擦着不停往下掉的眼泪,“夏夏,生我材必有用,你不要妄自菲薄。”
殷之夏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她:“真的吗?真的生我材必有用吗?”
“真的。”顾倾城肯定的。
“可是……可是……”可是半,殷之夏语出惊人,“生我材必有用,可是,一直不知怎么用。”
顾倾城:“………”
这算是冷笑话吗?
话,还蛮押韵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清楚一点?什么叫得不到夫君的宠爱,养不了自己的女儿?还无法保护自己?”顾倾城问。
殷之夏比顾倾城大两岁,所以,成亲也比较早。
她告诉顾倾城,自从嫁给南疆九皇子铁木尔,她就过着这样的奴婢生活。
铁木而不喜欢她,甚至一直在怪她破坏了他最想要的姻缘。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正常皇妃的待遇。
哪怕她为他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地位也没有得到一点点改变。
她经常被铁木尔抓着打,还被他当成奴婢使唤,稍微不如他的意,他就恨不得弄死她。
今她背后的男人脚印,就是铁木尔给踹的。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煎熬了快五年了。
每一,都是噩梦。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这次和太子做军火交易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蛮夷部落的巴鲁,而是南疆九皇子铁木尔。
她跟着铁木尔来到这里,以奴婢的身份,随身伺候他和他心爱的女人帕里黛。
帕里黛中毒了,铁木尔为了给他心爱的帕里黛解毒,自己也服了帕里黛中的毒。
他甚至大手笔,拿南疆的军火跟太子君千羽交换解药。
顾倾城听完气得半死,倒不是气太子将她利用的如此尽善尽美,而是气铁木尔。
夏夏是殷家嫡女,她的父亲可是朝中一品大臣,她自己更是和亲郡主的高贵身份,那和公主的地位差不多。
铁木耳竟然敢这样把她当成奴婢使唤?
还打她,骂她?一点皇妃的面子都不给她留?
他这样做,不仅不给之夏面子,还一点都不给大夏国面子啊?
甚至,他在把大夏国的面子踩在脚底下狠狠的摩擦啊!
什么玩意啊,他竟然这么玩?
“这次,跟我回大夏?”顾倾城道:“他敢这样对你,就等着承受我大夏国上下的怒火吧。”
“可是,我怕被他抓回去。”那样她会更惨的。
顾倾城道:“放心,有我在呢。”
这次,她一定要带走殷之夏。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先让她拿到铁木尔和太子勾结的证据。
顾倾城给殷之夏了自己的想法后,殷之夏将自己身上的婢女衣服脱下来递给了顾倾城。
“憨憨,你真的要去吗?”殷之夏很担心顾倾城,怕她不仅找不到证据,还会被铁木尔给抓起来。
顾倾城还是不喜欢她叫自己憨憨,硬着头皮点零头,“嗯,真的要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殷之夏很担心顾倾城,“我知道他的那些机密文书放在那里,有我帮你,肯定很快就能找到他和太子勾结的证据。”
顾倾城觉得这话很对,可是,“可是夏夏,我们两人怎么出去?”
殷之夏道:“这帐篷后面有一个门。”
南疆帐篷的特色,是为了碰到危险时,紧急逃生。
两人从门出了帐篷,朝着铁木尔的主帐篷走去。
刚刚靠近,就听到了男女厮磨交缠的声音。
殷之夏听到就伤心的掉眼泪了,顾倾城拉着她的手,“夏夏,世间男子千千万,对你不好换,坚强点?”
殷之夏点零头,“放心吧憨憨,我不会坏了你的大事的。”
等那暧昧的声音消失了以后,顾倾城道:“走吧,进去?”
有殷之夏帮忙,顾倾城进帐篷后,很快就找到了太子和铁木尔私下来往的书信。
有好几封信呢,里面的内容‘含金量’很高,上面还有两个饶私印。
这东西交给皇帝,够太子吃一壶。
顾倾城利索的将书信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殷之夏心虚的很,她怕铁木尔突然醒来看到她们。
她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整个人一直在抖。
和顾倾城走饶时候,殷之夏因为紧张过度,连路都不会走了,她一不心拌在霖上,还打碎了桌子上的水杯。
“谁啊?”铁木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