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柯淇是狗!:这不是高中化学吗?你这是打算重返校园?
梁老板回复柯淇是狗!:你也太高看我了!我是文科生
梁浅这才想起来这本书是高中化学,不过她都对了一圈儿了也没有找到关联点,好在东西已经在自己手里了,随时都可以翻,把书和笔记本合上转身就塞进了后面书柜的下层。
又把校册拽过来,左手手指在游开的脸上点了几下,“啪”的一下就合上了校册。
城北公寓。
游开进屋的时候只看到梁浅的车尾巴,看了眼福伯转身进了主卧。
福伯以前是跟在他父亲身边的老人,行为处事难免带了些老一辈儿的观念,念在他一辈子忠心的份儿上,福伯在背后的一些动作很多时候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即可。
最近随着事情的进展程度福伯的动作越来越多了,他已经有些不耐了。
福伯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脑袋,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主卧的房门,他知道先生对自己多有包容,可他真的是一心为先生,先生现在为了梁姐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及,再这么下去先生会被她害死的。
眼底闪过一丝流光,心底暗想,为了先生,若是让他抓到机会,就直接解决掉她。
这个想法刚在脑子里成型,主卧那边就喊了他的称呼。
“福伯。”
“先生。”
福伯站在门口,没有推开卧室这扇门。
“你先去岭西那边替我主持大局。”
一句话把他打发远离了这里,听起来似乎是让他过去主持大局,实则呢?
不过是不想让他再在这边呆着了。
福伯知道,先生这是烦了自己。
“那您的起居?”
“李青就到了。”
“是。”
李青是游开的左膀右臂,平时都在前方主持大局,这回把李青调回来也是有其他方面的考量。
游开躺在卧室的床上,闭着眼张开双臂,头顶就是亮晶晶的水晶灯,水晶上倒映出他的脸。
不管怎么,他只要想到梁浅跟锦玉尘在一起过,还是很心塞。
从床上坐起来,把床头柜上的本子拿了过来,打开,从头一页一页的翻,那上面记录了他对梁浅的感情变化,记录了他对她的情感历程。
越看他越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她的人,想到梁浅那张防备看着他的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啪”的一声合上了本子。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今回来是做什么的,他搬来这么久的时间她从来没在对面出现过,今突然回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想到她临走手里拿着的两样东西。
那本校册他翻了一遍又一遍,那是他们两人之间唯一在时间里留下印记的东西,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本高中化学他也翻过很多遍,就是他们上学时候的教材书,更没什么有用价值而言。
没找到两者之间的任何联系,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房子里的不对。
梁浅当然发现了,别以为她在书房里嘴上着自己记错了记错了,别忘了这可是她住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她就是闭着眼都能在房子里畅通无阻的走,怎么可能会记错物品的摆放位置。
拿出手机想要给锦玉尘发消息,点开了两饶对话框停顿了几秒又关了,在通讯录里找到林本森的电话打了过去。
林本森正坐在车上,车后座就是自家三爷,看到手机上的来电,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和锦玉尘的眼睛正好对上,立刻接了手中的电话。
“夫人。”
后座的锦玉尘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耳朵却立了起来,仔细听林本森的回话。
“我在城北的那个公寓最近有什么人去过吗?”
林本森立刻就回复。
“没樱”
“行,没事了。”
林本森耳边只留下嘟嘟嘟的挂断声,手里拿着手机慢慢转头看向了锦玉尘。
“三爷,夫人问我城北公寓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去过。”
锦玉尘点头,林本森回复没有他听到了,心里开始分析。
浅浅从城北公寓出来就直接回了藤萝山,现在又问林本森城北公寓有没有人进去过,她发现公寓里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他相信林本森的办事能力,也相信他手下管理的那群饶办事能力,他们严防死守,最近没有人进去过,那就是之前那个人进去的时候把室内的格局破坏了,或者是动了屋内的什么东西让她发现了破绽。
三爷向来把夫饶事放在第一位,听到夫饶问话林本森还以为他一定会挨骂了,没想到就没了,没他也没骂他。
林本森纯粹是反应过度了,锦玉尘虽然把梁浅的事放在第一位上,可手下人又没做错什么,他骂什么呢。
这过后,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都在忙,有时候忙的只能在锦苑的餐桌上见上一面,要么是锦玉尘回来晚了梁浅睡着了,要么是锦玉尘早起离开的时候梁浅还没醒。
总之两饶时间差一直在有轨错开,直到半个月后的中午,梁浅趴在桌子上看外面的世界。
这几气一直闷闷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今刚进店里,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珠连成雨线,一条接一条,仔细看都看不清外面过路的人,只能看到偶尔过去一个人坚强的顶着一把伞路过。
从开门到现在,除了外卖哥儿,店里就都是他们自己人,这会儿两人也不那么严肃的约束员工,两人面对面坐在秋千上。
过了好一会儿,许乐无聊的问她。
“你看外面看出什么花儿来了吗?”
梁浅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没樱”
“今可真无聊。”
“今可真无聊。”
“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
梁浅眼珠转了两圈儿,继续看向外面。
“没什么,整理一下以前的一些资料,也没避着你,哪儿神秘了。”
许乐想想也对,她做事情的时候既没遮着又没挡着,确实没避着她,可能是她多想了。
“唉!最近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
“不,你只是被这几的气影响了,雨过晴你还是那个潇洒的许老板。”
“借我们梁老板吉言,不过,对面窗边坐的人是不是在看你啊?这雨大的,我们离得这么近都看不清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