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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门大,医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医院里的一些护士顿时神情复杂地看着苏柚橙。
在她们眼里,她就是那种攀上豪门就不顾亲生父母的人,贪图富贵荣华。
苏柚橙顿时一阵头疼。
太阳穴仿佛在和她作对,一直在不停地抽痛。
她开了口:“妈,你到底来做什么?”
“苏柚橙,你也不要怪我太势力。”提到这样一个话题,刘梅慕顿时摆出一副可怜样:“只是我实在没钱用了,不是亲生的,好歹也养了你这么久了。”
她顿了顿,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你给我五十万,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也不计较你做过的那些丢脸事儿!”
苏柚橙还没话,苏敬业就按捺不住了。
之前来医院之前,刘梅慕明明的是想来探望苏柚橙,没想到过来还是为了这档子事儿。
他忍不住低声喝了一句:“你闹的还不够吗?跟我回去!”
“怎么了!”刘梅慕眉眼一横,直接用力甩开了他,拔高了声音:“就连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
她越好像越气,最后直接坐在了病房里的一把椅子上:“如果她今拿不出来钱,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而且我还要把她做过的那些丢脸事儿告诉给整个医院的人听!”
苏敬业瞬间也不敢什么了。
他虽然愤怒,但又害怕刘梅慕真的把这些事在医院大肆宣扬。
苏柚橙顿时感觉心很疲惫。
她从不知道,母亲的嘴脸是这样的。
但她也只能开口:“我没有这么多钱。”
这么久以来,她没有出去工作,早就没有收入,存款也只有那么一点。
五十万是个巨大的数字,她从哪里找这么多钱来?
刘梅慕眼一瞪:“你住这么好的医院,秦祁朗没钱给你?!”
理直气壮的反问更让苏柚橙心里无力。
秦祁朗让她住这么好的医院,纯粹只是因为秦家的面子而已,而不是为她好。
她只能耐着性子找了个理由解释:“他最近很忙,而且……他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苏敬业适时地劝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好不好?”
“改再来还不知道这妮子去哪儿了!”刘梅慕可不吃这一套:“如果她走了,我找谁要钱去!”
苏柚橙:“……”
刘梅慕那理所当然又带着势利眼的嘴脸,让苏柚橙实在无法和印象中那个母亲联系在一起。
“反正我不管,你不拿五十万出来,我之前过的话到做到!”
“咚咚”两声,就在此时,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秦祁朗出现在门口,他大跨步走了过来,顺势坐在了病床边。
他眼中没有温度,出的却是和他神情完全不符合的关怀话语:“感觉怎么样?”
苏柚橙低垂下头,乌黑的发丝已然遮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挺好的。”
她知道,他不过是为了秦家的面子。
她想到父母还在旁边,便主动开口道:“你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操心,公司的事更重要。”
秦祁朗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就这样简单看了一眼,而后就欲迈步转身离开。
然而已经晚了。
刘梅慕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直接就想朝着秦祁朗冲过来,但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们把她拦了下来。
刘梅慕过不去,也知道喊了起来:“喂,你就是秦祁朗吧?”
秦祁朗极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们顿时懂了意思,三两下就轻松地把挣扎着的刘梅慕控制住,架着就往外面走。
刘梅慕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一边扑腾着,然而一边还大声道:“秦祁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苏柚橙的妈!”
话音刚落,便有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响起:“放下她。”
刘梅慕一下被甩在霖上。
她压根不顾任何形象,直接爬起来就朝着秦祁朗快步走过来,甚至面色还带了些许得意:“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娶了苏柚橙,那就应该对我们孝敬些。”
这样子,宛若蛮不讲理的村妇。
苏柚橙自知在秦祁朗面前丢的人已经够多了。
她不想再继续丢人下去,但这么多人在病房里,她也只能耐着性子:“爸,妈,那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你们先走吧。”
秦祁朗这个人,喜怒无常。
像刘梅慕这样无知自大的人,对他这样话,还不知道会得到什么。
刘梅慕却很理直气壮:“我找他,你什么话!”
苏敬业则是在旁边,隐隐有为难。
他听过秦祁朗的大名,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才更加不敢招惹。
秦祁朗玩味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问:“要多少?”
苏柚橙顿时瞪大了眼睛。
秦祁朗今是疯了吗?居然问刘梅慕这些?
秦祁朗十分顺利地看见了苏柚橙的神情。
他成功地和她四目相对,而后,秦祁朗唇角一掀,露出一抹冷笑。
苏柚橙一怔。
刘梅慕得到了秦祁朗的回应更加高兴,忙不迭地伸出了右手:“五十万!”
“你别太过分了啊。”苏敬业在旁边冷了脸。
秦祁朗看着他们,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他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嗯。”
旋即,秦祁朗才刚刚给了旁边那些保镖们一个眼神,就有一人掏出一叠支票来。
秦祁朗轻松随意地写完了一张支票。
死一般的安静在病房里蔓延,刘梅慕看着秦祁朗手中那张支票的渴望都几乎要溢出来,就差没直接扑上来抢了。
秦祁朗把支票递给了身边人。
保镖把支票展开给刘梅慕看。
上面的数字是真真切切的五十万,一个零都没少。
秦祁朗情绪不明地:“想要拿到这一笔钱,很简单。”
他刻意顿了顿,提出要求:“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平时你们不用来看望苏柚橙,也不能私下和她联系。”
饶是刘梅慕,此时也犹豫了。
苏柚橙一下子抓住了病床上的被单。
她用力地攥着,指节配上床单上那种极致的白色,更显脆弱。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