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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忘了,自从上次洗牌之后,董事会现在我说的算。”
秦祁朗说完便厌烦的摆了摆手,什么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旁边的小助理会意,打开了门,让保镖将仲理事架了出去。
仲理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好像还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再有什么理事仗着自己资历老而瞎蹦跶。
这是秦祁朗最近唯一感到舒服点的事。
终于结束了会议,不知道是不是仲理事的原因,所有人都出奇的安静,而他也乐见其中,反而因此而早早地结束了会议。
等他回到办公室,修长的手指就这样不时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突然起身,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往门口走去。
十五分钟后,一辆限量版兰博基尼稳稳的停在了秦家老宅门口。
“先生,您回来了!”
佣人看见秦祁朗回来,接过秦祁朗递过来的外套,便退到了一边。
而不出所料的,此时老宅的客厅里,晓宪正仰着头张着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怎么回来了?”
秦母本来正在拿玩具哄晓宪,虽然口口声声说晓宪不和她一心,可是毕竟血浓于水,她还是觉得这是他秦家的子孙,是她的亲孙子。
只是秦祁朗不但没有回答秦母的问题,反而直接无视了她,径直朝晓宪走去。
“怎么哭成这样?有人欺负你?”
秦祁朗说着擦了擦晓宪的眼泪,虽然语气冷硬,去依旧掩饰不了眼中的担心。
晓宪顿时手指向秦母身后的保镖。
“爸比,他们是坏人,他们打妈咪,还让我见不到妈咪,我要见妈咪,呜呜……”
晓宪虽然哭的伤心,可是却明显一副依旧记仇的模样。
秦祁朗在听到打了苏柚橙之后,边愣了一下,脸色完全变了个颜色。
“你们动手了?”
他缓缓走到了低垂着头的保镖面前,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冰冷和凌厉。
保镖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秦母见状终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是我让他们拦住苏柚橙的,哪有什么动手,这孩子真是什么都敢说。”
秦母说着看了晓宪一眼,眼中满是责怪。
可是秦祁朗的表情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依然是刚才面若冰霜的模样。
“我不记得我下过这种命令,为什么又乱用我的人?而且,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去把晓宪带回来。”
秦祁朗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的强势让秦母有点心虚。
“我……我是你妈,每件事都要跟你汇报吗?至于晓宪,他是秦家的子孙,必须生活在秦家。”
秦母理直气壮的看着秦祁朗,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欠妥的地方。
秦祁朗只觉得太阳穴一阵抽痛,当下也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废话,抱起晓宪打算离开。
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和突然到来的云清芮撞了个对面。
“祁朗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清芮好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秦祁朗一样,眼中明显划过一抹惊喜。
“刚刚。”
秦祁朗只是挑了挑眉,轻声应了一句便打算离开。
只是就在他已经越过云清芮走到门口的时候,云清芮就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对了,祁朗哥哥,你和柚橙姐姐吵架了吗?不然的话柚橙姐姐为什么会那样做?一定是在跟你赌气。”
只见云清芮说着一脸疑惑,脸上的表情好像还带着一丝天真。
“什么意思?”
秦祁朗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半晌缓缓转过身来,眉头紧蹙的看向云清芮,眼中划过一抹寒意。
他怎么没有听懂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跟他赌气?
云清芮看见他的反应,好像猛然反应过来一样,一脸歉意的捂住了嘴巴。
“我该不会是……说错话了吧?”
她说着一脸纠结和犹豫都是看向秦祁朗,语气明显吞吞吐吐的。
秦祁朗顿时耐心全失,索性直接抱着晓宪重新走了回来。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说明白!”
他耐心有限,更何况还在现在这种特殊时刻,这已经是他压制下的耐心和脾气,不然他现在早就已经离开。
旁边的秦母仿佛看出了云清芮的犹豫,急忙走了过来,拍了拍云清芮的手,好像是想要给她打气。
“放心,清芮,你有话直说就行,不用担心自己说错话,伯母护着你,这么多天要不是你每天都来陪我这个无聊的老太婆,那我岂不是要无聊死,要么说养儿子没用……”
秦母说着好像意有所指的抬头看向了秦祁朗,语气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秦祁朗挑了挑眉,并未说话。
云清芮好像终于放下心来,缓缓从身后掏出了一张报纸。
“这是今天的晚间娱乐新闻,照片里的人……好像和柚橙姐姐很是相似。”
云清芮说着将报纸展开在桌子上,露出了页面上最显眼的一张照片。
这不是相似,而是根本一模一样,说这不是苏柚橙,谁相信?
只是这张照片,并不是苏柚橙一个人,而是她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只是这男人……不是他而已。
秦祁朗一眼就认出了报纸上照片里的男人是谁,只是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幽深的暗瞳更加深邃了一些,好像隐隐透露着阴翳。
云清芮说完有些小心的打量起秦祁朗的脸色来,好像生怕因为自己的这个情报,而让秦祁朗伤心。
只是还不等两个人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秦母却是率先忍不住,直接开口指责起苏柚橙来。
“这个狐狸精,当天才刚刚离婚,竟然就直接光明正大的和另一个男人报出这种新闻,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说什么来着,她就是一个耍心机的女人,幸好我把晓宪带了回来,不然她还不得带着晓宪,跟别的男人生活,这是我们秦家的孩子,怎么能叫其他男人。”
秦母煞有其事的缓缓说道,脸上满是义愤填膺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