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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太子侧妃?
临国侯见太子并不接李云媛的话,恐是有些不高兴了,便说:“还不快快退下!太子殿下,真真是实不相瞒,今早小女便被皇上宣进宫去了,臣我也是回家之后才得知。”
临国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谁知这李云媛见太子并不搭理自己,心生一计,为了自己的未来,就赌上一赌。就在临国候还在说话的时候,她将茶杯放在太子殿下旁的桌子上,刚放下,手便扶在额头上,两眼一闭,向太子殿下的怀中顺势倒去。
方姨娘见李云媛这样一番动作,自是知道她的用意,对着莫音儿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也把握好这个攀上凤凰枝的好时机,这太子殿下可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况且这太子殿下后宫未有一位妃子,这不是天赐的好时机吗?说时迟那时快,莫音儿也冲上前去,企图与太子发生个什么拉扯。缠上点关系什么的。
李云媛朝着太子倒下之后,立即感觉到自己倒进了一双有力的臂弯里,李云媛心想,只要能得到太子殿下的注意,自己做这些也值了。在心里想象着,此刻太子殿下正在以什么眼神看着自己。这时,听见莫音儿喊着自己的名字也扑了过来,李云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莫音儿也是为了太子吧,自己什么时候和她莫音儿如此交好了?
李云媛睁开眼睛,想要和太子来一个羞涩的对视,嗯?这不是太子的贴身护卫吗?自己怎么在他的怀里?
李云媛转头看了看旁边,太子早已不在刚才的位子上,而是冷着一张脸站在护卫身后,只见这个护卫用未出鞘的剑挡住冲过来的莫音儿,冷声说道:“太子殿下不喜与人太亲近,”将李云媛扶起来后,直白的说:“请姑娘自重!”说完,太子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护卫也重新面无表情的立在太子身后。
这时,临国侯赶忙从座位上起身,跪在地上喊道:“小女殿前失礼,请太子殿下责罚。”全殿的人都随着临国侯跪了下来,方姨娘尤其害怕,没想到这个太子还是个不喜近女色的人。
苏钰清从来都这种投怀送抱的女子厌恶至极,今日一次还是两个人,没耐心与临国侯的人兜圈子,直接说道,“我今日是来宣我父皇的口谕,来降一降这方姨娘的阶品。”一旁的小太监赶忙说道:“哪一个是方姨娘?还不快快上前听旨!”
方姨娘刚刚差点把女儿莫音儿推进火坑,本来就吓的不行,这下听到皇上亲自下旨来降自己的阶品,更是差点瘫倒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了爬,颤抖着说:“罪妇方氏接旨。”手虽按在地上,但仍抖的像筛糠一样。
“因罪妇方氏苛待太子侧妃,但因念在临国府对朝廷的忠心,故仅削去方氏家族姓氏和一切誉名,钦此。”小太监说完皇上口谕,也退到一旁。“罪妇方氏接旨,谢主隆恩!”顿了顿,鼓了一鼓勇气说,“只是罪妇不知这位太子侧妃是?”
还未说完,就听太子殿下语气中藏着无限柔情的站起来说道:“潇潇,你来了。”众人齐齐的向门口看去,只见莫潇潇和身后的喜儿走了进来,满堂的人皆吃了一惊,太子殿下刚刚实在和小姐说话吗?太子口中的那位太子侧妃,就是莫潇潇?方姨娘李云媛和莫音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莫潇潇走到太子跟前,说:“方才我去找喜儿了。”太子牵起她的手,让她一同坐上上位,方姨娘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对莫潇潇做的那些勾当,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莫音儿眼中嫉恨得目光烧得火热,李云媛则对这样的转折还停在不可置信上面。“为什么大家都跪在地上?”莫潇潇问苏钰清,苏钰清知道她明知故问,笑了笑说,宣了道父皇的旨而已。
听苏钰清说完,莫潇潇上前将临国候扶了起来说:“爹,您起来。”太子接着说:“给临国候赐座。”临国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潇……谢太子侧妃……”“爹,您不必拘礼。”莫潇潇心疼的看着临国候,李云媛看着太子看莫潇潇的眼神,心里腾的燃起怒火来,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太子护卫刚刚还在说,太子殿下一向不喜欢与人太亲近,却在莫潇潇进来的时候主动去牵她的手,自己想与他亲近,却得到那样的羞辱,真是岂有此理!
待莫潇潇坐下,苏钰清问道:“潇潇,你觉得父皇的这道旨意下的怎么样,是否过轻了?”这个方姨娘是怎么虐待潇潇的,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只是父皇顾及临国候的面子,这才从轻发落。如果是自己下旨的话,断然会让这个方姨娘将潇潇受过的苦都体验一遍才好。“皇上的这道旨刚刚好。”“和你的心意就好。”
苏钰清看着莫潇潇。这女子很奇怪,别的女子在同样的情形之下,对自己仇人一向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没想到潇潇居然仅轻描淡写的一句“刚刚好”。方姨娘松了一口气,自太子这样问了,自己就屏佐吸仔细听着。“她毕竟是我爹的女人,就当是为了我爹,就护她一次周全吧!”但是一看到莫音儿充满嫉妒的眼神,莫潇潇就想起上一世中,莫音儿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和对陵初的所作所为,站起身来,走到跪在地上的莫音儿跟前,说:“你已经伤害不了我了,你好自为之吧。”苏钰清本以为,莫潇潇肯定会借着自己手中的权力,狠狠地报复上一次,谁知她只一句刚刚好和好自为之就结束了。不借题发挥也不趁机报复,真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子。
苏钰清看也差不多了,就对莫潇潇说:“还有什么要做的事吗?”“没有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带走喜儿的。”苏潇潇说。“那咱们回宫吧。”苏钰清说。莫潇潇知道众人都看着自己,便由着苏钰清将自己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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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八章讨个公道
临国候福上下几十号人跪拜别太子和太子侧妃的轿撵,等他们走远,街上跪拜的百姓们也都纷纷散去。这时临国候作揖,问留下的两名侍卫:“不知两位将士留下来,是所为何事啊?”两名侍卫也作揖道:“侯爷不必在意我俩,我们仅是奉太子殿下之命,留在临国候府看护太子侧妃的房间的。”“噢,那就辛苦两位了。”转身对后面的的一个家丁说:“带两位将士吃茶去,吃完之后去三小姐的房间。”两名侍卫又作揖:“吃茶就不比了,侯爷直接引路就好。”“好,”临国候对那个家丁说:“快引路。”
虽然今日太子殿下是奉皇上的旨意,来降罪于临国侯府的,但临国侯心中却欢喜,自己原先见李远成对潇潇上心,这女婿本意在是他的,但经那天那么一闹,这李远成对潇潇的好想必也是三分真七分假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潇潇,也算是情真意切,为人父母的看了甚是欣慰。只是不知,这潇潇与太子殿下是如何相识的?之前不是仅在山上见过一面吗。事中缘由自己也无从知晓了,等改日潇潇回府,再问她吧。不过今日看潇潇的行为谈吐,疯症可能是有所好转了,可谓是老天有眼啊!只要太子殿下对潇潇是真心的,自己也就放心了。
“今后你可消停些!”临国侯稍微加重了些语气,对方姨娘说。
“侯爷,难道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方氏家族被除名吗侯爷!我们方氏家族中的人虽然并非都是朝廷重臣,但是也是在勤勤恳恳为朝廷效力邦爷,难道皇上真的要为了一个女子,剥夺一个忠臣家族的名誉吗!”方姨娘在府外便对临国侯哭诉。“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临国侯有些动怒:“潇潇好歹要叫你一声姨娘!你现在闹到让皇上太子对你做的那些丑事都看不惯,特意过来降罪于你,你还心存不满吗!你要把全府上下都连累上你才满意吗!等回头再跟你算账!自今日起,你也不必出来走动了,杜鹃你给我在房间里伺候好夫人,不许让她出房门一步!”
“什么,老爷您当真要如此吗!”方姨娘不信,这么多年来,我尽心尽力的服侍侯爷,侯爷从未如此过,今日居然会为了莫潇潇那个丫头这般对自己。“夫人,我扶您回房吧!”方姨娘的贴身丫鬟伸出手来,想扶方姨娘进去。“啪-”方姨娘猛的打了杜鹃的手一下,仍旧是没解气,不知是真是假的抽泣着回了自己的房。
莫音儿见父亲如此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紧跟着方姨娘进府去了。
李云媛仍双手攥的紧紧的,看着刚才太子的步撵消失的拐角。见方姨娘和莫音儿都进去了,对临国侯说:“侯爷,今日云媛是背着哥哥偷偷出来的,就先行回府了,若潇潇,噢不,若太子侧妃回府之时,我再上门拜见吧!”“好,你去吧。春生,你送李小姐”临国侯让一个家丁送李云媛回去。“是”叫春生的家丁应了一声。
临国候想起,太子殿下方才问亲眷的时候,许是在问家中老母怎么没到府前迎接?好几日了,老母亲的病情加重,已是不能下榻的程度,家中最近杂事琐碎,若是潇潇先母仍在世的话,定能将全府上上下下打点的井井有条。想到此处,临国候往府中走了几步,对家丁说:“去祠堂,看看先夫人。”
回皇宫的轿撵中,莫潇潇问苏钰清:“你我虽算是有婚约在身,但是仍然是你未娶我未嫁,我这样贸然的住进你的行宫,宫中人多嘴杂,恐怕会让人说了闲话吧!”
“一个能上朝堂也能当厨娘的悍女子,还怕这流言蜚语吗?”苏钰清饶有兴致的看着莫潇潇。“人家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喂,你说谁是悍女子!我警告你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正说着,轿撵忽然停了下来,只听外面似乎是有人在哭诉一般。苏钰清文侧帘外面的小顺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顺子说:“太子殿下,是有一老妇在拦轿哭诉,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扰了殿下,小的这就去把她弄走。”“慢着。”苏钰清想了一想,说:“让她到轿前来。”“是。”莫潇潇在心中重新将苏钰清打量了一番,看来真如传言所说的一般,当朝太子果然是体察民情英明神武。
不一会儿,只听外面传来声音:“大人,请为小民做主!”小顺子赶忙纠正:“里面坐着的乃是当朝的太子殿下和太子侧妃。”“啊,老妇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还求太子殿下太子侧妃为小民做主啊!”“你是有何冤狱,且讲来听听,本太子听你说一说你所冤之事的缘由,才好决定为你做不做主。”
“是,老妇是附近村落的普通百姓,膝下有一儿子一个儿媳,前些时日,一帮官兵模样的人来村落里劫走了些壮年男子,老妇儿子就是其中之一,说是奉了哪个大人的命令,紧急的找一些壮年人进军,为朝廷效力。老妇我的丈夫原本就是守城的官兵,他的当年入军是看了城里贴的告示,才主动去的,并且那些官兵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什么详细的缘由来,我觉得我儿这入军入的蹊跷,家中儿媳也是卧病在床,他们尚有一个不足三岁的孩子,家中的生活实在是过不去了,这才是出此下策啊,求太子殿下为我儿做主啊!!”
“哦?那帮官兵进村劫人之时,可有说过什么??”苏钰清也觉得此事蹊跷,几个月前,护国大将军刚刚凯旋归来,边疆一切太平,城中也并没什么需要紧急招兵买马的大事,且这老妇说的还是直接将人劫走,如此种种,看来这其中的确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他们行事小心的很,一个字都未多说,只是有几户人家不从,曾与之有过争斗,但仍是不敌他们,成年男子被齐齐掠走了。”老妇抹着眼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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