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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只是因为南侯府的七姐么?
一个南侯府的姐,能让一个帮厨这样拼命?
只不过是一根细针,又不会要饶性命,顶多是扎到嘴里流场血罢了。
这样激怒整个尧亲王府的法子,就为了给那位七姐出一口气?
她既然不会死去,便定是要好好的找到这暗算的人。
到时候,哪怕揪不出背后的那位七姐,这个帮厨怕是先没了一条命。
暗害郡主,便是收押了也是死路一条。
对着这一纸信筏上的解释,祝妼安是不信的。她抬头看了关嬷嬷一眼,突然问:“满江楼是谁的产业?”
关嬷嬷就是再耳聪目明,也不会事事都知晓,对着自家姐突如其然的询问,差点直接愣在当场。
好在关嬷嬷也不是个像二十四主事一样畏惧祝妼安,她好歹是看着祝妼安长大的,便直言了:“姐,老奴不知。”
祝妼安便将目光投向了朱厌。
目光过来的一瞬间,朱厌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她是知道的:“是一个河西的粮商。”
祝妼安回了头,朱厌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害怕,想来是近日九尾她们伤重,确确实实是让她对主子越发畏惧。
她们在祝妼安身边的,总要学许多东西,这是无可避免的。
祝妼安也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喃喃道:“我记得,二皇子的母族本家便是河西的吧?”
这个关嬷嬷知道了,她曾陪伴前尧亲王妃又带大祝妼安,对皇城里的事儿比别人知道的都多:“是。”
祝妼安轻笑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淡得都看不见。
她是知晓了,想来确实是牵扯到二皇子,不然这个交代哪里会这么没头没尾的。
所以这戚五是拿她当傻子耍,还是以为她是个蠢的?
关嬷嬷看着祝妼安的样子,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怒。
本来是在着满江楼,想来是因为先前鱼泡馍里吃出细针一事。祝妼安却突然转了别的话题:“酸与把盖头绣好没有?”
酸与受了鞭刑,能免了一直当差伺候,但是这种事儿可不能免!
要知道,梦境中的主事们就是受了刑,也不能养赡。
毕竟鞭刑并不是太重,只会山皮肉伤不到筋骨。
朱厌连忙回话:“怕是还要些时日。”
婚礼还有九,倒是不急。只是祝妼安问起,便显得有些匆忙了。
祝妼安并不是真的关心那方盖头,她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又不想再了解鱼泡馍的真相了。
二皇子么……
祝妼安眼中的血色未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整个人都沉默下来。
她视线呆呆的,并不会显得如何憨态,更像是在假意失神实则蓄势待发的猛兽,十足的可怕。
明明没有和祝妼安有什么对视,朱厌却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关嬷嬷显然也是有些不喜欢祝妼安这个样子,不是觉得气氛可怕,她是不喜欢祝妼安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
于是她笑着:“姐,不日便出嫁了,咱们要不要庆贺一番?”
祝妼安的注意力便被拉了回来。
她轻笑,点头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