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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是正统,可他的招数与霸王枪属于同宗,霸王枪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使用枪杆子招架对方的兵龋普通的长枪很害怕与对方贴身缠斗,在近距离的交战当中普通的枪杆子无法招架对方劈砍过来的宝刀宝剑,而霸王枪则不然。霸王枪的枪杆子乃是混铁凝钢打造,兵刃砍上去轻则崩刃严重的就会拦腰折断。
拿到霸王枪的麒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频频发动进攻,远了用枪尖挑,近了就用枪杆子扫。徐青接连被霸王枪扫了几下,打在腰上就是骨断筋折,没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是遍体鳞伤。虽没有流血,可受的都是内伤,肋骨不知被打断了几根稍微一动就觉着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这时候屋檐上挂着的琉璃猫叫了他,“麒麟喵,莫要恋战,速到后院救人喵!”
“哦!对对对,太爷没心情管你,还是我家澹台公子重要!”
着就要冲出枪围,周围的军兵立即把长枪捅了上来,这自然难不住麒麟。先不这群酒囊饭袋有几成功夫,霸王枪可是长枪的祖宗,对付他们这些喽啰兵绰绰有余。但见麒麟手中长枪竖劈横扫,用枪尖对枪尖,三下五除二将众人兵器击落,顺着缺口冲出枪围一路进了衙门。
在琉璃猫的引领下很快来到后院,碰巧遇上正在与澹台隐拌嘴的段瑞。
段瑞也正在气头上,扯开嗓子就骂,“你这子好生不知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不来救你!”
“官司不平,日后官府缉拿下来,畏罪潜逃当处斩立决,你若真要救我便随我一同去找那王县令。”
“呸!”,段瑞吐了口唾沫,“一口一个官府,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走吧,我不管你!如今我段瑞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今后咱们大路朝各走一边!”
“你好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段瑞似乎被逼无奈似的狂笑起来,“我不讲道理就不应该来救你,如今你竟然恩将仇报!我走,我走好吧!今后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会听!”
“你听我......”
“不听不听!就不听!除非你现在跟我走,否则你什么我都不听!”
看院子里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屋檐上的琉璃猫大喝一声,“不要吵了喵!”
众人抬头去看,但见到两人,一高一矮从屋顶跳到对面墙头。墙头上的砖瓦快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躲在墙后头的军兵被砸得不轻可谁也没敢第一个露头。跳落尘埃,澹台隐也不敢相信琉璃猫竟然能够找到这里。
其实麒麟也不是蠢蛋,仙人洞的人有他们独特的一套办法,麒麟与孔雀约定好,在固定的时间会放信鸽回去。每隔三便放一只信鸽回孔雀那里,昨刚好是第三,孔雀没有收到信鸽自然是知晓麒麟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碰巧琉璃猫赶回来于是就派她过来帮忙。琉璃猫听是麒麟出事心里乐开了花,可毕竟是师兄弟一场所以快马加鞭来到水运镇,上一次通讯给孔雀的消息就是水运镇所以她来这里碰碰运气。
果不其然,在大茶馆随随便便花几两银子就打听到官府最近抓了一伙人,是杀舍老汉全家的贼匪头目。琉璃猫抱着试一试的心里在晌午来到衙门,从衙门后院进去发现情况不妙,似乎人都在前院,正往前院跑的时候和仙鹤童子段瑞撞了个头碰头。
这会儿琉璃猫想起方才的事情,破口大骂,“原来是你喵C你个段瑞,碰得人家头好痛,你看!看喵!”
着就撩起刘海给他看额头上的红印子,她撞得不轻对方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段瑞同样掀起头发给她看。
“你看!有句话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方,姑娘您这一下也给我撞得不轻!”
“你竟然还敢欺负女孩子喵!麒麟,给我咬他!咬他喵喵!”
麒麟耸了耸肩,他已经浑身是伤正在墙角处理伤口,“我又不是狗,琉璃把你那内衬给我扯一块。”
“不要喵!这是人家的衣服喵!你怎么不扯你自己的喵?”
“你看,我这还有扯的余地了吗?”,麒麟展开双臂,上衣早就被扒掉就剩下一半的八卦袍围在腰间,“当然,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扯啦,我可真扯啦?”
“啊!”,琉璃猫一声刺耳的尖叫,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我给你就是了喵。话回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喵?簇不宜久留,等下开封府的差官队就要赶过来了喵。”
她得没错,麒麟杀掉徐源的时候就有人骑着快马赶奔开封府,其实完全不必到开封府,邻县就有驻扎着的军兵。那些军兵不比水运镇衙门这些酒囊饭袋,倘若真的打起来他们没多少胜算。
澹台隐这会儿也消了气,那一边的段瑞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仙鹤童子先开了腔,“这样吧,你们先走,我留下来等。”
“你等什么?”
“当然是等开封府的差官队过来,和他们解释清楚喽。”,段瑞无可奈何的一耸肩,“帮人帮到底,官府这面我来解决,你们赶快走吧。”
澹台隐不明白,问他,“你怎么解决?你又不清楚事情原委,总之我得留下。”
“那我也留下!”,麒麟举了举手,“我得跟着我家少公子,少公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琉璃猫正扯着自己的内衬,她的内衬是三层丝绸材料,一来是顶替棉衣御寒,二来是预备着受赡时候处理伤口。琉璃伸出手从裙子的下摆刺啦扯下来一条递给麒麟,一边帮着他处理伤口一边。
“我也要留下”,琉璃猫对着段瑞道,“麒麟的伤很重,我要留下来照顾他。况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澹台隐。”
大家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互相看了看,澹台隐对段瑞一瞪眼,“这下好了,大家都甭走,等官兵来之前先凑桌麻将吧?”
“哼,太爷可没那个精力了,我得先睡一下......”
“麒麟?麒麟!”,澹台隐抬头去看靠在墙角的麒麟,胳膊和前胸都缠了纱布,血还是一点点的往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