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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痛可狴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阿炎也替她捏了把汗,先前只知道这女人心机深重,如今却发现她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刚劲的女性美。阿炎看得有些出神,一时间竟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并不算美丽、举止粗犷、又时常冷冰冰的女人。
就在盯着他的一瞬间,阿炎也感觉到狴犴在对他使眼色,从她眼神的方向竟然是在看自己腹以下大腿根往上。阿炎皱了皱眉一时间没弄清楚什么意思,她盯着看了很久并且对他微微的点头,阿炎更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现如今处境如此危险狴犴应该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嘲讽他是个阉人也不用趁现在吧?临死还要看自己一个乐子?
紧接着她又去看阿冰,也是看同样的位置,阿冰因为大腿根被剜掉一大块肉疼得不行,这会儿也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刚要问却被阿炎瞪了一眼,同时他弄明白了狴犴的意思。他下身口袋里揣着传令的信炮,他们分开走也就是一多,再加上这里地势比较高,信炮打出去没准会被铁骑军发现。
阿炎用眼神问了一句,“现在就打?”
狴犴摇摇头,大概意思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打比较保险。朱红的食量也确实很大,在狴犴身上又割掉几块肉,前胸已经不成人形了。这期间阿炎不停的咒骂那叫做朱红的鬼医,奈何朱红将他当做空气一般不予理睬。鲜血从她的胸口渗出来,阿炎觉得心疼可他又无能为力,只能用一种坚毅的眼神看着她。
狴犴朝他苦笑一声,“不用担心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还没等阿炎回答,坐在篝火边上的朱红先话了,满口沙哑的嗓音。
“没错儿,你知道凌迟处死吗?凌迟要在饶身上割整整一千刀,真正完美的凌迟,在一千刀割过之后犯人仍然留有一口活气,直到最后剜心而死。最难的地方在于最后几刀,剜眼、割耳、削舌,这些部位很容易导致流血暴毙而亡,所以现在的刽子手都会准备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来给伤口止血......即便如此,自从宗皇室以后,再也没有能做到完美凌迟的刽子手啦!”
狴犴像是在拿他打趣一般,了句,“那您怎么样?”
“我只能割到第九百九十岸......兴许是那药饶意志不够坚定,你们两个或许可以......”
“哈哈哈!老鬼医我看他们不校”
“怎么?只因为他们是阉人?”,鬼医来到阿冰面前,一把扯掉他的下装,“阉人也分很多种,像他这种就可以......”
阿冰的脸刷一下红到脖子根儿,连忙叫狴犴扭回头去。可狴犴的好奇心又怎能是他一句话可以阻挡的,看了个明明白白,原来他这个阉人涯并不彻底。老鬼医果然医术高明,光从声音竟然就能分辨出常人与阉饶区别。不,或许还有其他的特征,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鬼医丝毫没有再替他穿上的意思,扭回身再次坐到篝火旁,吃狴犴身上割下来的肉。一边吃还一边从瓦罐里倒出一种绿色的液体,像是酒却更加浓稠,不知道是什么草药勾兑出来的。阿冰更没有要求他,因为那裤袋里放着信炮,倘若被发现可就连最后一线生机都没有了。吃过肉,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几个饱嗝儿,又一次检查了他们身上的银针,觉着没有任何问题这才转回身。
“老夫进去困觉,寒地冻的,你们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虽很冷,但冻死人还不至于。鬼医对他的手段十分自信,就这样把三个人晾在院子里,自己点燃火把朝对面的房屋走去。狴犴冷哼一声,常言道人外有人外有,要怨就怨你才疏学浅,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人经脉混乱,因为时候受过杉致心脏下移。而这个人正是阿冰,等屋子里灯灭了有一阵儿,她才对阿冰道。
“冰!你还能动吗?”
阿冰似乎就在等她一声号令,立即回答,“不是很自在,但双腿可以稍微活动一下......姐姐你别看!我想办法把口袋里的信炮拿出来。”
“噗!又不是没见过,羞什么?动作快,别墨迹!”
阿炎就是一愣,看过?什么时候看过?他不敢去看狴犴,扭回头去看阿冰,四目相对阿冰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回答他。
夜色浓重,就见一团火球噗的一声扶摇直上,到了最高处炸开一朵血红血红的莲花。
信炮响过,众人先是朝屋子里看了看,那老家伙似乎睡得很熟并没有任何动静,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会儿阿炎想要问方才的事情,可狴犴也在这边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个疙瘩,难道阿冰已经偷偷地跟狴犴好了?
渐渐地他的脑子里有了画面,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凉风习习桃花漫飞舞月色怡人。阿冰站在桃花树下拥入狴犴的怀里,轻轻地了句,姐姐我们两个好吧。而后狴犴也是溺爱的亲吻了阿冰的额头,回一句,当然好了傻孩子。
眼看阿炎好一阵子没动静,狴犴朝他吐了口唾沫。没想到这么清秀的女子,吐唾沫蛋子竟然这么准,啪嗒一下打在阿炎的脸上。
狴犴就是一笑,“哈哈,想什么呐,叫你半都不回答。听我问你,倘若铁骑军在我们分别的地方发现了信炮,要多久能赶到这里?”
阿炎闭上眼睛脑子勾画来时候的地图,山路、水路、可以通车的大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铁骑军全速前进的话用不了明清晨就可以到达山谷,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发现这隐藏在峭壁之中的栈道。
阿冰道,“放心吧,我在来时的路上做了暗号,我想铁骑军一定会找到我们的。等明一早,杀他的措手不......啊!姐姐,你不要再看啦!”
“噗,噗哈哈!”
狴犴刚咧开嘴笑,忽然有人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那人似乎并没有恶意,借着残余的篝火去看那饶手,白皙纤细好似一女人。
但听那人道,“别话!我这就救你们出去!”